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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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亮不禁為之語塞,確實(shí)王元姬從頭至尾也沒有說過他就是司馬炎,只不過曹亮一看到她帶著孩子,自行將他腦補(bǔ)成了司馬炎而已。 不過王元姬那撿來的說辭分明是假的,很顯然,在危急緊要的關(guān)頭,王元姬讓家奴帶著司馬炎離開,而她則故意找了一個孩子來冒充司馬炎,因?yàn)橥踉宄芰潦钦J(rèn)識她的,如果一起走的話,脫逃的希望很渺茫,但如果分開逃走,尤其是她這邊帶著一個孩子吸引了曹亮的注意之后,司馬炎他們反倒是容易走脫了。 好一個聰慧的女子!曹亮不由地重新來審視王元姬,果然是出身名門的才女,如此危急時刻,究然能做到如此從容不迫,有頭腦,有心計(jì),更有舍身救子的勇氣,說實(shí)話,曹亮懊惱之余,對王元姬還是真心佩服的,好一個偷梁換柱,稱她為女中諸葛,也真不為過。 擒獲王元姬和擒獲司馬炎,這人質(zhì)的價(jià)值可是大不相同的,盡管王元姬是司馬昭的正妻,但是這個時代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女人終究沒有什么地位的,司馬家也斷然不會為王元姬而付出什么太大的代價(jià)。 而司馬炎就不同了,他是司馬家第三代目前唯一的男丁,珍稀程度堪比國寶了,曹亮以他為質(zhì),或許可以向司馬家索要更大的代價(jià),但現(xiàn)在曹亮的計(jì)劃完全地泡湯了。 曹亮悻悻然地收回長劍,呵呵一笑,道:“王夫人好計(jì)謀,好手段,只不過令郎逃了,王夫人怎么不為自己打算打算?” 王元姬傲然地道:“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要炎兒能平安無事,就算我死亦何妨?” 曹亮將任朝南喚了進(jìn)來,吩咐他將那個男孩帶下去,然后對王元姬道:“夫人愛子心切,固然可贊,只不過夫人此舉,或恐陷令郎與險(xiǎn)境,只怕此刻生死未知?!?/br> 王元姬秀眉微蹙,不信地道:“危言聳聽?!?/br> 曹亮大笑道:“你還別不信,如今的河內(nèi)郡,早已是某的天下,就算令郎有家兵的護(hù)送,但想逃得出這個天羅地網(wǎng)何其之難,而且某早已下令,如遇持械抵抗者,一律格殺勿論,這些家兵帶著令郎逃亡,只怕會被誤傷,夫人聰明很可能會被聰明所誤??!” 王元姬臉色微微一變,曹亮所言非虛,亂軍之中,確實(shí)什么情況也有可能發(fā)生,只不過現(xiàn)在司馬炎逃到何處,王元姬也無法知曉了,只能是暗暗地為他擔(dān)憂,祈求他能平安地回到洛陽。 曹亮朝她走近了幾步,微微一笑道:“夫人,其實(shí)這事,我們還有商量的余地——” 王元姬心系司馬炎的安危,有些亂了方寸,這時突然發(fā)現(xiàn)曹亮竟然過來了,更是慌亂不已,她后退了一步,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帳蓬邊上,退無可退,情急之下,她忽然地從袖中掏出一把防身用的小匕首,指向了曹亮,尖叫道:“你別過來!” 不過她似乎覺得自己就算拿了匕首,也未必是曹亮的對手,何況對方手中還有劍,所以她索性將匕首指向了自己的心口,道:“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死給你看!” 曹亮沒想到她竟然會暗藏了一把匕首,以死相挾,只能是苦笑了一聲,沒想到王元姬反應(yīng)竟然會這么大,自己根本就沒有對她有什么不軌之心,她卻有自殺的念頭,看起來如此柔弱的一個女人,骨子里竟然如此的剛烈。 不過曹亮當(dāng)然不會讓她有什么意外,已經(jīng)損失了司馬炎這么一個重要的人質(zhì)了,如果讓王元姬死了,還怎么來要挾司馬家。 曹亮后退了一步,攤手道:“王夫人,別沖動,我沒有任何的惡意——”他轉(zhuǎn)頭朝帳門口道:“咦,你們這么快就把司馬炎給捉回來了?” 曹亮的話自然吸引了王元姬的注意,下意識到朝門口看去,曹亮趁著她分神的工夫,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左手一把就擒住了她握著匕首的手腕。 曹亮的力氣自然要比她大的多,只是稍微的一用力,王元姬手腕一疼,匕首便掉落在地。 王元姬驚叫了一聲,右手被制,掙扎之中左拳朝曹亮臉上打去。 曹亮則是反應(yīng)極快,右手將她左手腕給抓住了,王元姬再想掙扎,奈何她的力氣如何能比得過曹亮,反抗不得。 就在此時,桓范急匆匆地從帳外一頭撞了進(jìn)來,張喊了一句“曹將軍——”,抬頭便看到了如此勁爆的畫面,頓時一臉怪誕的表情,以袍袖拂面,朝后退去,連聲道:“打擾了,打擾了!” 曹亮頓時一臉的黑線,桓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進(jìn)來,而且從他的那個角度看去,曹亮的動作分明就是要用強(qiáng)啊。 這回曹亮真有一種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其實(shí)自己只是為了阻止她不理智的舉動,根本就沒有非禮她的意思。 曹亮放開了王元姬,將任朝南給喚了進(jìn)來,吩咐他將王元姬給帶下去,并且派專人盯著,以防止王元姬有什么意外。 王元姬哭哭啼啼地走了,曹亮則是一肚子的郁悶,看這事整的,讓人還以為真把她怎么滴了,不行,這鍋他可不能背,得跟桓范解釋解釋。 曹亮命人將桓范請了進(jìn)來,張口便道:“元則先生,方才你看到的可能有些誤會,其實(shí)我和她之間,并沒有什么。” 桓范則是笑得一臉的曖昧:“理解理解,曹將軍你放心吧,某可是守口如瓶,定不會傳到尊夫人耳朵里去的。” 曹亮沒好氣地道:“你搞錯了,我對她可沒啥企圖,司馬家的女人,我躲還來不及呢?!?/br> 桓范斜睨了他一眼,似乎在說,司馬家的女人,你還動的少嗎?不過他嘴上依然笑呵呵地道:“一個俘虜來的女人,將軍隨意處置便是了,讓她來服侍將軍,是她的福氣才是。” 曹亮真是無語了,看來再怎么解釋也是白搭,反倒是越描越黑了,索性不提此事,詢問起桓范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