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出大事了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前未婚妻[穿書]、穿成反派作死未婚妻[穿書]、我,還能搶救一下嗎?[穿書]、她真漂亮、皇后是朕的小青梅、陛下重生追妻記、始亂終棄了師尊后、袖中美人、梁醫(yī)生又在偷偷套路我、暴力輸出女配
可沒想到這一次運(yùn)送私鹽竟然會栽了。 臨晉關(guān)雖然不歸河?xùn)|郡管轄,但韓璋的船隊(duì)根本就不上岸,因?yàn)檎麠l的黃河水路處于司州和雍州的交界處,所以臨晉關(guān)的人也是無權(quán)來稽查的。 更何況本身韓字旗號在黃河水道上就是令人震懾的存在,不管是沿路關(guān)卡上的官兵差役,還是過往的商旅富賈,無一不知道這是韓太守的旗號,所以韓璋的船隊(duì)在平素經(jīng)過蒲坂津的時候,完全是暢通無阻的。 但這次卻出了一個意外,韓璋船隊(duì)經(jīng)過蒲坂津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平北將軍曹亮的人馬正在渡河,由于渡船的不足,曹亮自然而然地要來征用韓璋的貨船。 結(jié)果自然也就出事了,韓璋連人帶貨被扣到了臨晉關(guān),而平北將軍曹亮,則此刻正馬不停蹄地趕往安邑來了。 韓璋不知道曹亮,那是很正常的事,一個足不出戶的平民百姓,覺得縣令就已是大得不得了的官了,基本上可以看做一重天,而平常只在當(dāng)?shù)鼗顒拥娜耍X得太守已是了不得大官了,只手遮天,權(quán)力滔天。 韓璋在河?xùn)|郡有著他叔父韓建撐腰,為所欲為慣了,自然不把外來的人放在眼里。但韓建不同,他雖然是河?xùn)|太守,但他更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太守雖然是二千石的大官,但放在朝廷之中,卻又根本算不得什么,人家動動手指頭,就好比摁死只螞蟻一樣摁死他。 剛剛升任平北將軍的曹亮那可是大將軍曹爽的人,是曹爽一手提撥起來的紅人,此次奉命平定匈奴叛亂路過河?xùn)|郡,韓建事先已經(jīng)得到了過照會的。 雖然同為二千石的官,但曹亮單單一個假節(jié),那就是韓建所不敢招惹的。 惹不起咱躲得起,韓建已經(jīng)準(zhǔn)備是盡全力來配合曹亮了,反正曹亮也只是過境,他最終是要前往并州去平定匈奴叛亂的,只要自己這邊盡量滿足他的要求,把他打發(fā)走了便是。 可惜事與愿違,韓璋早不走晚不走的,偏偏剛剛販運(yùn)鹽的時候,就被曹亮撞了個正著,人贓并獲。 販賣私鹽是什么樣的罪行,韓建比誰都清楚,雖然說這次被抓獲的是韓璋,但無論如何,韓建也是洗不清自己的,如果朝廷派人來查辦此案,一準(zhǔn)會查到自己的身上,韓建絕對是逃脫不了干系的。 知法犯法,那更是罪加一等,如果被御史參上一本,韓建面臨的可不止是丟官罷職那么簡單的事,那絕對是要掉腦袋的。 韓建自接到消息之后,腦袋就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了。 “一品居……司馬家……對!”韓建思來想去,唯一能救他一命的,也只有司馬家了。 “來人,速去請侯掌柜來!”侯程現(xiàn)在就在安邑,住在館驛之中,這次來他也是為了私鹽的事。 下人的辦事效率倒是挺高,很快便將侯程給請了過來,看侯程滿面春風(fēng)的模樣,顯然在還不知道船隊(duì)被扣的消息。 侯程當(dāng)上一品居的大管事之后,便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私鹽的經(jīng)營上,連續(xù)搞了幾個月之后,效益果然是十分驚人的,侯程相信,只要繼續(xù)這么搞下去,一品居的生意肯定可以重回巔峰。 這次他來安邑,就是和韓建商討擴(kuò)大經(jīng)營的事宜的,私鹽有著巨額利潤,如果能將現(xiàn)有的經(jīng)營規(guī)模再擴(kuò)大一倍的話,那收益便會變得更為豐厚了。 本來這事已經(jīng)談妥了,這次的私鹽也啟運(yùn)了,侯程正準(zhǔn)備返回洛陽,韓建這個時候又急召他到太守府,侯程還以為是韓建還有什么未盡事宜要和他商量呢。 “韓太守,莫非還有什么未盡之事嗎?”侯程滿臉笑容的地道。 韓建則是帶著哭腔急急地上前道:“侯掌柜,救我——” 侯程沉聲地道:“出了什么事?” “出大事了,韓璋運(yùn)鹽的船隊(duì),剛走到蒲坂津的時候,就被平北將軍曹亮給截獲了,如今人和貨都被扣到了臨晉關(guān),而平北將軍曹亮正火速趕往安邑,此事恐怕非司馬太傅所不能辦也?!?/br> “什么,鹽船被扣了?”侯程心突地一沉,這消息對他來說,絕對算不是什么好消息?!绊n太守,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嗎,你們韓家負(fù)責(zé)鹽船在河?xùn)|郡的安全,到了洛陽自然有我們一品居的人來接應(yīng),昨天你不還信誓旦旦表示絕對不會出問題嗎,怎么才過了一日,就出了這種事情?” 韓建此刻已經(jīng)是六神無主了,搖頭道:“某也不知這個曹亮竟然會這么快趕到河?xùn)|郡的,本來某還準(zhǔn)備在他到來之前將這批私鹽給搶運(yùn)出去的,沒想到……沒想到……” 韓建連說了兩個沒想到,恐怕他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曹亮來得如此之快,那么他還不如把這批私鹽押一押,等到曹亮走了之后,再出貨。 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天底下什么藥有賣的,唯獨(dú)沒有后悔藥。 韓建拉住了侯程的袍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兮兮地道:“侯掌柜,你可得救我?。 ?/br> 侯程重重地哼了一聲,一甩袍袖,將韓建給甩開了,冷冷地道:“韓太守,我們事先可是有過約定的,如果私鹽在洛陽出了問題,全部由我們一品居來負(fù)責(zé),如果在河?xùn)|郡出了問題,全部由你們韓家來負(fù)責(zé),如今鹽船在蒲坂津被扣,韓太守,你說這個責(zé)任該由誰來負(fù)?” 韓建不禁為之語塞,確實(shí)他們事先曾有過約定,韓建還曾拍在胸脯保證,只要在河?xùn)|地界上,鹽船就是萬無一失。 當(dāng)時韓建自然想得很簡單的,他就是河?xùn)|郡之主,這里自然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韓建當(dāng)然不怕任何人來查他的船,所以可是向侯程打了保票的,鹽船在河?xùn)|郡,那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現(xiàn)在卻是真的出了問題,而且是在他韓建能力范圍之外的,韓建看到侯程想置身事外,更急了,忙道:“侯掌柜,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咱們可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