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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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然著了慌,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恐懼蔓延到四肢。 說好要等自己回來,可現(xiàn)在突然聯(lián)系不上,誰都難免不會多想。 沈時忱給管家打了個電話,直接問:“梁韻今天出門了嗎?” 管家心里犯起嘀咕,他以前從不過問這些的。 還是趕緊讓保安查了出入記錄,才發(fā)現(xiàn),下午兩點的時候,梁韻提著行李箱,從大門外走了出去。 沈時忱徹底慌亂,第一次,梁韻不聲不響出了門,還帶著行李箱。 他快步?jīng)_到一樓,梁韻的臥室里。 剛才回來的時候,只是掃過一眼,房間東西和擺放都沒有什么不同。 沈時忱走進(jìn)浴室,仔仔細(xì)細(xì)查看,才發(fā)現(xiàn)梁韻常用的物品,少了一半。 衣帽間里,她貼身衣物也被整齊地收走,只剩下自己給她購置的那些衣服。 沈時忱一手揉著突突狂跳的太陽xue,思緒混亂。 他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失去,可根本沒有任何頭緒。 第54章 名分 沈時忱一手捂著自己的臉, 好半天才緩了過來。 最后,只能打電話吩咐管家,“調(diào)監(jiān)控, 看看她什么時候走的?怎么走的?” 幾分鐘后,梁韻離開時間段的錄像發(fā)到沈時忱手機里。 她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衛(wèi)衣, 淺色牛仔褲,提著去拍戲才會用上的行李箱, 坐上了一輛白色的汽車。 別墅位置偏僻,一般沒有出租車過來。 查到的車子信息隨后就發(fā)了過來,是一輛網(wǎng)約車,把梁韻送到了火車站。 其他的,就再也查不到了。 一番折騰,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夕陽西下。 沈時忱坐在一樓客廳沙發(fā),周圍滿是梁韻留下的氣息。 他想不通,為什么梁韻會突然一走了之,明明早上她還跟自己說晚上有事告訴自己。 腦子一個激靈,才發(fā)覺出來, 梁韻說的有事, 或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沈時忱不死心, 以為會有奇跡發(fā)生, 又給梁韻打了個電話過去。 還是無法接通。 他實在沒有辦法,不知道該找誰的時候, 突然想起那個被梁韻多次維護(hù)的經(jīng)紀(jì)人…… 北城space酒吧里,joe坐在卡座, 和來往逢迎的人互相敬酒,喝得半醉。 他最近工作順利, 帶的新人也算爭氣,有人知道他最近生日,所以晚上在酒吧搞了個小小的慶功宴,主要目的是給他慶祝。 joe推脫不過,還是笑著出來應(yīng)付。 知道梁韻從來不喜歡這些場合,加上心情不好,就沒叫她。 半場喝完,joe意識越發(fā)清醒,他酒量好,平常為了躲酒,都在裝醉,這次也不例外。 從洗手間出來,往回走的路上,被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模樣的人攔住了。 joe往旁邊一站,想側(cè)著過去,對面也跟著挪了挪。 兩名壯漢,一身制服,雙手交叉,一臉正經(jīng)地盯著他看。 和他相熟的酒吧老板適時地出現(xiàn),彎著腰對joe恭敬道:“喬先生,有位貴賓想見您,還麻煩您跟我去一趟?!?/br> joe抬起下巴,還以為又跟他開玩笑呢,“縱哥,別逗了啊,我又不是什么人物,誰會來找我?” 老板面露難色,“真有。” 他這才正經(jīng)起來,湊近問,“誰???” 一邊問一邊仔細(xì)想著,最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 跟著老板往二樓最里面的頂級豪華包房里走,joe突然心跳加速,手心冒起冷汗。 門被推開,他往里面一看,頓時傻眼。 老板口中的貴賓,不是別人,是沈時忱。 這大人物,他應(yīng)該沒有得罪過吧,也得罪不起。 剛一抬腳,沈時忱聞聲看過來,站起身,走到門口迎接。 抬手屏退其他人,又指了指座位,對著joe客氣地招呼,“坐。” joe腳步遲緩地走過去,一屁股坐下,還沒來得及有其他動作呢,沈時忱竟然給他面前的杯子倒了酒進(jìn)去。 放下酒瓶,又端過自己那杯,晃了晃,橙黃液體在燈光下發(fā)著亮。 沈時忱抿了一口酒,轉(zhuǎn)頭盯著joe的眼睛,“喬先生,梁韻不見了。” 對面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不見了什么意思?” 他的反應(yīng)實在太自然,絲毫看不出有演的痕跡。 沈時忱本來抱有的一絲希望徹底落空,梁韻選擇突然離開,比他以為的還要嚴(yán)重。 無奈地輕哼一聲,把手中酒杯里液體一飲而盡,喉結(jié)滾了滾,“看來,你也不知道?!?/br> joe突然明白過來,沈時忱莫名其妙,這么大陣仗找上自己,是什么原因。 前一天和梁韻吃飯,他被別的女人挽著,姿態(tài)親昵,還歷歷在目。 joe知道梁韻一時不能接受,可也沒想到,她竟然一聲不響地就消失了,還不提前告訴自己。 嘆了一口氣,“恕我冒昧,想問一句,沈先生,您真的在乎梁韻嗎?” 沈時忱扯了扯嘴角,在乎? 他想不出該用哪個詞,來形容自己對梁韻的感覺。 只知道,她不在自己身邊,就好像少了一個重要的部分,心里空蕩蕩的,很不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