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斷天涯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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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宮之外,柳憶才知道夏國的傳說研究者有多厲害。 阡陌交通,每一條街道對應(yīng)的位置和名字,都與他們繪制的地圖如出一轍。 這讓為了找醉夢解藥,所熟悉過苗疆古國地圖的柳憶,在真正的身臨其境后,不至于在趙將軍面前,露出初來乍到的驚訝感情。 但是機會難得,柳憶特意去了研制出醉夢女子的府邸前晃了晃。 在燕悅女君的這個時代,那女子的家還有人在朝為官,故而門庭仍在,柳憶無緣無故不好直接入門拜訪,便只在外面看看。 接著順道去藏匿了醉夢解藥,浮生酒的河岸逛了逛。 柳憶暗嗤,若這個時候她將的浮生酒給撈上來,必然會引發(fā)全國轟動,不知會不會影響這場回憶。 趙將軍好不容易把柳憶帶出宮來,卻見柳憶這瞧瞧,那看看,就像是普通外出走走散心的樣子,不由心里焦急。 “時候不早了,我說的那個地方,你再不去就晚了?!?/br> 柳憶自然察覺到趙將軍的焦躁,在她閑逛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勸說她跟著去別的地方。 但都被柳憶巧妙的插話糊弄過去了,現(xiàn)下應(yīng)是忍不住了,才直接說出來。 柳憶好脾氣的笑了笑:“只顧著欣賞風(fēng)景,倒是忘了你帶我出宮的目的,走吧,讓我看看你究竟給我準(zhǔn)備了什么驚喜?” 趙將軍心里憋氣,可看著柳憶的樣子,也確實沒法說什么,只好忍著火氣耐著性子,帶柳憶去她說的那個地方。 絲竹裊裊,靡靡之音從一棟看上去就不那么正經(jīng)的房子里傳出來。 柳憶目瞪口呆,趙將軍這是,帶著苗疆國的一國之君去逛青樓! 不過看趙將軍的樣子,燕悅女君并不是第一次來青樓了,故而柳憶也不能將自己的驚訝表現(xiàn)出來,以免被趙將軍看出端倪。 但是柳憶面色平淡,還是引起了趙將軍的注意,還好她不是覺得柳憶不對勁,而是……“知道你眼光高,現(xiàn)在又一門心思在百越君身上?!?/br> “可是今天樓子里來了個新花魁,據(jù)說肢條細(xì)軟,皮相還絕頂,還是個雛,為了競爭他的初次,皇城里的達官貴人,都跑來競價了呢?!?/br> “你不是嫌后宮不新鮮了嗎?這個足夠新鮮!” 柳憶:……這里民風(fēng)開放的她真有點吃不消。 不過來都來了,這絕頂?shù)幕?,她還真想見識見識。 然而等她和趙將軍到了雅間里就坐,看著老鴇將那位新來的花魁領(lǐng)出來的時候,柳憶差點沒嚇得從凳子上跌下去。 她看到了誰! 顧演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女君的回憶里,還成了花魁?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一身輕薄裝扮的顧演微微抬眸望了過去,瞧見她的慌張躲閃,愉悅的勾了勾唇。 他從踏入原始森林的時候,便感受到了陣法的力量,想到天險外那么危險的陣法,再想想原始森林里的石柱,他預(yù)料這里的陣法只會比天險外的強。 體驗過天險的陣法,顧演自知自己的陣法造詣是比不上燕悅女君的。 但,解除陣法他做不到,稍微改一下陣法,讓自己參與進陣法之中,還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顧演沒想到,自己小小的改動,竟然將自己融入陣法里的角色變成了……一個青樓里的花魁? 被迫穿上這么露骨的衣服,還要被競拍,顧演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但能見到師尊,也不枉他如此受罪。 就是……師尊好好的為何會出現(xiàn)在青樓里?這就很值得玩味了。 柳憶對上顧演的視線,便知道他就是自家徒兒無疑,像是被抓包偷吃了一樣,心慌慌。 可想到這里是女尊國家,她還是這個國家的君主,后宮都有二十多個,逛個青樓怎么了? 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趙將軍始終注意著柳憶的神色變化,發(fā)現(xiàn)她盯著花魁的臉,眼睛都直了,便知道有戲。 “悅兒是不是想嘗嘗這個花魁?你若是不便出面,就由我?guī)湍愀偱?,把他給定下來,偷偷送進你宮里?” 柳憶抿抿唇,趙將軍此舉,必然是要跟柳憶增進關(guān)系,而且由趙將軍出面買下的花魁,肯定少不得要受趙將軍指使。 雖然心里明知那是顧演,不會被趙將軍拉攏,做對她不利的事。 可自己的男人,被別人買下來送給她?這關(guān)系也忒怪異了些。 柳憶總覺得很不舒服,游弋開視線,發(fā)現(xiàn)青樓里還有好多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顧演看,視線劃過那些只有她才探尋過的位置,柳憶就更暴躁了。 好在這個時候,老鴇清嗓子喊道:“開始競拍,起價三千萬兩白銀!” 柳憶騰得站起,不等旁人喊出來,直接道:“我出三千萬兩?!?/br> “哈哈哈,這位一定是第一次來參與拍賣,否則怎么會辦出喊出底價這種基本錯誤的事兒?” “小姑娘啊,我教你,喊價要往高了喊,至少也得比底價高一兩銀子吧?” “不過姑娘你這小小年紀(jì),恐怕是只有三千萬兩,唉,何必跑到這種地方打腫臉充胖子啊?!?/br> 趙將軍也不解的看向柳憶:“悅兒,都叫你不要沖動了,我?guī)湍隳孟滤健!?/br> 柳憶冷笑一聲,高聲道:“嚷嚷什么,都不聽人把話說完,我說的是三千萬兩黃金!” 嘲笑聲戛然而止,接連傳出的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這白銀和黃金,價格差的可不止一兩倍了。 能來得起這種場所,參與競拍的,都是家境不錯的,可饒是她們,一年到頭見到黃金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 一出手就是黃金,這人什么身份啊? 柳憶瞥了眼趙將軍:“旁的事,可以由趙將軍代勞,但這男人,還是算了,本君看上的人,本君會親自弄到手,不勞趙將軍費心?!?/br> 趙將軍呆住,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女君如此認(rèn)真。 正發(fā)呆著,柳憶瞅向同樣呆滯的老鴇:“老鴇mama,我出完價了,應(yīng)該沒人喊比我更高的價格了吧,還不確定這位的歸屬?” “啊,是!”老鴇強行讓自己回過神來,推搡著顧演往柳憶那邊去:“競拍結(jié)束,花魁歸這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