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自殺他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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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尚書暈乎乎的從御書房回到家,就看到自家乖巧的女兒在剪窗花。 飄忽過去摸摸她的頭,很是感慨:“以前總擔(dān)心你未來照顧不了自己,現(xiàn)在為父卻開始擔(dān)心,你會仗著權(quán)勢欺負(fù)別人了?!?/br> 溫初瑤一臉莫名:“爹爹,只有壞孩子才欺負(fù)人,初瑤是好孩子,才不會干壞事呢?!?/br> 溫夫人也奇怪:“夫君,你要升官了?”不然拿什么權(quán)勢欺負(fù)人? 溫尚書將自己從顧演那得的差事跟溫夫人說了一遍,溫夫人兩眼放光:“咱們初瑤這是撞大運(yùn)了??!” “噓,先別聲張,陛下的差事還沒辦好,若是真讓陛下的后宮里添了人,別說賞賜,咱們一家都得從皇城滾蛋?!?/br> 顧演的話說的明白,用不了多久就是科舉,到時候朝廷會涌入一大批新人,用不著的,沒能力的臣子,自然要淘汰下來。 “不過嘛,”溫尚書道:“皇后娘娘在眾貴女中的人緣還是不錯的,讓咱家初瑤牽個線,搭個橋,先將陛下的安排執(zhí)行下去?!?/br> 然而顧演和溫尚書都不知道的是,早在禮部將選秀的章程公布出來的時候,皇城里的貴女們就不淡定了。 “孟丞相真是老糊涂了,皇帝陛下都發(fā)誓說要獨(dú)寵帝師大人了,他竟然擅自弄一個選秀出來,給帝師大人作對!” “可是禮部都出面了,證明這事兒沒有回旋的余地,咱們怎么幫帝師大人啊。” “這個嘛……有了,姐妹們,禮部不是要挑選秀女嘛,咱們?nèi)竺麘?yīng)征不就好了?” 謝雨崎作為眾擁護(hù)柳憶貴女們中的主心骨,提議道:“秀女的名額是有限的,咱們親自出馬。” “將那些真的想成為陛下女人,跟帝師大人爭寵的給擠下去,剩下咱們,就算陛下不真的花心不守承諾,要收女人,咱們跟帝師大人一條心,也不會讓帝師大人在后宮中被欺負(fù)了去?!?/br> “沒錯,雨崎jiejie說得對!”眾貴女們都認(rèn)可這個主意,故而在溫尚書找上她們,請她們幫忙頂替名額的時候,過程非常的順利。 年關(guān)剛過,選秀的活動,在溫尚書和禮部、內(nèi)務(wù)府的cao持下,如火如荼的展開。 在溫尚書故意提高的選秀標(biāo)準(zhǔn)下,無數(shù)躍躍欲試,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對女子被刷下來。 留下的大部分,都是在溫尚書暗箱cao作中入選的,謝雨崎等人。 但留到最后的,總共二十人中,仍有九個是沖著顧演去的外人,是謝雨崎等人重點(diǎn)要打壓的對象。 待到所有秀女進(jìn)宮入住儲秀宮,等待下一輪的選拔時,謝雨崎便和其她姐妹們商議接下來的對策。 “到了這個地步,秀女除了自己要求退出外,便只有在選拔時,表現(xiàn)太差被刷下去了,我們倒是可以自請退出,但是那九個人卻不會,如此就別怪我們欺負(fù)人了!” 女子間的打壓手段層出不窮,或者說女人更懂得如何對付女人。 而謝雨崎素來跋扈,身邊還有著朋友幫她,更是將囂張發(fā)揮到了極致,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就打壓著一個秀女,哭著喊著要退出。 鬧得實(shí)在不成樣子,儲秀宮的嬤嬤讓她收拾收拾東西,第二天中午送她離宮回家。 可不等第二天宮門打開,迎接她的馬車到來,就被人發(fā)現(xiàn)吊死在房間的房梁上。 “??!死人了!” 選秀發(fā)生了死人事件,選秀一事只能暫時擱置。 柳憶也急匆匆的趕來,她知道顧演為了能將選秀給糊弄過去,不再迎任何一個女子入宮,下了狠勁兒,但絕不至于鬧出人命。 作為后宮之主,柳憶來安慰人心惶惶的眾秀女的同時,也向前來調(diào)查現(xiàn)場的刑部侍郎碰了面。 “侍郎大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刑部侍郎一臉難色的看著那些錄過口供的秀女:“皇后娘娘,您自己問吧?!?/br> 謝雨崎幾人臉都嚇白了:“帝師……咳,皇后娘娘,我們也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就嚇唬嚇唬她,逼她退出選秀罷了,她怎么突然就想不開上吊自殺了呢?!?/br> 柳憶這才知道,謝雨崎和這些熟悉的面孔,都是顧演安排進(jìn)來湊數(shù)的,好在關(guān)鍵時刻退出選秀,讓顧演一個都選不著。 至于混進(jìn)來的那九個真的沖著進(jìn)后宮來的,謝雨崎她們自然要無所不用其極的給淘汰下去。 這才有了集體孤立欺負(fù)人,把人逼出選秀之事。 刑部侍郎揉揉眉心,一不小心知道了陛下暗地里安排的小動作,他會不會被滅口? 但是…… “皇后娘娘,還有幾位小主不要內(nèi)疚自責(zé),死的這位秀女,不是自殺。” “不是自殺?”謝雨崎睜大眼睛,也就是說,死掉的秀女,并不是因?yàn)樗圬?fù)的太過分了,受不了自殺的! 心里的負(fù)擔(dān)輕了輕,謝雨崎長松一口氣。 柳憶眉頭微皺:“不是自殺,就是他殺了?侍郎大人為何如此判斷,既是他殺,兇手又是誰?” 刑部侍郎示意柳憶跟著他去看看現(xiàn)場,此時房間里的尸體已經(jīng)被取下來了,但懸掛在房梁上,用于上吊的繩索還在。 “皇后娘娘請看,繩索是從房梁垂下,另一端是系在梁柱上的,微臣勘察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死者脖頸上套著繩索,腳底空懸于此處。” 刑部侍郎伸手在離地面半米左右的高度上比劃了一下:“而且腳下沒有任何用于踩踏的凳子或梯子。” “試問若非他殺,死者一個弱質(zhì)女流,如何騰空將自己吊死在房梁上?” 柳憶摸摸下巴:“侍郎大人說的有道理,可皇宮守備森嚴(yán),究竟是何人能偷偷摸到秀女住處將秀女殘忍殺害的……” “依微臣之見,那恐怕是個力大無比的男性,”刑部侍郎道:“兇手先將死者勒死,在脖頸上套上繩子,爾后扔過過房梁,拉著死者吊在梁上,系在一旁的梁柱上。” “皇后娘娘放心,微臣定竭力緝拿真兇,保護(hù)儲秀宮內(nèi)的安全?!?/br> 柳憶聽著刑部侍郎的推測,望了眼掛在房梁上的繩索,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卻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