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妹子勇敢飛,摔著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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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孟雅之也不是完全不管柳憶的,若是因為他的胡鬧和惡趣味,讓露皇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受了苦,他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那一個。 “行了,后面的人跟上來嗎?放箭,攻城!” 孟雅之安排下去,柳憶聽到孟雅之這邊的號角聲,也知道他們要有所行動了,轉身掠到孟雅之這邊。 “兄弟,搭把手,讓我先下去?!?/br> “好嘞,妹子你等著?!泵涎胖當[擺手,讓人迅速整理了一堆堆松軟的草垛,擺在城墻底下。 “妹子勇敢飛,摔著自己背。” 柳憶:…… 很好,孟雅之,我記住你了! 但卻真的飛身掠下了城墻。 靠著淳厚的內力,柳憶砸進草垛里,倒是沒有受傷。 抬頭回了孟雅之一個眼神:你給我等著! 孟雅之哂然,仿佛沒有接到暗示,告訴柳憶先去療傷,大概再過一天,顧演就會趕到了。 柳憶眼睛一亮,沒有逞強,乖乖的去和百越修然他們匯合,然后休息,打算以最好的狀態(tài)去迎接顧演。 不過…… 望著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柳憶苦笑,看來是少不得被數(shù)落一頓了。 夏國的都城,是夏國的最后一道防線,自然也是最堅固的一道防線。 哪怕沒有符梟坐鎮(zhèn),孟雅之想攻城突破,也很難。 雙方突然僵持住了,但到了晚上,夏軍卻突然改變了防守對策,反擊變得猛烈起來。 副將皺眉:“垂死掙扎?” “不?!泵涎胖裆兀骸翱峙率嵌汲抢?,開始有人主持大局了,我們先撤退,等陛下來了再做決定?!?/br> 顧演擔心柳憶,快馬加鞭,來得很快。 柳憶聽到外面馬蹄的嘶鳴,和漸進的腳步聲,便知道來者是誰了,激動得跑出去,直接和那個身著鎧甲,威武非常的男人抱在了一起。 ““你還好嗎?”” 兩人同時問候出生,相視怔了怔,皆不由一笑。 柳憶快速將自己的遭遇告訴顧演。 顧演心情微沉,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沒有跟柳憶一起留在鳳凰臺里。 不然或許裴懷就不會被燒成灰燼,尸骨無存。 稍稍有些嫉妒裴懷能夠陪在柳憶身邊,給柳憶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 不過他更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是什么,最終能夠陪在柳憶身邊的人是他,至于其他的,他不必過多計較。 “看來符梟是真的沒死,我來的時候就聽孟雅之提到,夜間的時候,夏軍突然改變了守城的策略,應該是符梟出的主意?!?/br> 顧演摸摸她的頭:“師尊別傷心,相信我,這次我們跟符梟,新仇舊恨一起算個明白!” “恩!” 柳憶自然是相信顧演的:“那我和你一起……” “不,你回露國皇城,”顧演鳳眸微挑,將她不滿的表情收入眼底,輕笑道:“乖,你和我總得有一個人在皇城坐鎮(zhèn),穩(wěn)住民心,若是帝后都在前線,時間長了,阿慎那小子鎮(zhèn)不住場子。” 柳憶雖然知道他說的很對,可心里還是想和他一起并肩作戰(zhàn)。 顧演溫聲:“我也想,只是戰(zhàn)況無常,我怕會顧及不到你,你主內,我主外,也是并肩作戰(zhàn)的一種,你照顧好咱們家,我為你打天下,放心,我一定會贏,活著回到你身邊?!?/br> 柳憶頓了頓,只能答應下來,顧演立即安排孟雅之去護送柳憶。 “對了,我覺得符梟能活下來很蹊蹺?!绷鴳浥R走前,提醒顧演道:“那么大的火,連阿懷都沒有逃出來,符梟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做到,也應該茍延殘喘,頂多動動嘴指揮一下。 可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能跑到城墻附近,帶領守城軍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能夠快速達到這種效果的辦法,我想除非是尸兵了,符梟一直很變態(tài),該不會是把自己也改造成尸兵了吧?阿演,你務必小心,燕瑾做的防蠱蟲的藥帶了嗎?” 顧演點點頭,旁人說不好,但不擇手段的符梟,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真的有這樣做的可能。 “我會小心注意的。” 柳憶戀戀不舍的回望顧演,然后就被孟雅之拎著塞進了馬車里,前往了返回露國的路上。 顧演不滿的蹙了下眉,這個孟雅之,對待師尊太粗魯了,等回去后,得給這家伙點教訓。 不知自己隨意的所為,已經被顧演記仇了的孟雅之,莫名感覺脊背發(fā)寒,有種不祥的預感,駕駛著馬車,更加小心謹慎了。 “這些夏國的城池,雖然被我們打了下來,但因為從突襲匆忙,沒有留下人仔細打理后續(xù),夏國的有些人,或許會趁亂反撲,我們沿途走的時候,切不可放松警惕?!?/br> 孟雅之告訴車隊的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以防萬一。 百越修然皺眉:“那就放著不管?陛下深入腹地,若是被死灰復燃的夏軍從背后包抄,后果不堪設想?!?/br> “放心,”孟雅之給他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沒看見皇后都不著急?如果陛下有危險,第一個慌的人就是她?!?/br> 柳憶翻了個白眼:“雅之兄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都敢打趣,不過你說的對,確實不用擔心,你帶兵打了頭陣,已經讓被破城池的人心中忌憚了?!?/br> “而很快顧演又帶來了大軍,來了第二次襲擊,足夠他們嚇破膽,露國和夏國已經劍拔弩張到不死不休的地步?!?/br> “這些城池里的人不傻,現(xiàn)在站隊,支持我們,或是為夏國盡忠,都有賭的成分在,不如等戰(zhàn)斗結束,角逐出一個最后的王者臣服,能省去很多風險?!?/br> 都城被圍困,里面的消息傳不出來,外面的這些人,只能自己摸索著行動。 “當然,夏國也不乏忠心耿耿的人,以及蠅營狗茍之輩,我們被襲擊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至于掌控這些城池,為阿演掃除背后包抄的危險,是等我們回露國后,要安排執(zhí)行的事?!?/br> 柳憶深吸一口氣,還好為了這場戰(zhàn)爭,她和顧演準備了兩年多,否則一時間,抽調人手,運輸糧草軍餉等等,真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