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除之后快
書迷正在閱讀:飛鳥與野犬、為我彎一下、鄰居今天黑化了嗎、炮灰男配的六歲閨女[穿書]、露水與魚[娛樂圈]、影帝撿的小傻子發(fā)芽啦、甩了病嬌前夫后,我跑路失敗了、二嫁豪門,媽咪你別跑、鋒霸綠茵、都市之神級高手
燕曉發(fā)了狠,上了演武場決斗,期間無論發(fā)生任何事,除非有一方認(rèn)輸,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制止喊停。 柳憶的態(tài)度激怒了燕曉,她決定要使出全力,不光要保住自己的守關(guān)大將的職位,還要將柳憶打殘,讓她無法再傲慢不可一世! 而且…… 一個殘廢了的人,是沒有資格競爭首領(lǐng)之位的。 “你不準(zhǔn)備武器嗎?小看我是會吃虧的?!毖鄷哉f著提醒柳憶,為柳憶好的話,可眼中迸出的殺意,明顯沒有比試切磋,點(diǎn)到為止的意思。 她根本巴不得柳憶赤手空拳上陣,這樣拿著武器的她會更有優(yōu)勢。 柳憶故作靦腆一笑,攤開兩手:“在下初來乍到,沒什么擅長的武器,還請燕曉姑娘手下留情,就這樣開始吧。” 燕曉咬牙,被她這般惺惺作態(tài),自己若下了狠手廢了她,定然會被人唾罵不留情面,但是她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了,她對柳憶只想除之而后快! 比賽剛一開始,燕曉便出了殺招,闊斧一橫,威嚴(yán)的氣勢宛如要將人給劈成兩瓣。 連演武場外的人都感受到了斧鋒的凌厲,更別說是柳憶。 眸中染上認(rèn)真的神色,柳憶暗道,燕曉在桃源鄉(xiāng)橫行霸道,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但長安公主師從裴懷,是武藝天才,更是燕國的絕頂高手,放眼天下,能比得上的都屈指可數(shù)。 名師高徒,柳憶的武藝功夫雖欠火候,但絕不差,再加上后來有顧演指導(dǎo),拼盡全力,干垮燕曉,不在話下。 比試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兩個首領(lǐng)候選人打起來的事,也很快傳遍了桃源鄉(xiāng)。 燕爾安微微一笑,跟陪在自己身邊年老男人道:“這孩子,竟然跟燕瑜小時候一樣,半點(diǎn)都不低調(diào),沒事兒就惹是生非。” 男人卻目光深邃,有著看透一切的睿智,望向演武場的方向:“是這樣嗎?未必吧,說不定是有別的打算。” 柳憶在桃源鄉(xiāng)也算打響了名氣,而且聽說和百越修然也接觸過,相處的很好,百越家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給百越修然送嫁的事了。 按理說,柳憶不需要和燕曉接觸,迎娶百越修然,成為下一任首領(lǐng),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伪囟啻艘慌e? 他作為柳憶的外公,這些日子柳憶來家里蹭飯,和燕爾安培養(yǎng)祖孫感情的時候,他當(dāng)然也都在場,他覺得柳憶并不像是會做多余事情的人。 但柳憶卻這樣做了,那么就不光是為了出風(fēng)頭,和燕曉一較高下,定然還有更深的用意。 “你就是喜歡想太多,”燕爾安聽他不贊同自己的意見,立即反對道:“要我看,咱們外孫女肯定是為了你們百越家的百越修然,在跟燕曉爭風(fēng)吃醋?!?/br> 如果不是為了狠狠得打擊情敵,何必大費(fèi)周章? 見燕爾安一臉自信,外公只能無奈搖搖頭,無論長到多大年紀(jì),這女人的遲鈍都改不了。 當(dāng)年他因?yàn)樗磉叺哪莻€男妾,與她鬧過多少次別扭? 可這女人總是不以為然,還說什么哪怕有別的男人,她最愛的還是他之類的云云。 全然不管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直到男妾病死,才算修復(fù)了先前的感情,她怎么還想不明白? 為了珍惜守護(hù)一個人,或許會付出更大的代價,會比坦然接受外界宣揚(yáng)的糖衣炮彈要辛苦的多,但所收獲的溫情信賴,絕對是一生最重要的珍藏。 男人悠悠一嘆,罷了,都走過大半輩子,老夫老妻了,她不會再娶男妾來插足他們之間的感情,他這輩子也只認(rèn)定了這么一個人,就這樣吧…… 同樣滿心不解的人,還有百越家的百越修然。 他手指上的傷很細(xì)小,涂了藥,養(yǎng)了一天就沒痕跡了,但是給他包扎過的素帕,百越修然卻很小心的清洗干凈,貼身放著。 時不時的,還會白日做夢的以為這是柳憶贈他的定情信物,想入非非的失神。 夜竹看著平素整持周正的公子,竟然心不在焉,更覺得柳憶此人很魔性,才想出幾日啊,就把他們公子的魂給勾走了。 當(dāng)柳憶和燕曉兩人打起來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夜竹還惡劣的想著,若是能兩敗俱傷,兩個都?xì)垙U了就好了。 這屆首領(lǐng)候選人都?xì)埩?,就只能從下一代的后起之秀中選出,而下一代里,要被娶走的百越家人,就不是百越修然,而是百越修然的侄子了。 雖然同出百越家,但侄子們身體都挺好,夠皮實(shí)的,不用cao心。 “她們?yōu)楹螘蚱饋??”百越修然全然不知夜竹所想,還在擔(dān)心著柳憶的安危:“難道父親沒有將我有意嫁給柳憶的消息,告訴燕爾安首領(lǐng)嗎?” 只要他松口表明愿意嫁,那么繼任首領(lǐng)的人選就確定了,柳憶不用和燕曉照面,便已是名至實(shí)歸的勝利者。 “聽說還是她主動找上燕曉的,她何必……” 百越修然心煩意亂,根本耐不下心緒去思考:“罷了,夜竹,我們也去演武場看看!” “唉?公子!演武場危險啊,被他們打架波及到怎么好,公子!” 夜竹慌慌張張的跟著百越修然去了演武場,還好比試已經(jīng)到了最后,否則以百越修然的身子骨,真的承受不住比武的余波威懾。 可即便如此,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也嚇了一跳。 原本完好的演武場,被劈得斑駁可怖,而且每一道痕跡都很深,有些地方還盛滿了鮮血,宛如紅色的小湖泊。 至于戰(zhàn)斗的雙方,自是比演武場更慘。 燕曉頹然倒在地上,動彈不得,柳憶雖然渾身被鮮血染透,卻依然如松竹般挺立,燕曉的武器闊斧也落入了柳憶手里。 柳憶拖著闊斧在地面上劃過,摩擦出‘滋滋啦啦’的刺耳響聲,于燕曉聽著,更像是閻王索命的葬魂曲。 正冥想著,柳憶已經(jīng)走到了燕曉身側(cè),言笑晏晏間,高高舉起了闊斧。 “在下學(xué)藝不精,又是第一次拿這種兵器,不小心失了準(zhǔn)頭也是有的,可是在下又非常想贏,要怎么辦呢~” 分明是愉悅開朗的語氣,卻讓燕曉更加心驚膽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