第55章 符梟不死,大恨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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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們怎么就丟人了?”貴女們立即不滿反駁。 這十幾天來,柳憶不斷的給她們灌輸強(qiáng)調(diào)她們很有用,給她們很大的自信,哪怕面對夏國人,她們都不會慫。 誰料還沒出國門呢,就被自己人給貶損了。 眾貴女突然覺得,這些個往日看起來風(fēng)流倜儻,儀表堂堂的貴公子們,也相當(dāng)?shù)臎]有大局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會推崇他們,認(rèn)為他們很文雅,簡直瞎了眼。 跟謙和有禮的帝師大人根本沒得比! 連日的相處,眾貴女們已經(jīng)把柳憶當(dāng)成了標(biāo)準(zhǔn),認(rèn)為真正溫雅蘊藉的男人就該如柳憶一般,至于不如柳憶的,她們根本不屑與之爭辯。 “哼,帝師大人說了,面對看不起咱們的人,咱們也不屑他們,畢竟他們看不起咱們是見識短淺,咱們?nèi)羰桥c他們理論,反而是自降身份,顯得跟他們一樣鼠目寸光,還自以為是呢?!?/br> “對!” 眾貴女輕蔑的對著瞧不起她們的男人們哼了一聲,有條不紊的坐進(jìn)了前往狩獵賽地點的馬車。 這倒是讓那一幫男人側(cè)目咋舌:“這群姑娘平時有這么厲害嗎?” “有沒有覺得,她們進(jìn)宮被皇后娘娘調(diào)教了幾天,變得彪悍霸氣了許多嗎?” “呸,請稱呼為雍容識禮,落落大方。” 男人中有那些貴女的哥哥們,立即反駁,維護(hù)自家meimei的形象。 貴女們進(jìn)宮做了什么,對外一直是保密的,故而沒人知道貴女們在宮里經(jīng)歷了什么。 孟雅之若有所思的望著已經(jīng)前行的馬車,直覺告訴他,貴女們的變化一定和柳憶脫不了干系。 不愧是能將父親孟丞相氣得跳腳的瘟神,手段果然不俗,看來他可以期待下狩獵賽的結(jié)果。 瘟神效應(yīng)發(fā)作在夏國頭上的話……哼哼,一定很有趣。 兩國商定的狩獵賽地點,在曾經(jīng)的燕國,如今被夏國劃為自己國土的那塊土地上的一片地帶。 跨過露國與之接壤的邊界就到了。 此處草木肥美,夏季雨水充沛,更是讓周邊的森林綠意盎然,生活在其中的野生動物自然也活躍了起來,很適合狩獵比賽。 對于夏國或是露國的人來說,這只是一次關(guān)系兩國聯(lián)誼比賽的場地,可對柳憶來說,卻是對早已面目全非故土的探望之旅。 燕京繁華已是明日黃花,那些觸目驚心的殘忍,只存在于她的記憶里,旁人只看得如今的模樣,卻無法追憶曾經(jīng)車轔馬蕭,萬人空巷的盛景。 國破山河在的悵然失所,莫過于此。 即便兩世為人,每每至此,柳憶依然不禁熱淚盈眶。 稍頓,馬停,只聽一聲清脆的號角,柳憶知道,他們的隊伍已經(jīng)抵達(dá)了狩獵賽的地點,而夏國這邊,符梟早已帶著他那邊來參賽的公子小姐們,恭候多時了。 柳憶整理自己的情緒,面色如常的走出馬車,和其他人一起隨著太子顧演和寧王顧慎,去向符梟行禮。 可即便混跡在人群中,不用去看符梟的臉,只要聽到符梟的聲音,柳憶還是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在顫抖著,恐懼著,耳畔仿佛還能聽聞燕京被燒時,身陷火海中人的悲鳴。 可一個念頭卻發(fā)瘋般的肆意蔓延,充斥了她的腦海,叫囂著:你不是要報仇嗎,殺了他,快殺了他! 符梟不死,大恨不滅! 柳憶苦笑,她以為自己重生歸來,可以放下一切,輸贏成空,淡看滄桑變幻。 然而執(zhí)念,又怎么會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從她再次被某人拖進(jìn)了爭斗旋渦那天開始,她其實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她的佛系,她的不以為意,只是沒有直面自己敵人的自我說服。 她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接受慘死的未來,欺騙自己能夠避免爭端安全的活下去的想法而已。 死亡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她還要克服恐懼,直面死亡。 可是,也罷……多活一天就是賺,放飛自我誰怕誰,來呀,互相傷害呀! 她就算是茍,也得茍出一個全場最佳來! 打擊符梟,就從贏下這場狩獵賽開始! 心思篤定,心境豁達(dá)后,柳憶突然身體有些發(fā)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旁的謝雨崎見狀小聲關(guān)切道:“帝師大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堅持得住嗎?” 謝雨崎對柳憶的感情有些復(fù)雜,自從知道柳憶是渣男,皇后也勸她遠(yuǎn)離渣男后,便想放棄這段感情了。 可是她被選中參加狩獵賽,不得不和柳憶天天見面,喜歡柳憶的心情不退反進(jìn),并且與日俱增。 明知道不可以,但看到柳憶身體不適,還是下意識的關(guān)心,之后又會為之懊惱不已。 柳憶淡笑著搖搖頭,強(qiáng)忍著不適,挺直腰桿,目光堅定的望著隊伍最前面的顧演。 無論過了多久,經(jīng)歷了什么,她都始終堅定不移的相信這個人。 而她看著他挺拔的背影,便能汲取些許力量,讓她堅持下去。 “多謝小姐關(guān)心,微臣不要緊,兩國隊伍剛見面,微臣若因個人原因告退,被夏國攝政王發(fā)現(xiàn),說不定會被捏為把柄,微臣個人事小,有損國體事大?!?/br> 謝雨崎聞言也就不再多說了,心里卻更加感到可惜——這么顧全大局的人,怎么就是個渣男呢,嚶嚶嚶。 顧演還在和符梟寒暄,明知是毫無營養(yǎng)的商業(yè)互吹,可在兩國邦交上又是必不可少的接洽流程。 哪怕相互間恨不得把對方捅成篩子,丟去喂狗,永世不得超生,面上還是不得不保持禮貌的笑臉。 聽了半天,顧慎實在聽不下去,撇嘴打了個哈欠:“嗯哼,攝政王大人別見怪,本王閑散慣了,最聽不得人在我耳邊嘀咕些沒用的屁話,這不,都把本王的瞌睡蟲給念叨出來了?!?/br> “人生苦短,與其浪費時間在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上,不如及時行樂,去做些更有趣的事情的好,畢竟你我兩國是什么關(guān)系什么態(tài)度,彼此都心知肚明,對不對呀,攝政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