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先安內(nèi),再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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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皇下朝后,直奔皇后宮中,同樣無視自家蠢兒子,熱情的關(guān)照柳憶,讓柳憶陪著皇后先下去休息。 柳憶欲言又止,露皇此舉,明顯是想避開她,和顧演單獨談話。 父子間聊天,她自然不會攔著,可如果是因為顧演逃婚之事,要懲罰顧演…… 柳憶擔(dān)心道:“露皇伯伯,這件事都是我的責(zé)任,要罰就懲罰我吧,不要為難阿演?!?/br> 露皇好笑:“你的責(zé)任?腿長在他自己身上,當(dāng)時你都不在皇城,難不成還是你隔空cao縱著他,逼著他逃婚的?” 柳憶語塞,但站在原地不動,顯然還是想留著和顧演一同承擔(dān)后果。 “行啦,朕沒打算怎么這臭小子,朕還沒揍他呢,你就開始心疼了?”露皇嘖嘖道:“若是你爹還在,肯定要感慨一句女大不中留喲?!?/br> 不過老友這么好的女兒,被他家臭小子拐了回來,還真有成就感。 柳憶臉一紅,望了眼顧演,發(fā)現(xiàn)他沖她笑著點點頭,讓她安心,這才依言告退。 見柳憶走了,露皇才扭過頭來,教訓(xùn)顧演:“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欺負(fù)人家了?” “父皇多慮了,師尊是我的人,我比父皇更心疼她,倒是父皇和母后……”顧演盯著露皇:“愿不愿意接受師尊做你們的兒媳?!?/br> “喲,這就把人家劃成自己的了,臭小子,你得慶幸長安的父皇母后都已經(jīng)不再了,否則像你這種對他們女兒心懷不軌的臭小子,他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打斷你的狗腿,教訓(xùn)得你懷疑人生,真是便宜你了?!?/br> 露皇狀似不經(jīng)意的感慨,透露出的信息,卻讓顧演渾身一震。 長安,父皇母后?這稱呼,難道師尊是…… “正如你所想,她的身份敏感,符梟還躍躍欲試要對她斬草除根呢,稍有不慎暴露了會引來追殺,帶來生命危險,這才一直女扮男裝,隱瞞身份?!?/br> 露皇道:“否則她小小年紀(jì),不知道要遭受多少追殺和利用,朕可跟你說好了,臭小子,你若是敢讓長安吃一點苦頭,或是利用她,讓她傷心受罪,朕和你母后絕饒不了你!” 顧演斂下眉目,眸光溫柔,怪不得師尊分明驚才絕艷,卻隱忍低調(diào),處處小心謹(jǐn)慎,原來她就是名滿燕京的長安公主。 與她素未謀面之時,他便欽佩過長安公主的才華。 只是那時他對戀慕某人、宜其家室,并不感興趣,故而并未過多關(guān)注。 在燕國被那場擄奪的戰(zhàn)火焚燒湮滅后,有傳言長安公主也喪生其中,顧演只趁興感慨兩句紅顏薄命,便拋之腦后。 誰知道,燕國長安沒死,還成為了他的師尊,讓他思之如狂。 想到這里,顧演更是心疼,國破家亡,生命受到威脅,不得已隱姓埋名的那段日子,師尊有多難熬…… “父皇這么說,是不反對我和師尊了?” “當(dāng)然了,朕和你母后,一直把長安當(dāng)做親人,只要長安愿意嫁你,我們怎么會反對?就是長安的身份不能暴露……” “父皇放心,兒臣明白!”顧演眼中劃過一絲光芒,連父皇和母后都支持他,他還有什么好顧及的? 顧演鄭重保證:“兒臣絕不會辜負(fù)她,兒臣會想個恰當(dāng)?shù)霓k法娶她進門,父皇配合就是,她一定是您的兒媳婦?!?/br> 看著自家兒子這般重視在乎柳憶,露皇也就放心了,然后笑瞇瞇的給顧演潑了盆冷水。 “你和長安的私事談完了,咱們該談?wù)劰铝耍粜∽幽懛柿?,不聲不響的策劃逃婚,末了連解釋都沒有,便派隱衛(wèi)告訴朕,讓朕借機把你打發(fā)到嶺南去。” “你小子,是在拿露國的江山社稷開玩笑嗎,到底想搞什么,不跟朕說清楚,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長安了?!?/br> 露皇也是真生氣了,兒子翅膀硬了,都敢先斬后奏搞大事了,不教訓(xùn)一頓怎么行? 而用柳憶來拿捏顧演,絕對一捏一個準(zhǔn)。 顧演輕咳一聲,該怎么說,因為前世露國的內(nèi)亂便是從嶺南開始的,可由于當(dāng)時內(nèi)憂外患太厲害,他能做的唯有出兵鎮(zhèn)壓叛亂,卻沒有機會深入去調(diào)查嶺南叛亂的原因。 這次他打算先悄悄的將嶺南的事調(diào)查清楚,先安內(nèi),再攘外! “咳,父皇,我的隱衛(wèi)信息渠道,調(diào)查出嶺南最近有不自然的異動,我擔(dān)心會出大事,所以想親自去調(diào)查?!?/br> “只是我身為太子前去,身份太顯眼,肯定會引起注意,到時候什么都調(diào)查不到,反而打草驚蛇,索性借此機會廢去身份,可以掩人耳目?!?/br> 露皇皺起眉頭:“但這豈不是很危險?嶺南到底有什么讓你在意的地方,非要親自去一趟不可?!?/br> “暫時還不清楚,可若不去,放任問題繼續(xù)存在,肯定會給露國帶來危機,這一趟,必須要走。” 露皇望著顧演堅定的神色,應(yīng)允了下來,自己這個兒子,從來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他相信自己兒子的判斷。 兩人又商量了一番顧演離開后的打算,以及關(guān)于朱伯侯的處置。 顧慎已經(jīng)告訴他們,符梟想要朱伯小侯爺活著,那,就如他所愿! 廢太子要前往嶺南思過,出發(fā)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來。 然而原本一個人的遠行,卻在出發(fā)前一刻,變成了兩人相伴。 顧演看著背著包袱,追過來的柳憶,眉頭緊鎖,這小笨蛋跟過來干嘛?嶺南與皇城氣候地形千差萬別,師尊身子骨瘦弱,萬一有了什么差池,該怎么辦? 可偏偏,望著柳憶清澈的雙眼,顧演半句重話都說不出,只剩下無奈和感動:“師尊跟來做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绷鴳浀溃骸拔乙呀?jīng)向露皇伯伯遞了折子,徒兒言行欠妥,皆是師之過,為師難辭其咎,徒兒受罰前往嶺南思過,為師亦當(dāng)隨行,以便時刻指點著徒兒,免得再犯錯?!?/br> 理由找的滴水不漏,奏折更是趁早朝時間,在眾目睽睽之下遞上去的,露皇就是想當(dāng)做沒這回事,把柳憶給扣下不許走,都沒得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