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天大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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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憶跟著丫鬟去換衣服,發(fā)現(xiàn)丫鬟將自己帶到薛玲瓏的房間的時候,便察覺不對。 丫鬟一臉恭順:“府上只有夫人的衣服適合皇后娘娘替換,還請皇后娘娘見諒,夫人臥床不醒,不用在意夫人,您自便就是?!?/br> 柳憶提高了警覺:“身為陶府的丫鬟,說出不用在意自家夫人的話,未免太放肆了?!?/br> 丫鬟低著頭,好似在反應(yīng),然而下一刻便出其不意的一個手刀,將柳憶劈暈…… 薛將軍和顧演一齊趕到了薛玲瓏的房間門外,就見薛玲瓏渾身是血,多處還有傷痕,而柳憶倒在地上,手里握著一把沾血的匕首。 再加上有人喊“柳憶殺了夫人”的話,薛將軍直接大腦充血。 漲紅了臉激動道:“露皇陛下,瞧瞧您皇后干的好事,我的玲瓏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也別想好過,我手下的精兵良將可不是吃素的!” 顧演抱起倒在地上的柳憶,不甘示弱:“薛將軍腦袋不好使,何必嚷嚷出來,平白讓人笑話,將軍沒瞧見朕的皇后暈倒了嗎?” “一個暈厥的人怎么能行兇?朕還想知道,害得皇后暈厥的人是誰呢,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朕的皇后要看大夫,而且薛玲瓏好像還沒斷氣呢,再耽擱下去,就不一定了?!?/br> 薛將軍這才回過神來,他剛剛是暴怒氣糊涂了看,和捉拿真兇相比,救女兒的性命更重要。 “陶晉呢,他夫人在自己府上被害,他怎么還不來?快點叫大夫,反正真兇就在府里,逃不掉!” 陶晉和符梟姍姍來遲,見狀立即叫了大夫。 在廚房忙活的陶泉水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臉狀況外:“發(fā)生什么事了?” 大夫此時正在給薛玲瓏療傷,腹部傷口很深很嚴重,連忙開藥治療才讓薛玲瓏脫離了危險。 “還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再晚一點,老夫也無力回天,但是夫人的情況依舊很危險,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br> 薛將軍一臉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 符梟也跟著義憤填膺:“露皇陛下,陶家雖是商戶,但家大業(yè)大,在夏國占有一定地位,行兇傷人,害得陶家失了孩子,這筆賬得好好算算?!?/br> “為此我們得將皇后娘娘留下來,給個說法,露皇陛下不是剛跟陶家達成合作嗎?若是不能大義滅親,恐怕合作的事,難以達成啊?!?/br> 顧演冷笑:“朕同意將行兇害人的兇手羈押歸案,但和朕的皇后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不去抓真兇,攀扯著一個無辜受傷的人作甚!” 符梟滿是悲憫:“本王知曉陛下疼愛皇后,但有些事實就得接受,房間里只有皇后和薛玲瓏兩個人。” “傷人的匕首就在皇后手里,而且還有目擊證人的證詞,根本是證據(jù)確鑿。” 顧演突然間身子一僵,似乎是無法反駁卻強撐著的慌亂模樣:“動機呢?朕的皇后和薛玲瓏無冤無仇,為何要行兇?” “唉,露皇陛下,你差不多也該認清現(xiàn)實了?!狈麠n好似很為顧演著想,搖頭嘆氣道:“難道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皇后娘娘和陶晉的關(guān)系不同尋常?” “且不說昨晚的宮宴上,陶晉一直盯著皇后娘娘看,灼熱的眼神就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剛剛在餐桌上,還因為陶晉臉上的傷痕打抱不平?!?/br> “本王若是陛下你,就早早質(zhì)問清楚你懷里的那個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至于行兇的動機,很明顯,就在飯前,皇后知道了薛玲瓏懷了陶晉孩子的事。” “女人的嫉妒和貪婪啊,嘖嘖……” 陶泉水聞言恍然驚叫道:“啊,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總覺得露國的皇后娘娘眼熟,小人幾個月前,曾在街上看到過我這沒用的侄兒,跟一個與皇后娘娘模樣相仿的人共同散步。” “我這侄兒娶了薛玲瓏這樣的女人,在外面打點野食兒也在情理之中,我便沒拆穿,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是露國的皇后!” “什么?”符梟故作驚訝:“哎呀呀,事情比本王想象的還要嚴重啊,呵呵,怪不得露皇陛下連續(xù)幾個月來,持續(xù)傳國書要求答應(yīng)訪問請求?!?/br> “可是說是和皇后一起來訪,但路程上,皇后娘娘卻一次臉都沒有露,到了都城后才現(xiàn)身?!?/br> “怪不得陛下對皇后娘娘寸步不離的守著,去換個衣服都不舍得放開,原來是擔心好不容易找回的皇后娘娘,又跟別的男人跑了?!?/br> 丑聞,這絕對是天大的丑聞! 一國皇后,居然偷戀別國的商戶,偷偷跑過去不說,還因為嫉妒商戶的正妻懷了孩子,欲行兇將其殺害,最后人贓并獲。 按照這個發(fā)展,謀殺行兇的當事人,必然要被關(guān)押在夏國。 而皇后不忠,給露國陛下戴綠帽子,顧演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認清楚現(xiàn)實吧,人證物證具在,若本王是露皇陛下,便休了這個浪婦,任她自生自滅?!狈麠n感慨道:“露皇陛下還是心太軟。” 薛將軍更是滿臉憤懣:“露皇陛下,你若是敢姑息這個毒婦,本將軍即刻發(fā)兵露國!” 顧演垂首專注的看著懷里的人,似乎在糾結(jié)該如何下決斷。 至于柳憶,其實在丫鬟喊她殺人的時候,便已經(jīng)醒了,但她反應(yīng)很快,是看到被塞在她手心下的匕首,便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若這個時候她醒過來,站起來,手里還拿著沾血的匕首,肯定會被抓個正著,辨無可辨。 故而柳憶選擇了繼續(xù)裝暈,靜看事態(tài)的進一步發(fā)展。 顧演在將她抱在懷里的時候,悄悄動動手指,在他胸前點一點,顧演便知道柳憶沒事,只是在演戲。 對顧演來說,只要柳憶沒事,其它的都沒什么好在意的,既然自家?guī)熥鹣肜^續(xù)玩,他自然要配合。 雖然符梟給師尊栽的罪名和作案動機,讓顧演很生氣。 柳憶窩在顧演懷里,聽符梟將他的戲份唱完了,這才佯裝剛剛蘇醒。 扶著自己的額頭,暈乎乎道:“唔,頭好痛,發(fā)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