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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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去年年底跟聽風(fēng)樂隊跑livehouse不同, 當(dāng)時是給聽風(fēng)樂隊唱開場,主扛的其實是聽風(fēng)樂隊,槐序樂隊責(zé)任比較小, 這一次不同,這一次現(xiàn)場要是翻車了槐序樂隊絕對要背鍋。 樂隊四人真的是卯足了勁在表現(xiàn),好在演出大獲成功, 全場零失誤, 舞臺呈現(xiàn)完美,臺下歌迷也玩得盡興。 人生頭一次在兩千人的大場館里演出便空前成功,樂隊四人都挺高興的。 下了臺之后,樂隊四人臉上都洋溢著明媚燦爛的笑容,又紛紛給工作人員道謝:“謝謝謝謝,辛苦了辛苦了?!?/br> 工作人員很明顯感受到這支樂隊?wèi)B(tài)度很好,禮貌有教養(yǎng), 哪怕做出了一張大爆特爆的單曲,樂隊四人卻依舊低調(diào)謙遜,并無半點驕縱和狂傲。 工作人員紛紛擺手, 道:“沒有沒有, 應(yīng)該的?!?/br> 隨即, 又各種夸贊,“現(xiàn)場真的很完美, 你們真的是一支注定會大爆特爆的樂隊。” 樂隊四人登時笑開, 又道:“借你吉言?!?/br> 四人謝過了livehouse工作人員,又隨意聊了起來, 剛演出完一整場的livehouse,四個大男孩都很興奮。 魏衡瞄了眼樂隊主唱,道:“大神連唱一個半小時,是真的很辛苦?!?/br> 時箋狀態(tài)很不錯,淺笑著回:“還好吧,我感覺我很久沒玩得這么開心了?!?/br> 胖子也是一陣猛夸:“大神今晚狀態(tài)絕佳?!?/br> 時箋道:“今晚大家發(fā)揮得都不錯的,胖子你的貝斯也很頂??!” 胖子被大神夸獎了,笑得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好話嘛,誰都愛聽,尤其這話還是從大神口里說出來。 時箋是真的覺得他的隊友很給力,隊內(nèi)似乎也在暗搓搓地卷,在這樣一支頂級樂隊里,你不努力就會被你的隊友甩下,他感慨道:“我也就三個月沒和你們一起登臺,但感覺你們都進步了一大截。” 緊接著,又鼓了鼓掌,十萬分誠懇地表揚道,“大家真的很棒!” 劉錚笑瞇瞇道:“主要紅起來實在太難了,好不容易起來一丟丟,大家都默默加大了訓(xùn)練量,就等著你回國,靠著《最深的暗戀最瘋狂》單曲大爆的東風(fēng),多圈點粉呢!” 魏衡嘆息道:“是啊,火起來太難,得珍惜?!?/br> 時箋笑著點頭:“確實,好好抓住這次的機會,我感覺我們樂隊確實能大爆特爆。” 眾人哈哈大笑。 陸延遲當(dāng)然也在,只是沒參與聊天,他全程摟著時箋的肩膀,沒骨頭似的賴在時箋身上,一臉驕傲地聽工作人員和隊友夸他家小時。 他其實能感受到時箋回歸之后略略亢奮的狀態(tài),這種腎上腺素分泌過多帶來的緊張感和興奮感,并沒有壓垮時箋,反倒讓時箋的演出更完美。 他似乎天生適合舞臺,當(dāng)他站在臺上,燈光打下來,他一開嗓,便驚煞眾生。 陸延遲終于參與了群聊,他長睫扇了扇,神情之間滿滿都是飛揚的自信:“這才剛開始,才爆了一首單曲,以后的路還長著呢,槐序樂隊肯定能寫出更多好歌的?!?/br> 樂隊其他成員大笑著附和道:“當(dāng)然?!?/br> “這必須的?!?/br> “槐序樂隊yyds?!?/br> 簡單聊完,樂隊四人便開始收拾音樂設(shè)備,打道回府。 時箋幫著陸延遲把架子鼓往車上搬,搬完一趟準(zhǔn)備去第二趟的時候,便看到昏黃路燈下、陰暗角落里,一個留著長發(fā)、長相秀麗蒼白、氣場陰郁的男孩子正目光幽幽地盯著自己看。 他看人的眼神濕冷又黏膩,像是躲在暗處的蛇,窺伺著自己的獵物。 時箋有種直覺,這個人就是梅玉煙。 不論陸延遲還是時箋,都和梅玉煙異校,本身生活毫無重疊,也不想和這種人有重疊。 梅玉煙喜歡陸延遲,以前陸延遲筆直,他無法靠近,如今陸延遲彎了,梅玉煙自然想方設(shè)法地進到他的生活,最好是代替時箋站在陸延遲身邊。 機場只是開始。 今晚livehouse的演出,梅玉煙在臺下觀看也毫無意外。 以后,其他的場景里,時箋很可能也會碰到這個人。 時箋抬起眼簾,看向梅玉煙,莫名有些出神。 怎么說呢,時箋體感和陸延遲的這段感情他有埋雷,曾經(jīng)的他并不完美,甚至可以說是糟糕不堪,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里,他都只想在最好的年華里和陸延遲談戀愛,他并沒有想過和陸延遲長長久久。 但是,人心何其貪婪,在扛過異國這道坎之后,在和陸延遲的感情趨于穩(wěn)定之后,時箋會想和陸延遲走得更遠一些,最好是一輩子。 就是那種感覺,“剛談上戀愛,誒,我們先談吧,其他以后再說;談了三個多月了,得,湊合過一輩子吧,咋滴,還能離??!” 人和人從來都是一點一點相知、相熟的,他和陸延遲相識九個月,戀愛三個多月,他愈發(fā)清晰地了解陸延遲是怎樣的人,也清楚地知道陸延遲的戀愛觀多么的正。 陸延遲并不會在乎他的過往,相反,對那個掙脫原生家庭靠自己的天賦和勤奮成長起來的自己,陸延遲只會欽佩且驚艷。 陸延遲給了他底氣,一種他可以和陸延遲共度一生的底氣。 這種底氣,讓時箋再面對梅玉煙的時候,很是風(fēng)輕云淡。 梅玉煙無疑是他和陸延遲面對的另一道坎,但他無比確信,他和陸延遲可以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