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玄門醫(yī)王、靠臉爆紅后我憑實力C位出道、反派懷孕了,我的[快穿]、七零年代再嫁小叔子[穿書]、盤桃、我在春秋不當(dāng)王、總裁傲嬌又粘人[娛樂圈]、莓果松餅、校草同桌掉馬后竟然是、都市之傳道宗師
女孩們的注意力一下就轉(zhuǎn)到他身上,為首的女孩子臉上露出明媚的笑意:“我認(rèn)得你,是梁禧弟弟吧,比賽加油呀!” 梁禧也是第一次被兩個比他矮半頭的陌生女孩喊弟弟,一時間耳朵根有點泛紅,這才點頭說一定。 兩個女孩也沒多留,又對著身后的隊員祝福了兩句,轉(zhuǎn)身離開。 一個插曲打斷了剛才略有些尷尬的氣氛,彭建修也借此機(jī)會開著玩笑:“喲,沒想到你倆這就被呂司淼發(fā)到網(wǎng)上一次,就收獲小粉絲了?!?/br> 羅茂在一旁大喊不公平:“明明我才是這次的隊長,怎么她們就叫不出我的名字?” “臭小子。”彭建修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叫了你的名字又怎么樣,專心打比賽,別一看見小姑娘那眼神就跟著跑?!?/br> 一行人一邊向接他們的車走去,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潘睿一如既往安靜站在旁邊,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時不時因為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嗯”“哦”應(yīng)兩聲。 陸鳴川插著兜走在后面,目光游離了一會,落在潘睿身上,忽然有種很奇怪的直覺——這樣不爭不搶的人,似乎是有些平和得過分了。 但仔細(xì)回想,一時間又想不出什么別的不對勁…… 陸鳴川皺起眉頭,心想著自己可能是多慮了。 第六十三章 世界杯,每個劍種的比賽地點都是分開的,花劍這次在森?!狢國沿海地區(qū)最發(fā)達(dá)的城市之一,港口貿(mào)易頻繁,都市區(qū)有相當(dāng)多不錯的休閑地點。 羅茂拽著梁禧謀劃說,打完比賽之后一定要去海邊玩。 在主場打比賽一般都是有額外優(yōu)待的,梁禧他們的房間被安排在酒店頂層,雙人房,靠著海。寬敞的陽臺向下俯瞰就是望不盡的一片藍(lán),咸濕的海風(fēng)吹進(jìn)來,裹挾著海洋獨有的味道。 森海市在南方,即便是冬天,氣溫仍舊在十幾二十度,涼爽而舒適。 梁禧將自己呈“大”字型攤在床面上,雙手枕在腦袋后面,感到無比放松,心里期待著明天的比賽。 陸鳴川跟他一個房間,這個時候正蹲在旁邊收拾行李。 梁禧趴在床邊看他,那人垂著頭的時候,碎發(fā)就總是不停滑到眉骨處,陸鳴川就得時不時伸手捋一把,然后又一臉認(rèn)真將各種換洗衣服拿出來收進(jìn)柜子,該掛衣架的掛衣架,能疊起來的就疊得方方正正。 別的不說,單說陸鳴川打小就“臭美”這點,梁禧作為一個純gay都自嘆不如……滿打滿算出來也就一個星期,那人帶的衣服卻幾乎要趕上走秀。 幸好不是別人和他住一屋,不然,準(zhǔn)是要被陸鳴川這一行李箱的衣服給弄懵——到底也不像是個體育生,不過還挺符合他富二代的人設(shè)。 “帶這么多衣服,到最后也就穿劍服了?!绷红麤]忍住吐槽了一句,趴在床頭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 長途旅行總是讓人感覺疲憊,哪怕是沒做什么,梁禧還是趴在床上犯懶,不太想動。 將自己的箱子整理完,陸鳴川抬眼看了眼他,只覺得梁禧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跟翻著肚皮的大貓一樣,讓人很想上手?jǐn)]一把毛。 他從嗓子里“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見梁禧的箱子還立在墻邊,干脆伸手將它拖過來:“我?guī)Ф嗌僖路际俏易约菏帐?,不像有些人,到了酒店就往床上一癱?!闭f著話,手上的動作就沒被分到多少注意力。 陸鳴川對著梁禧的密碼鎖下意識轉(zhuǎn)到了自己的生日…… “啪”的一聲脆響,鎖頭應(yīng)聲打開。 房間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梁禧那點困意都被嚇跑了,心想著,自己這前幾天才拒絕和陸鳴川要和自己談戀愛的事,轉(zhuǎn)眼又讓人用他生日開了鎖……面子上著實有點掛不住。 他紅著臉翻下床,小聲嘟囔了一句“我自己來”,就垂下頭將東西噼里啪啦一通亂收拾。 等陸鳴川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眼前只剩下一顆毛絨絨的腦袋,掩飾在碎發(fā)下方的耳朵尖紅得有些厲害。 梁禧有多窘然,陸鳴川心頭就有多愉快,他甚至忍不住伸手在那人的頭頂上揉了一把,手感跟他想象中一樣好,干燥柔軟,讓他想到小時候在床邊放的泰迪熊。 梁禧被他摸得一愣,自以為鎮(zhèn)定地向旁邊挪了兩步,卻不知道自己紅得幾乎滴血的耳朵尖已經(jīng)將它的主人完全出賣。 陸鳴川輕咳兩聲,岔開話題:“羅茂是不是跟你說,等打完比賽之后要去玩?” “是,他說之后想去海邊轉(zhuǎn)轉(zhuǎn)?!?/br> “你想去嗎?”陸鳴川問他。 梁禧將手里的毛巾搭進(jìn)浴室,出來就對上那人的眼睛:“想啊,我挺喜歡大海的,在泊平的時候總看不到。” 陸鳴川笑起來,他說,那回頭帶著他們一起去游艇上玩。 梁禧非常迅速抓住關(guān)鍵字,問他:“游艇,什么游艇?” “森海這邊有租的,雙層,挺適合團(tuán)建。”陸鳴川抱著手臂挑了挑眉,“怎么?你難道以為我自己買了個私人游艇嗎?” 梁禧撇了撇嘴,不承認(rèn)自己的判斷失誤:“那還不是有些人身上銅臭味太重,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到是個富二代。”頗為故意,他用眼神在陸鳴川身上掃過,那樣子像是在重新審視他身上穿著的衣服牌子。 陸鳴川也不生氣,只是忽然伸手將梁禧拽向自己。后者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差點栽進(jìn)他懷里,剛才的氣焰全無,梁禧有點發(fā)愣:“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