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看流星雨(賀思年番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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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叁暑假,首影表演系的學(xué)生相約一起去清山看英仙座流星雨。 十來個人背著包找了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踏上行程。 年輕氣盛的少年人們在索道和山道之間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爬山。 清山是當(dāng)?shù)厝撕芟矚g的景點(diǎn),山路蜿蜒綿長卻并不崎嶇,時常有老人來登山鍛煉,一行人打打鬧鬧的往山上走,但畢竟是常年浸泡在健身房和瑜伽房的年輕人,鬧到半山腰時就開始有人邁不動步了。 “要不要背?”看著班里兩個男生已經(jīng)背上他們的女友,賀思年插著兜,閑庭信步般走到蘇錦瑟旁邊,挑眉問。 悶頭爬山的蘇錦瑟聞言偏頭看向他,笑得明媚,搖搖頭說,“不用啊?!?/br> 對她來說,這點(diǎn)高度不算什么。 賀思年哼一聲,偏開頭去,又走了一段,看著小姑娘背上的大背包,把人都遮沒了,想只搬家的蝸牛,他還是沒忍住,伸手拎著包帶顛了顛重量,驚訝的問:“你都帶了些什么???” 被拉住的蘇錦瑟卡在路上,仰著頭說:“衣服和零食啊。” “給我。”賀思年作勢去拿她的包。 “不要不要,我可以?!碧K錦瑟跳了兩步躲開他的手?!拔矣植焕郏夷惚车囊呀?jīng)夠多了。” 班里男生負(fù)責(zé)搬運(yùn)所有露營用品,賀思年的登山包也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還掛著個雙層帳篷。 他抬手將人拎回自己身側(cè),俯下身,貼著她耳邊,說:“小姑娘,你看看別人?!?/br> 蘇錦瑟看了一圈身邊的同學(xué)們,“怎么了?” 這完全沒開竅的樣子,賀思年一時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說,捏了捏她的后頸,嘆道:“季宜秋的包在班長手里。你也要學(xué)著依賴我,不然你男朋友很沒面子?!?/br> “啊...”蘇錦瑟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把手?jǐn)偟剿媲?,說:“那你牽著我吧?!?/br> 小姑娘因?yàn)榕郎交\上一層薄汗的臉通紅一片,眼睛水洗過一樣清澈,含著滿滿的笑意,把賀思年的心都攪亂,他將她的手緊緊的籠在手心,抿著唇,忍了許久,笑容還是爬上了嘴角。 好容易到達(dá)露營區(qū),大家休息了一陣便開始搭帳篷。 辛苦了一會,整個露營區(qū),除了賀思年和另兩個男生手下的帳篷成型,其他的都還歪歪扭扭,像沒發(fā)好的饅頭,像被啃了一口的花卷,就是不像帳篷。 蘇錦瑟和季宜秋搭的帳篷第叁次塌下去后她們選擇了放棄,癱坐在地上等待支援。 賀思年過來拯救放棄的兩人,在她們手里青春期叛逆的帳篷在他手里溫順的像小綿羊,不消片刻就搭好。 兩人看的目瞪口呆,蘇錦瑟喃喃道:“賀思年,你怎么什么都會???” 小姑娘的崇拜比任何鮮花和掌聲都更悅耳,聽的賀思年忍不住挺直背,驕傲的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現(xiàn)在知道你男朋友有多厲害吧?!?/br> “沒眼看沒眼看”季宜秋滿臉嫌棄的捂著臉走開。 賀思年眼疾手快的把想要去追她的蘇錦瑟拉住,說:“人家去找班長了,你跟去做什么?” “阿秋和班長什么時候那么熟了?” 班長鄭敘暨一貫不茍言笑,看上去極難接近,從前也沒見她們有過什么聯(lián)系。 賀思年想到不久前一天晚上從球場回去撞到神色慌亂匆忙上樓的鄭京暨,頭發(fā)散亂,襯衫皺巴巴的,扣子開了兩個,脖子下方有幾個明顯的紅痕。他心下有了猜測,揉著蘇錦瑟的指尖說:“別cao心別人,去把睡袋拿過來。” 說完又去幫其他人安置帳篷,一群人忙了快一個小時才搞定所有的東西,撿了一堆柴圍坐在一起生了火堆,蘇錦瑟和季宜秋掏啊掏,掏出了早就腌制好的牛排和叫花雞,用荷葉和錫紙包好,為了防止變質(zhì)還放了冰袋,裹在保溫袋里。 端著方便面和即時面包的眾人都驚呆,賀思年也呆愣著看兩個女孩子扒拉開火,將東西丟進(jìn)火堆,又一人拿了一個保鮮盒,里面整整齊齊碼著蔬菜叁明治,還有一袋子水果,招呼著大家一起吃。 賀思年接過蘇錦瑟撥弄火堆的樹枝,坐在她身邊,環(huán)顧了一圈吃著水果和叁明治的眾人,說:“你和季宜秋還真不怕麻煩?!?/br> “難得出來玩,得吃好點(diǎn)啊?!碧K錦瑟搓著手,指揮著他把烘烤的差不多了的叫花雞和牛排撥出來,剝開黑乎乎的錫紙和荷葉,一股子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勾動饞蟲,賀思年霎時覺得餓了,蘇錦瑟吹著氣撕下一小塊雞rou捧到賀思年嘴邊,“快嘗嘗?!?/br> 賀思年聽話的張開嘴,把rou吃下去,鮮香細(xì)嫩,讓人胃口大開。 不過香味引來了太多豺狼,賀思年也沒能吃多少就被瓜分干凈。 飯后蘇錦瑟笑著安撫著一臉不開心的賀思年,“你喜歡吃我回去再給你做。”手上扯了紙巾和袋子。 “我來?!辟R思年還是一臉不善,接過她手上的袋子,彎腰將地上剩下的垃圾撿起來裝好。 蘇錦瑟就乖乖跟在他身后,兩人動作很快,不消片刻就打掃好,將垃圾丟進(jìn)垃圾桶,又去露營區(qū)的洗浴間洗手。 賀思年抓著她的手,擠了洗手液仔仔細(xì)細(xì)的給她將手上的臟東西洗干凈,聲音低低的被水聲蓋住,“別做給他們吃?!?/br> 十指被水洗的涼漬漬的,蘇錦瑟好不容易才琢磨明白他的話,舌尖頂了頂牙齒,忍著笑說:“賀思年,你不是吧,這也吃醋?” 男人睨了她一眼,將水關(guān)上,“沒有,你做廚子做的很開心?” 蘇錦瑟甩了甩手,弄了賀思年一臉的水,“對啊,做好吃的就是很開心啊?!?/br> 蘇爸爸教她做飯,可以說是顧白離開后她唯一能感覺到快樂的事,做飯的過程讓她靜下心來。完成后看別人吃的開心,也覺得格外滿足,是一種奇怪的幸福感。 賀思年抹了一把水,伸手來掐她的臉,說:“膽子肥了啊,還敢弄我?!?/br> “我錯了我錯了?!碧K錦瑟彎腰躲開,就往營地里跑,圍著營地追了一圈還是被賀思年逮住,大手伸進(jìn)領(lǐng)口,貼上皮膚一陣冰涼,蘇錦瑟縮著脖子告饒,對方這才罷手,拉著她往營區(qū)邊緣走。 “去哪呀?” “你不是喜歡看星星嗎?給你找個好地方。”賀思年貓著腰將人拉出營區(qū)邊界線,又走了一段,人聲漸遠(yuǎn),到了一處開闊的高地。 賀思年放開她,手臂撐著攀上一塊大石,回身來拉她。 看著伸到眼前的大手,蘇錦瑟瞬間放棄自己爬上去的念頭,握住他的手借力爬了上去。 兩人并肩坐在石頭上,放眼望去,整個城市萬家燈火都在眼底。 “哇!你怎么找到這里的?”蘇錦瑟興奮極了。 “以前和爸媽一起來過,亂跑找到的?!辟R思年手撐著石頭半仰著,說:“怎么樣?是不是很好?” 蘇錦瑟不住的點(diǎn)頭,夜幕和城市燈光具都看的清楚,像是伸手就能摸到天空。 夜幕星辰和夜間的徐徐兩份構(gòu)建起獨(dú)特的烏托邦,兩人就這樣坐著,細(xì)細(xì)的數(shù)著頭上的繁星,除了北斗七星也不認(rèn)識什么,卻一點(diǎn)都不妨礙他們扯著些閑話,胡亂連接著靠在一起的星星,組成什么圖案就當(dāng)場給命名。 夜色漸深,山上風(fēng)大,賀思年握住她在眼前亂指的手,“冷不冷?!?/br> “還好?!碧K錦瑟挪近了一些,賀思年干脆將人摟緊,手扣在她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蘇錦瑟靠在他身上暖呼呼的,四周一片寂靜只余風(fēng)聲,不一會就開始犯困,眼皮子打架,突然被賀思年叫醒,“小姑娘,流星來了?!?/br> 她瞬間清醒,抬頭看向天空,一道絢麗光弧劃過天空,緊接著密集的宏光一道道劃過。 浩瀚的宇宙毫不吝嗇的向他們展示著星空的浩大無垠,蘇錦瑟覺得自己一瞬間變得異常渺小,變成一粒小小的塵埃,漂浮在這個星球之上。 她側(cè)過臉看向身邊的人,撞入對方深邃的眼眸,卻不知道他這樣看著自己多久了。 頂著漫天的星光,借著營地微弱燈光,蘇錦瑟只能隱約看清他的輪廓,耳邊聽到一聲輕笑,下一秒被他捏著下巴吻住。 兩人回到營地已經(jīng)很晚了,只余下幾個帳篷的燈還亮著,蘇錦瑟放開他的手,說:“那我回去了。” “去哪呢?” “回我的帳篷啊?!?/br> “傻瓜?!辟R思年將人摟住,湊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我看到鄭敘暨進(jìn)你們的帳篷了?!?/br> “???” 蘇錦瑟一時沒控制住聲量,賀思年急忙捂住她的嘴,“噓?!?/br> 帳篷被占領(lǐng)的蘇錦瑟只能皺巴著小臉,被賀思年帶回他的帳篷。 “我和阿秋還約好了早上一起看日出呢?!碧K錦瑟跪坐在地上,還是覺得惱。 “我明天叫你?!辟R思年一把脫掉外套,迭好放在一邊。 “那你要記得啊?!碧K錦瑟火速脫掉外衣,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個睡袋?!斑@怎么睡?” 賀思年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位置,說:“來,哥哥疼你?!?/br>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蘇錦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說:“只睡覺?!?/br> “嗯?!币馕恫幻鞯幕亓艘痪洌R思年挑了挑眉,露出雪白的牙齒,直晃人眼。 蘇錦瑟不疑有他,鉆進(jìn)睡袋,對方立馬纏了上來,被人緊緊扣進(jìn)懷里。 他的體溫一向偏高,睡在一起像是窩在烤爐了一樣,原本就有些犯困的蘇錦瑟很快就有了睡意,頭抵在他肩側(cè)蹭了蹭,道了一聲晚安。 軟的不行的小姑娘乖乖的窩在懷里,賀思年再怎么提醒自己忍住,還是擋不住小賀思年支起帳篷, 他粗重的呼吸聲吵到了快要睡著的蘇錦瑟,她瞇著眼胡亂的拍了一下對方。 賀思年被這一下打惱了,自己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遵守只睡覺的約定,她還敢打人?再一轉(zhuǎn)念,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精蟲上腦的賀思年心中的天平瞬間往不可描述方面傾斜,手順著對方的腰往上游走。 迷迷糊糊的蘇錦瑟感覺身上壓了一塊鑄鐵,小腹被頂上了一個硬物,背上還貼著炙熱的手掌,她煩躁的睜開眼,“賀思年,你不是說睡覺嗎?” 見人醒了,賀思年徹底放開手腳,掐著她的腰將人往上抬了些,手指落在她褲子邊緣,勾著褲子邊就往下拉,“做完再睡。” “不要了,這里很多人啊?!碧K錦瑟扭著身子想要躲開,手探下去阻止他的手,帳篷那一層布料根本擋不住聲音,她甚至能聽到隔壁的呼嚕聲。 “所以你別叫太大聲啊?!辟R思年咬著她的耳朵,呼出來的熱氣全都順著落到錦瑟的脖子上,熱乎乎的激起一片雞皮疙瘩,手下已經(jīng)把懷中人的褲子褪到腿彎,又急匆匆的把自己的巨物放出來,抵在她腿間。 睡袋里的空間原本就少,蘇錦瑟根本沒地方躲,兩個人纏的緊緊的,每一寸都貼著對方,她感覺到腿心里仿佛在跳動的巨物正順著他的動作往里擠,一時有些欲哭無淚。 賀思年一邊胡亂的吻著她的臉,一邊揉捻著她的花蒂,一陣電流瞬間爬滿蘇錦瑟的全身,她咬著唇嗚咽一聲,身下吐出一包粘稠的蜜汁。 感覺到濕潤的賀思年抓著她的大腿調(diào)整好位置,挺腰擠進(jìn)xue口,小姑娘緊張的不行,不自覺地收緊內(nèi)壁,絞弄著身體里的硬物,讓賀思年爽的差點(diǎn)叫出聲,他咬著牙緩了緩呼吸,吻住她,身下用力,整根插了進(jìn)去。 蘇錦瑟揪著他的衣擺,呻吟聲被他全都吃盡。 彼此擠壓著,蘇錦瑟能清楚的感知到身體里貫穿著的硬物的形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像是加了慢動作特效變得格外明顯,她爽的渾身都在抖。 弄了一會,發(fā)揮的空間太小,幾次抽出后都尋不著xue口胡亂的撞到腿心,賀思年干脆拉開睡袋,將兩人的褲子都脫下,撩起小姑娘的上衣,咬住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的乳尖,身下重新撞回去。 “嗚...”蘇錦瑟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鼻腔滿是破碎的呻吟。 她緊張的要命,身體更加敏感,xiaoxue咬的格外賣力,賀思年加快了動作,等小姑娘挺著身子xiele一次后,才就著rou壁擠壓抽搐的動作大開大合的cao弄了十幾下,射了進(jìn)去。 蘇錦瑟軟著身子躺在睡袋里,感覺到濃郁的jingye順著大腿往下流,捂著眼睛不想理這個騙子。 賀思年抽了幾張濕巾給她擦干凈,又把褲子給人穿上,這才顧得上整理自己,再回睡袋時小姑娘已經(jīng)貼著一邊背對著自己。知道是自己的錯,賀思年將人摟住,感覺到她掙脫的動作,輕聲道:“你要趕我到外面睡嗎?” 他明知道蘇錦瑟不可能舍得,就只知道一味的裝可憐,偏偏蘇錦瑟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自己惱怒的不行,還是狠不下心。 感受到懷中人不再掙扎,賀思年重新纏上去,兩人睡的像個緊緊纏繞的麻花,這一夜才算折騰完。 第二日自然沒能起來看日出,導(dǎo)致蘇錦瑟?dú)夂艉舻南铝松?,惱了賀思年整整一周。 賀思年心里想的卻是怎么能哄著小姑娘在野外來一次,毫無悔改之心。 PS: 好久沒吃rou,加個番外中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