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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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看著眸光里映出同樣難耐的自己,也會主動伸手, 捧著他的臉, 獻上自己虔誠又細密的親吻。 這一次, 也不例外。 梁韻心領(lǐng)神會, 偏過頭,揚起纖長脆弱的脖頸, 在他嘴角處,奉上了自己的唇印。 還有淺淺的嚶嚀, “謝謝你,我都喜歡?!?/br> 男人溢出一聲輕柔笑意, 似來時從車窗吹入的海風(fēng)拂面,將梁韻的心弦拉起,又落下。 頭頂被同樣溫柔地輕撫著,身旁的椅子被拉開,“那你都吃點,我先上樓去,還有些事情?!?/br> “嗯?!?/br> 梁韻聽話地坐下,拿起最喜歡的陳皮紅豆沙,一勺一勺喂進自己的嘴里,細細品味著。 沈時忱往二樓階梯上去,側(cè)著臉瞧見梁韻慢條斯理的動作,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 回到臥室,單人沙發(fā)上手機不停震動著,沈時忱略略掃了一眼,神色冷下來,擰了擰眉心。 是沈恪打過來的。 無非就是些虛假的寒暄,再加上手段低劣的算計。 沈時忱回國以來,掌管卓悅集團不過兩三個月,已經(jīng)將謝松宜娘家的那些爛賬查了個干凈。 那些看似完整無缺的賬目,里面都被謝家的蛀蟲腐蝕大半,只剩下應(yīng)付檢查的空殼。 港城是,北城也是。 能這么明目張膽,背后撐腰的人是誰,可想而知。 所以他讓人故意放出風(fēng)聲,說已經(jīng)開始請外部審計機構(gòu)入駐,一一清點過往的賬目。 沈時忱故意沒接,而是悠然地去房間浴室清洗,換上深灰色睡衣,才拿過手機,把那幾次的未接來電都撥了出去。 通話瞬間接聽,沈時忱卻沒開口,只等著對方試探。 “時忱。” 沈恪的聲音平穩(wěn),聽不出任何端倪。 沈時忱走出臥室,往樓下看了一眼,梁韻已將餐桌收拾好,回了房間休息。 語調(diào)是不加掩飾的漫不經(jīng)心,“嗯?!?/br> “明天有沒有時間,爸爸想和你談一談。” 沈時忱嘴角扯了扯,一抹嘲弄的笑意揚起。 爸爸? 在他的字典里,可從來沒有過這兩個字。 什么樣的爸爸,會在自己堪堪半歲時,就迫不及待娶了二房,馬上落地添了一個同父異母的meimei。 沈恪這是預(yù)料到,沈時忱手里握著的東西,會馬上牽連到自己,終于坐不住了。 明天是圣誕節(jié),沈時忱本來沒別的安排,特意想要多讓梁韻陪陪自己的。 帶她出去逛逛也好,或者窩在家里打游戲,看電影,別的什么都好。 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在沈恪身上。 對面呼吸沉重,帶著微微的顫抖,在沈時沈拒絕之前,又再次開口,“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樣,關(guān)于你母親……我也想和你說一說?!?/br> 沈時忱本來緊擰的眉心更沉,輕嗤一聲,“好啊,如果你想談公事的話,那就公司見。” 對于讓人查到的那些所謂證據(jù),沈時忱是真的并不在意。 他直覺掌握的并不是全部,可也已經(jīng)讓沈恪著了慌,就說明他找對了路徑。 手里的這些東西,要等到關(guān)鍵的時刻,才能直接致命。 其實沈恪主動找上門,沈時忱絲毫不覺得意外,他原本就放好了誘餌等著上鉤。 真正讓他愿意見一見沈恪的,是那句,關(guān)于自己的母親。 小時候懵懵懂懂,只知道是母親拋下了自己。 可后來漸漸知事,沈時忱總有一種感覺,父親與母親之間,不僅僅是門第婚姻又迅速破裂這樣簡單。 他倒是很想聽一聽,關(guān)于自己的母親,沈恪能對自己說出怎么樣的話來。 梁韻這一晚上倒是睡得挺香。 她和沈時忱不一樣,不挑食,不挑床。 很小的時候,母親收入微薄,一個人帶著她,又不受外公外婆待見,所以只能租房,每年被迫搬一次,四處流離。 后來,自己上了大學(xué),適應(yīng)了學(xué)校的課程以后,就努力出去找兼職。 剪彩,展會,平面模特,只要有時間,只要跑得過來,她都會去。 慢慢地,就攢了不少的錢。 蘇城屬于小城市,房價自然不如北城那般高昂,拼拼湊湊,終于給mama買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 童年的經(jīng)歷,造就梁韻吃得下苦的本事。 雖然外表柔柔弱弱,看起來像是不諳世事,可她心里十南極生物群每日梗新吧八弎零齊七捂三流收集上傳分清楚,像她這樣出身的人,只能腳踏實地。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她現(xiàn)在真真實實地和沈時忱在一起。 一幕幕場景,串連成浪漫的愛情電影,美好地如同夢境。 不,比她的夢境更不真實。 所以梁韻時刻提醒自己,三年,三年而已,千萬不能沉溺。 第二天一早,她聽見定好的鬧鐘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緩緩起身。 沈時忱有晨起鍛煉的習(xí)慣,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然后就是去浴室洗澡,換衣。 梁韻想著起來給他準備早餐,只在家居服外套了一件寬松的針織外套,洗漱過后,簡單地把頭發(fā)扎起馬尾,就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