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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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是個悖論。 陸延遲對他的感情越真,時箋陷得越深。 但凡陸延遲對他壞一點,讓他的暗戀濾鏡徹底崩碎,陸延遲都能收獲真正的自由。 現(xiàn)在這樣,陸延遲只能被他扭曲又瘋狂地……愛著。 你看,他都沒有推拒陸延遲在他身上捏捏摸摸的手了。 擱以前,他肯定不會讓陸延遲亂摸。 第19章 假期結束,時箋又開始按部就班的六點起。 只不過,當時箋被尖銳的鬧鈴叫醒,時箋心底記掛著他床上有人,便沒再等五分鐘后的鬧鐘響起再起床,而是小心翼翼從陸延遲懷里掙出,又輕手輕腳地繞過陸延遲下床,然后,把第二個鬧鐘關了。 他出了臥室,去衛(wèi)生間洗漱,又盡量不制造出任何聲響。 然則,出乎他意料的是,當他洗漱完畢回房間換衣服,陸延遲已經起了,還替他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 時箋溫聲道:“才六點多,你不接著睡會兒?!?/br> 陸延遲臉上并無半點睡眠不足的困倦,他淺笑著道:“你能六點起,我為什么不能。” 時箋沒做聲。 據(jù)他所知,陸延遲作息很陰間,三四點睡,十一點起。 至于上課?啊,不是可以翹課嗎? 如今,這么一大早就跟著自己起來了。 他能適應嗎? 要知道,陸延遲這種藝術生,和他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陸延遲明顯更散漫,他靠的是平時自學 考試周復習完成的學業(yè)。 陸延遲見時箋有點恍神,又道:“等我一刻鐘,我收拾一下,我們一起。” 時箋微訝,卻也毫無意見,只換好衣服,裝好書本,又習慣性地塞了耳機聽英語材料。 陸延遲不好讓人多等,光速刷牙洗臉換衣服,和時箋出門。 時箋跟陸延遲說了一下他的時間安排:“我接下來每天早上都會花一個小時練習聲樂?!?/br> 既然答應了去槐序樂隊試用半年,時箋自然要做到最好。 每天一小時的聲樂練習是他之前就計劃好的。 唱歌嘛,很多發(fā)音技巧都是靠練的。 時箋之前完全是業(yè)余的,ktv唱唱,隨便玩玩而已,他唱歌全憑天賦,壓根談不上技巧,不過他年紀輕,嗓子的機能處在巔峰,高音他能直接硬頂上去。 但全憑天賦的嗓子,多造作個幾年,不積累足夠的演唱技巧,以后很容易倒嗓。 真要走樂隊主唱這條路,他演唱技巧必須得跟上。 陸延遲對此毫不懷疑,你永遠可以相信卷王的執(zhí)行力,他轉而問其他:“你打算去哪里練?” 時箋說出自己計劃的場所:“湖邊吧!” 陸延遲唇角抽了抽:“你不覺得,大清早在湖邊吊嗓子略微有些羞恥嗎?” 時箋氣場很強,他壓根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他冷冰冰道:“不覺得?!?/br> 陸延遲道:“……行?!?/br> 頓了一秒,陸延遲還是建議道,“去琴行那邊練吧,我陪你一起,而且你可以把吉他拿上順帶著練練?!?/br> 槐序琴行在墮落街,不論距學校還是陸延遲家都很近,槐序琴行基本是槐序樂隊的活動基地,也是陸延遲練吉他、架子鼓的地盤。 那里花了大價錢裝修了專業(yè)的地下排練室。 去槐序琴行確實更好一點。 不說別的,下雨的時候,你總不能去湖邊吊嗓子吧,在家里練的話,六點多你怕不是在擾民。 時箋欣然同意:“成,那以后我先去琴行那邊練一小時聲樂再去上課。” 接下來,時箋自是背上吉他,坐上了陸延遲自行車后座,跟著他一起去到槐序琴行。 陸延遲拿了鑰匙,把卷閘門拉開,和時箋一起進到室內,把燈全都按開,又直接把店關了把門反鎖,又拉著時箋一起進到地下排練室。 兩人開始……早自習。 時箋基本是在執(zhí)行他之前制定的練習計劃,吊嗓子、練習發(fā)聲技巧、練歌,又在練歌的時候順帶著練吉他。 陸延遲也練了一會兒吉他,又在時箋練歌的時候給他充當鼓手,也算是練了架子鼓。 一小時的早自習結束,兩人離開槐序琴行。 陸延遲騎著自行車載著時箋去食堂,不無好笑地想,只要他跟上時箋的步伐,他絕對會被帶飛。 哪怕高三,陸延遲都沒上過早自習,因為大美人,他愣是大清早效率超高地練了半小時吉他半小時架子鼓。 早上七點半的校園有點擁堵,路上是各種匆忙趕去教學樓上課的學生。 陸延遲往后邊一瞥,時箋跨坐在車后座,塞著個耳機,正老神在在地聽英語。 大神是真的卷,感覺每一秒都在學習。 關鍵他也不是在裝樣子,是真的注意力超級集中地在學英語。 早高峰吵吵嚷嚷的,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陸延遲騎自行車騎得有點無聊,莫名存了點逗弄美人的心思,他原本騎得飛快,突然一個急剎,等著時箋撞上他的后背,又或者拽他衣擺摟他的腰。 然則,時箋手扶著車后座,別說撞上去,那是連陸延遲的衣角都沒挨到一下。 陸延遲那一瞬間的背影,生動地詮釋了一個表情包—— 陷入自閉。 行吧! 大美人豈是你想調戲就能調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