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家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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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丞相和孟雅之,一大早就被柳憶和阿瑾的敲門聲給吵醒。 兩人頂著相同的黑眼圈從房間里走出來,顯然是一晚上都沒睡好。 柳憶難得的換回了男裝打扮,和一身勁裝的阿瑾站在一起,顯得英姿颯爽,很是般配的模樣。 只是兩人身邊還準(zhǔn)備了鏟子、錘子、鋤頭等挖掘用具,與她們干凈利落的形象有些格格不入——怎么看,這兩只都不像是來干粗活的呀。 望著兩人,驀然間的,孟雅之覺得這她們有些相像,卻又無法仔細(xì)點明兩人相像的地方。 在得知阿瑾和顧慎的關(guān)系后,孟雅之才說服自己,許是顧演顧慎兄弟倆,挑女人的口味相似,柳憶和阿瑾某些氣質(zhì)上的相象,使他產(chǎn)生了錯覺。 “兩位這么早登門,所謂何事?” 柳憶拍拍孟雅之的肩膀:“雅之兄,不要逃避現(xiàn)實,我們?nèi)グ咨袝母险胰??!?/br> 至于找誰,不言而喻。 “真的能找到嗎?”孟丞相不敢抱有希望,這些年無休止的尋找,已經(jīng)讓他的心千瘡百孔。 希望意味著失望,失望的結(jié)果……是與沈問筠死生不復(fù)相見,他很害怕。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行動總是沒錯的。”柳憶微微一笑,給這對父子打起。 孟丞相和孟雅之躊躇片刻后,決定跟著柳憶走一趟。 既然當(dāng)年是白尚書拐走了沈問筠,去白尚書府上,總歸是會有些收獲,不會空手而歸的。 路上,柳憶聽孟丞相和孟雅之回憶起沈問筠消失前后的細(xì)節(jié)。 沈問筠并不是模樣特別明艷好看的人,她沉靜柔婉,飽讀詩書,見過她的人,都會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何為‘腹有詩書氣自華’。 她的為人也極為通透。 “說來慚愧,在生活上,問筠照顧我的方面更多一些?!泵县┫嗟皖^道。 柳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恩,本宮理解,誰讓孟丞相是個老頑固,如果沈問筠不是脾氣特別好的女子,早就忍不住家暴了?!?/br> 孟丞相瞪了她一眼:“一國之母,怎能粗魯,難不成你還要家暴陛下?” 柳憶聰明的及時止住了這個話題,若是讓孟丞相知道,顧演已經(jīng)被罰在寒風(fēng)瑟瑟中,跪了一夜的搓衣板的話,恐怕會爆炸。 “然后呢,雅之兄能回憶起什么?” 孟雅之搖搖頭:“我母親失蹤的時候,我年紀(jì)還小,印象深刻的,只有那天母親穿的衣裳,是和天空一樣的淡藍(lán)色,出門前如往常一樣,溫柔的摸摸我的頭?!?/br> “身上也沒帶什么盤纏行李,不像是出遠(yuǎn)門的樣子,但中午的時候,卻在書房中,找到了母親留下的信件,上面寫明自己要回家鄉(xiāng)省親?!?/br> “當(dāng)時我還好奇,母親怎么突然要省親?以往省親不都是帶著我一起回去的嗎,這次竟然不同。” “但上面的字跡確實是母親的,所以我和父親都沒多想?!?/br> 等到發(fā)覺沈問筠離開的時間太久,特意派人去燕國沈家接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沈問筠根本沒有回家。 既然沒有回家,沈問筠為何要寫信騙他們? 這是困擾父子倆多年的問題。 直到昨日,他們才知道,不是沈問筠要離開,那封信根本不是出自沈問筠之手,而是被白尚書調(diào)教的白素素! 聊著細(xì)節(jié),一行人已經(jīng)抵達(dá)了白府。 由于白府內(nèi)接連遭受變故,白尚書和白夫人兩個主人永遠(yuǎn)無法回來了,白府里的下人們,早已四散。 有些手腳不干凈的,還將白府里值錢的東西都洗劫一空,給柳憶他們留下了一個空殼。 柳憶和阿瑾尋便白府,也只找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瑟縮在廚房里找吃的。 被兩人抓包了,連忙慌亂的將手里的干饅頭扔下:“奴婢該死,奴婢實在是太餓了,所以才在廚房偷東西吃……奴婢知錯了,不要處死奴婢?!?/br> 柳憶溫聲和婉:“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是白府的主人,不會處置你的,只是白府的人去哪了?怎么就你一個人?” 小丫頭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從前天開始,奴婢就一直聽到府亂糟糟的聲音,似乎是人搶著逃跑,還有東西摔在地上的凌亂聲音?!?/br> “只是奴婢地位卑賤,一直被關(guān)在小屋里出不來,所以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在往常人給我送飯的時間,沒人來送飯吃?!?/br> “奴婢餓暈了過去,等再醒來,外面已經(jīng)安靜的跟沒人似得,奴婢實在餓極了,試探的推推門,沒想到門是虛掩的,竟然被奴婢打開了,這才跑出來找點吃的……” 柳憶了然,應(yīng)該是府里的下人,搶掠府上的東西,產(chǎn)生了爭執(zhí),后來不知是誰,記起府上還有個被關(guān)起來的可憐小丫頭,將門鎖悄悄給她打開。 “可是,為什么別人都在外面活動,只有你被關(guān)在屋里?這家主人是不是虐待你了?” 小丫頭連忙擺手:“沒有哦,白大人待我可好啦,奴婢是被奴婢那賭鬼爹扔給賭場還債的,如果不是白大人出現(xiàn),奴婢就要被賣進(jìn)青樓里了?!?/br> “是白大人救了我,還夸奴婢的眼睛很好看!” 小丫頭眼睛亮晶晶的,提起白尚書,語氣里充滿了崇敬:“白大人不光給奴婢好吃好穿,讓奴婢吃飽穿好,偶爾還會來教奴婢識字作畫。” “除了不能出小屋以外,這里完全就是天堂!” 柳憶笑容有些苦澀,在小丫頭的極力夸贊下,她委實不忍心告訴小丫頭,白尚書是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戳破她美好的幻想。 “那除了對你好的這些,你說的那個白大人,還要求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沒?” 小丫頭很是迷茫:“過分的事?沒有哦,奴婢每天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對著掛在小屋墻壁上的畫像,學(xué)畫中人笑?!?/br> “奴婢每次學(xué)的像,笑給白大人看,白大人都會顯得很高興,但是奴婢學(xué)的還是不好,經(jīng)常走樣,每當(dāng)這樣的時候,白大人都會很生氣。” 小丫頭苦惱的皺著臉:“唔,白大人是很好的大人,奴婢學(xué)差了,也不會打罵奴婢,但是他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可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