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那個...”寡頭姐又挽了下頭發(fā),她覺得自己的耳朵小巧可愛,特意側(cè)過身,讓“霍老大”看看她耳朵到臉頰,臉頰到胸脯的曲線。 經(jīng)歷過人事的女人和小雛雞給男人的吸引力是不一樣的。 她很有自信地說:“關(guān)于你媳婦的事,我想跟你說一說。能不能讓孩子回避一下?!?/br> 霍秋山挑挑眉,放下毛豆,拍了下屁股讓他到前邊的山楂樹下等著。他倒是想看看這位寡婦想要干什么。 毛豆撒丫子就跑,很快越過山楂樹就消失不見了。 霍秋山鼻子里哼了一聲,聽到寡頭姐的耳朵里,還以為他不耐煩了。 她走到樹后面,背靠著大樹躲著人,霍秋山離得老遠站著,雙臂交叉在胸前。 寡頭姐就算不摸,也知道這男人身上梆硬。 “有什么話快說?!被羟锷讲荒蜔┑卣f:“你想干什么?” 寡頭姐穿著灰色襯衫,她用手扇了扇風(fēng),故作很熱地解開胸前的兩粒紐扣說:“這么多年沒開過葷,怎么不見你今天賴在你媳婦的炕頭上,這么早就下地,是不是你媳婦不會伺候男人???” 霍秋山蹙起眉頭說:“你想說的就是這個?”白瞎浪費他的時間,還以為有什么情況要報告。 寡頭姐不知道面前的“霍云長”就是霍秋山,要是知道是萬萬不敢這樣造作。要怪就怪霍秋山今天沒穿軍裝,她誤以為不穿軍裝的就是霍云長。 都說霍家老大溫潤儒雅,想必就算不成也不會給她太大的難堪,她才會這般造作。 “那還有什么?!?/br> 寡頭姐媚眼如絲,用眼尾輕輕瞇了“霍云長”一眼說:“要說伺候男人,當(dāng)年我丈夫跟我結(jié)婚,可是三天都沒下炕呢。女人是滋養(yǎng)男人的水,男人是撐起女人的鋼,你要是覺得不夠滋味,就跟姐親近親近,姐保管伺候好你。” 霍秋山仿佛看見什么臟東西,往后退了一步,接著捂著嘴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開始寡頭姐以為“霍云長”是開心的笑,畢竟她也是曾經(jīng)的村花,青鳳的第一寡婦,后來見“霍云長”越笑越猖狂,察覺出不對勁來。 “你伺候我,拿什么伺候我?” 霍秋山嗤笑地打量著寡頭姐,像是評價什么物件:“憑你笑起來一臉褶子,還是往下搭拉的胸?” “你、你說什么呢你。”寡頭姐哪怕當(dāng)了寡婦,也沒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她氣急敗壞地扣上紐扣,怒道:“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至于這樣罵一個寡婦吧?!?/br> “你勾搭我我還給你立牌坊?”霍秋山站在小路上,遠處有人往這邊走,他老神在在地說:“趕緊滾,見你我就煩?!?/br> 寡頭姐臉頰被臊的燙手,她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又不是我要來試探你的?!?/br> 這話說的有所余地,霍秋山瞇著眼睛望著她,寡頭姐撒謊說:“是你的新媳婦想要看看你對她忠不忠。我純粹的好心沒好報。” “這鬼話我都不信?!?/br> 毛豆從樹后面跑了出來,抱住霍秋山的大腿指著寡頭姐的鼻子說:“她又老又丑,我娘要是試探你,何必找她來,村里男人婆都比她強啊。再說我娘初來乍到,怎么會認得她。” 有道理。 霍秋山都要給大侄子鼓掌了,這時候知道叫娘,還是個護短的。 寡頭姐被毛豆戳破,又聽他叫了“娘”,頓時傻眼。那個黃毛丫頭到底什么本事,一宿就將孩子給收服了? 她還要說什么,霍秋山不耐煩地說:“當(dāng)寡婦就好好當(dāng),要改嫁就找好人家,以后別在我面前晃悠。要是有下次,我直接告到婦女主任那里,別說我不給寡婦臉面?!?/br> 毛豆脆生生地說:“對,她還想陷害我娘,是個壞婆娘?!?/br> 小路上的盡頭有人影晃動,霍秋山皺著眉頭毫不客氣地說:“趕緊滾?!?/br> 對這種惡意破壞人家感情的女人,他雖不至于動手,但絕不會客氣。 寡頭姐見到有人過來,像是想要看看這邊發(fā)生什么事,她不敢繼續(xù)跟他們一大一小掰扯下去,趕緊灰溜溜地走了。 邊走還邊怨恨,她知道毛豆不好對付,這小子人小鬼大難得降服,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大的小的全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霍秋山重新把毛豆架在脖頸上,照著他的小屁股反手拍了一下說:“讓你到前面等我,大人說話你還插嘴。不過給你口頭嘉獎一次,還算機靈?!?/br> 毛豆傲嬌地哼了一聲說:“嘿,這不是小意思么?!?/br> 霍秋山邁著大長腿往前面攆,嘴上繼續(xù)上著眼藥說:“但是你不能跟那個娘太親近,知道了嗎?” 毛豆點點小腦袋瓜,信誓旦旦地說:“二叔,我有數(shù),最多叫聲姨姨?!?/br> “你有數(shù)就成?!被羟锷缴陨苑畔滦?,很快攆上前面的霍家人。 黃杏離老遠看著他們在樹下面說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寡頭姐路過小河,借著冰涼的河水洗了把臉。 黃杏趕緊跑過去,小聲問:“試探的怎么樣?” 草莓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