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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樊宇奇怪地皺眉,女聲哭了一下就停下了,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哀求,她說:“尚樊宇,我是你孩子的母親,你還記得和我的一夜之情嗎?” 第44章 白嫣然的話仿佛一個笑話, 讓尚樊宇一時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哪個女人竟然還敢來威脅他? 尚樊宇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大家都說他頭腦聰明, 家里爸爸mama爺爺奶奶沒有不疼他的, 繼承公司也沒有什么勾心斗角, 有他的父母保駕護航。可以說,他的人生幾乎是一帆風(fēng)順的人生。 然而,就算是美滿的人生也難免會有缺失, 尚樊宇已經(jīng)30歲了,卻依舊還未成家。 因為這件事情, 家里的幾個老人都急瘋了。尚樊宇卻覺得自己還年輕, 以他的身家, 什么女人找不到? 何況,孩子又吵又調(diào)皮,尚樊宇一點也不喜歡孩子。 在遇到白翌謹之前,他確實是不喜歡孩子的。他印象里的孩子, 不是每天打打鬧鬧,就是天天四處闖禍, 做了什么壞事從不承認,一旦被抓就撒潑打滾。 結(jié)果這次出差,他就遇到了幾乎想要收養(yǎng)回去的孩子——白翌謹。 他和白翌謹?shù)南嘧R說起來也是一個緣分,因為工作上的原因來到這里出差, 作為一個大公司的老板, 日日夜夜都有人請客。連著幾天酒rou不斷, 尚樊宇可以說是十分膩味了。于是,在一次工作結(jié)束后,他推了所有的應(yīng)酬,他一個人開著車在陌生的街道上行駛。 找一個陌生的地方,喝一杯陌生的咖啡,他想要一個人靜靜的感受一下自然,感受一下生活。 可是,在陌生的地方,特別容易蔓延的是孤單。 “叔叔,你為什么一個人坐在這里?你是不是也沒有朋友?那我和你做朋友好不好?” 白翌謹?shù)囊痪湓?,打開了他和他之間的齒輪。孩子還小,說著小大人的話,有著心疼的經(jīng)歷。 沒有父親、母親工作繁忙一人獨自在家、上學(xué)沒有朋友…… 尚樊宇從第一眼就喜歡這個孩子,小孩子長得乖巧可愛,說話客客氣氣。那時候,他就想,如果是這個孩子,結(jié)婚生子也不是不可以。 但想法只是想法而已…… 結(jié)果,一通電話就有人告訴自己,他當(dāng)爸爸了?她是他孩子的mama?我可去你的吧!我孩子在哪里都不知道,還mama?多大臉?。?/br> 因此,尚樊宇的聲音十分冰冷:“……你說你誰?” 此時,白嫣然的心態(tài)已然崩了,她曾經(jīng)發(fā)誓不會聯(lián)系尚樊宇,帶著孩子自己生活。結(jié)果,卻在如今的情況下放棄了。 她已經(jīng)想不到有誰還可以幫助自己了,王兆攜款潛逃數(shù)額巨大,造成嚴(yán)重后果。律師說很大可能會被判無期徒刑,沒收全部財產(chǎn)。 這也就算了,本來和她沒有關(guān)系。也不知道王兆發(fā)了什么瘋,死咬著自己不放。硬是說自己當(dāng)初知道他欠錢,全程幫著他跑,硬是要把自己定成包庇罪。 白嫣然嘔出一口血,當(dāng)初王兆找到她的時候她確實不知道他是身負巨債。但是到了米國以后,她慢慢也知道了,只是那之后王兆已經(jīng)逃的無影無蹤。 平時雖然有電話聯(lián)系,但是也沒有告訴她他的位置。雖然白嫣然也大概猜到他可能在哪里,但是想著王兆畢竟幫助過自己,因此,對于他的躲藏地點,她就當(dāng)作不知道誰也沒告訴。 結(jié)果,王兆這個小人,不但不記自己幫他的恩惠就算了,竟然還想拖自己下水。 白嫣然又氣又恨,恨自己多管閑事,恨自己沒有看透王兆的惡毒心思。 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想著怎么逃出去才是如今的她最該做的事情。 因為,她還有孩子。如果她入獄了,她的孩子怎么辦?她入獄了,以后她的孩子出去就會被人說有個犯法的mama。 大家都會對翌謹指指點點,甚至翌謹將來都會因為她這個污點而被人詬病。 白嫣然心里痛極了,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王兆要這樣害她?而且,警察相信王兆卻不相信自己。在審訊室里已經(jīng)呆了一天了,她嚇的兩腿發(fā)抖,甚至想要什么都招了,只要能從那個房間出來,只要警察能夠不再審訊她就好。 所幸她堅持住了,借著上廁所的時間,她必須找一個人幫助自己。 所以,她想到了尚樊宇,那人有權(quán)有勢,還是孩子的爸爸…… 白嫣然抖著手拿出手機,她進入備忘錄,那里有用一個紅心標(biāo)注的便條,上面有一個她來來回回已經(jīng)背了不知多少遍的電話號碼。 這個電話號碼是那天晚上他給她的,她沒舍得刪,總想著有一天孩子問起來的時候,她能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誰。 但沒想到,再用到這個號碼竟然會是在這個的時候。 聽著對面尚樊宇的冷冷的問話,聽著他問自己是誰,白嫣然忍著羞恥下定了決心,眼神也堅定了不少。 她告訴尚樊宇:“7年前,京都的皇冠酒吧,我們的第一次?!?/br> 尚樊宇皺眉,7年前? 腦海里的記憶開始轉(zhuǎn)動,很快他就想起了7年前的一件事情。漆黑的夜里,煩亂的心,啤酒紅酒一地酒杯,男人女人荒yin無度。 尚樊宇很少會這樣放縱自己,那一夜,在一個混亂的酒吧里,他見到一朵蓮花般的女孩。 這提起了的尚樊宇的興趣,甚至可以說當(dāng)時對女孩感興趣的人不僅僅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