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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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馬上就收到了回復(fù)。 又只好拿起手機,和沈時忱發(fā)了幾句話,才把手機放下。 港城的沈家老宅,一派新年景象。 老宅里里外外,都掛上了紅色的點綴,沈家人都到齊,就連少有露面的三房,都被沈恪帶了過來。 沈時忱倒是無所謂,對他來說,和沈家人每一次吃飯,都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在沈宗元眼里,家族和睦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默許了沈恪包庇謝家,吃里扒外的行為。 看著眼前一幕幕虛假的親情畫面,沈時忱突然心里很空。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是梁韻發(fā)過來的照片,她在和自己mama一起包餃子。 沈時忱端坐在沈宗元旁邊,看著手機嘴角上揚,郁悶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飯后,沈宗元又把沈恪和沈時忱叫到了書房,等門關(guān)上,他才對著沈恪發(fā)話。 “明天要回宗祠祭祖,這是時忱成年以后回來的第一次,所以族里準備大辦,他年紀輕,可能不太明白宗祠的規(guī)矩,你到時候幫著照看些?!?/br> 沈恪恭敬答話,又瞟了一眼沈時忱的表情。 好像從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有情緒起伏,永遠都是那個樣子,溫和有禮,卻冷漠疏離。 家族宗祠,是不允許女人進去的。 沈恪雖然有三房,可這么多年來,也只有沈時忱一個兒子。 加上沈老爺子偏愛,沈家的一切,早就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 沈時忱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甚至于,有些厭煩這樣的余孽思想。 初一早上五點,他就跟著沈宗元一起出發(fā),去了沈氏的宗祠。 跪拜,放鞭炮,聽著所謂族里老人念著莫名其妙的話,沈時忱擰了擰眉心,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起來。 思緒漸遠,也不知道梁韻,現(xiàn)在在做些什么? 突然很想她。 想起那個迷迷糊糊的女人,沈時忱不自覺嘴角勾了勾。 這個時間點,霧氣都還沒散的,她應(yīng)該還在被窩里睡懶覺吧。 和他料想的不一樣,此時的梁韻,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著梁馥敏一起出門。 梁馥敏前幾年開始信佛,所以每個大年初一,只要梁韻在蘇城,都會陪著她去慈云寺燒香祈福。 梁韻起身站到門口換鞋,身上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短款羽絨服,棉質(zhì)運動褲,腳下是厚厚的雪地靴,哈欠連天。 太久沒有這樣早起過了。 這段時間作息規(guī)律,突然還有些不習慣起來。 蘇城的清早,霧氣濃厚,天剛蒙蒙亮,寒意刺骨。 梁韻隨手給自己拿了一條白色圍巾,卻被梁馥敏拿了另外一條,讓她換上。 大紅色的羊毛圍巾。 梁韻沒好氣地笑了,“媽,我都二十五了,本命年過了?!?/br> 梁馥敏一邊給她整理圍巾,一邊拉著她往外走,“都一樣,你戴著也好看?!?/br> 梁韻怕冷,沒敢扎頭發(fā),只任由頭發(fā)散著,圍巾也被她往上拉了拉。 兩人打車到了慈云寺的山腳下,就開始一步一步往上走。 早上六點不到,往山上走的行人已經(jīng)不少,都是來祈福的。 梁韻挽著梁馥敏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一路走著。 到了慈云寺,梁馥敏讓梁韻跟她一起,去旁邊偏殿各買三支香,在燃著的香上點起,虔誠地雙手捧著,許愿。 梁韻其實不太信這些,可是到都到了,也跟著一起許了個愿望。 她不貪心,只想要自己身邊的親人和朋友平安健康就好。 拜完以后,她一個人留在外面,等梁馥敏再進主殿繼續(xù)跪拜。 梁韻站在一顆古老的槐樹下,不遠處的天都是霧茫茫的,被云霧遮擋。 只有起伏的群山,和青綠的樹木,佇立其間。 她看得有些愣神,沒成想,被人當做了一幅風景畫。 一道淡淡的香火氣飄過,梁韻回過神來,又遇上了讓她印象深刻的那個人。 上一次,也是如此,她和這位帶發(fā)修行的師太遠遠地打了個招呼。 對方的眼神也從麻木變得慈愛起來。 在慈云寺待了二十多年,也是幾個月前,才見過這個女孩子一次。 同樣的槐樹下,她似乎在遠望。 女孩站在那里,因為天氣寒冷,只露出了小半張臉,包裹得嚴實。 可她氣質(zhì)出塵,像是沒被世間的污糟沾染一般,素淡干凈。 收回視線,又繼續(xù)往寺里走了。 等梁馥敏出來,梁韻又挽上她的手,兩人一起下了山。 想起剛剛祈福的時候,梁馥敏問她,“音音,你許什么愿了嗎?” 梁韻笑了笑,又雙手合十起來,“希望mama和我身體健康,天天開心?!?/br> 梁馥敏被她正經(jīng)的樣子逗笑,“你知道m(xù)ama許了什么愿嗎?” “那肯定也是一樣的嘛。” 額頭被點了點,“mama剛剛?cè)ソo你求了簽,有事業(yè),有姻緣,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簽?” 第32章 記掛 梁韻沒想到梁馥敏居然還去求了簽, 有些好奇,順著她問:“那你告訴我,簽上是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