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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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還在想什么呢?都什么時候了,哪還管得了這些!” 李然被祭樂的這一句話給立刻拉回了正題。 今日在祭家,祭樂已經將算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跟她父親說了。奈何祭先偏就不信,她一個女孩子,也沒其他的辦法可想。除此之外,她當真是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辦法了。 李然點了點頭道: “嗯,情況緊急,看來也只有如此了?!?/br> 搞清楚了祭樂的想法,李然不敢遲疑,當即讓孫武與鸮翼拿著這些細軟首飾前去城中四處變賣,再全部拿來購買糧食,一時間,市面上的糧食竟都被他們給包了下來。 也虧得祭氏別院是真的夠大,竟是硬生生的給塞下了。 “務必在今晚裝車準備好,明日一早我便出發(fā)送往衛(wèi)國,如此方能趕得上祭罔與祭詢一行……” 李然又與鸮翼是如此這般的一通交代,而祭樂因為是忙活了整整一天,早已累得不行,當即就在別院內的臺階上閉著眼睡著了。 而當她再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別院內竟只剩下鸮翼一個人了。 “咦?子明呢?” “回祭姑娘,我家主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押送糧食去往衛(wèi)國了?!?/br> 原來,就在祭樂熟睡之際,孫武與鸮翼已經于城中購得了足夠的糧食,車具,馬匹。然后再由李然與孫武看護著,臨時找了一批人,押送著前往了衛(wèi)國。 “這怎么行!萬一路上再遇到魯國季氏的刺殺,就他身邊那么幾個人,怎可抵擋得了?” “快!快去將他追回來!” 祭樂聽到李然已經離開鄭邑,當即急得跺腳。 可誰知鸮翼只是搖頭,并告訴她道: “祭姑娘放心,家主離開前便特地交代過,并要小仆轉告祭姑娘,家主他此去衛(wèi)國絕無半分危險,還請姑娘就在城中靜候即可?!?/br> …… 李然坐在車頭,望著天上已經升至半空的銀月。 顯而易見,為了能夠及時追上祭罔與祭詢,他必須日夜兼程。 好在今夜月色甚好,且孫武是行伍出身,夜間行路對他們而言自是再熟悉不過,所以出城以后一路上也并未出現任何意外。 “先生,還是由我跟褚蕩去吧,現在你若是離開鄭邑,萬一被季氏的人知道了,只怕會……” 孫武與祭樂的想法一致,也有些擔心季氏的追殺,畢竟當初他們前來鄭國時,追殺就一路沒停過,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兇險。 這些日子李然身在鄭邑,足不出戶,想來季氏之人自然是無計可施。 但如今李然押送糧食前去衛(wèi)國,對那些人而言,豈不是天賜良機? “不行,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此次只能由我來押送?!?/br> “先生……” 孫武一時怔色,他沒想到自己的任務居然不是押送糧食。 只聽李然繼續(xù)言道: “我雖懷疑祭家的糧車內裝的必然不是糧食,但畢竟未曾親眼看見。你可單獨一騎,離了車隊趕緊追上前去,一來,給我們留下記號,好讓我知道該如何跟來。二來,你找機會親自去探一眼那些糧車,看看里面究竟是壓了些什么東西?!?/br> “我再與你約定幾個記號,若是糧食你便留下……” 李然的謹慎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此番教給孫武的這些個記號,日后竟會成為孫武得以大展宏圖的秘密武器。 孫武得到李然的指令后,雖還是有些擔心李然的安危,但也知道此事重要,且非他不可,便還是立馬去了。 “先生,這種事俺去就行了,何勞大將軍親去???” 褚蕩想與孫武做個替換,誰知李然卻是搖頭。 “你的任務也不輕啊,此次我李然這條命,能不能活著去到衛(wèi)國,可就全都交托在你手上了。” 李然這般與他笑著言道。褚蕩本就是個莽撞人,一聽李然這半開玩笑的話,當即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 “先生放心,有俺在,甭管是誰,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誰也傷不了先生半根毫毛!” 對于褚蕩的武力,李然也是信心十足。 之前面對季氏的追殺,褚蕩以一人之力殺敗了一隊人馬。此等天生神力,自是不必說。 但他眼下最為擔心的,還不是季氏的追殺,而是如今仍然在鄭邑城中的豎牛。 今天他們在城內這么一通折騰搗鼓,不可能瞞得過祭氏。而豎牛一旦是知道了他的舉動,那么此次必然會有所動作。 而李然明知道如此,卻還是要親自押送糧食,其實也有引蛇出洞之意。 他這是是把自個兒給當成那個誘餌了。 既然躲不過,那便明著來吧。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總有現出原形的時候。 一夜無話,李然率領一眾役民匆匆趕路,與前方祭罔與祭詢車隊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第七十三章 這些殺手太執(zhí)著 三日后。 秋高氣爽,一如既往的風輕云淡。 李然在馬車上半瞇了一會兒,得到前方來報,原來是路上發(fā)現了孫武所留下的記號。便急忙起身前去查看。 “太好了,有了這些標記,我們便可以知道前面的情況了。” 確定了祭罔與祭詢的線路,接著他當即命眾人加快腳程,務必要在祭罔與祭詢抵達衛(wèi)國前趕上他們。 然而,他終究還是高估了這些馬兒的腳力,堪堪趕了兩天的路,便已有十幾匹馬累得是倒地不起了,饒是李然也不由焦慮萬分。 他千算萬算,萬沒想到自己會被這些馬兒給擺了一道。 要知道這些糧車,每一輛都是由兩匹馬并排拉著的。而他現在能更換的馬匹本來就不多,所以,一旦這些馬匹出現了大規(guī)模的歇菜,那便會陷入惡性循環(huán)。 這樣的話,別說趕上祭罔與祭詢,便是安然抵達衛(wèi)國那也堪憂。 “這些該死的馬販子!” 當時在鄭邑買馬的時候,就千叮萬囑,由于此番是要走長途,搬重物的,所以務必要給自己選一批良馬。 可誰知道這才幾天就不行了?李然不由得在那是暗自咒罵這些個馬販子無良。 但實際上呢?這又如何能怪得了那些馬販子?鄭國市面上的這些個良馬,說到底也都是從秦國那里趕來的。秦國遠在千里之外,哪可能一時間就給他湊齊這么多來? 再說了,就祭樂的那些個精巧物件,還有她托仆人偷偷從府中拿出來的嫁妝首飾,即便是全都變賣了,那也只堪堪買齊糧食而已,再要買良馬,那可真是捉襟見肘啊。 無奈之下,李然只得放慢了趕路的速度,力求穩(wěn)妥的將糧食安全運送至衛(wèi)國。 他知道,若再著急趕路,只怕到不了衛(wèi)國,這些馬兒就得全都得玩完。 又過了三日,當李然再度看到孫武留下的記號。他便肯定了此次他的判斷又是正確的,祭罔與祭詢押送的糧車里裝的果真不是糧食,而是覆著一層糧食下全都壓著砂石罷了。 這也就證明,那晚豎牛半夜派人出城,就是要將祭家糧車給調包了,以此來坑害他那兩個弟弟。 可憐這兩兄弟,還以為自己押送的都是糧食,直至此刻竟仍是毫無知覺,兀自千里迢迢的趕往衛(wèi)國。 “不對啊……既如此,長卿為何不試圖拖延住他們呢?” 李然此時又起了疑惑來,按他先前與孫武的籌劃,只要一旦確定了這批貨是有問題的,便立即拖住他們。 但如今卻依舊是望不見孫武一行,李然知道前方必然是出了些情況…… “大人,前面不遠處有條溪流,可做今晚宿營之所?!?/br> 聽得役仆來報,當即便確定了今晚宿營的地方。這些馬兒趕了一整日的路,在有水有草的地方休息最是關鍵。李然現在可就指望著它們能夠堅持到衛(wèi)國了。 黃昏時分,李然讓役從支好帳篷,將糧車全都堆放在帳篷外圍以做阻擋。至于埋鍋造飯,褚蕩乃是伙夫出身,這種事他最是拿手,不用李然吩咐便自己去了。 李然坐在一輛馬車上眺望著遠處的山丘,夕陽掛在山頭散發(fā)著最后一縷溫熱。 可就在這時,地面忽的傳來了極為短促的震動來! “咚咚咚!” 只聽一陣劇烈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眨眼間便到了跟前! 李然猛然轉頭,只見一群衣著不一的武人竟是騎著快馬忽的殺至! 但這群人來到近前,卻忽的又停住了腳步,只將整個車隊團團包圍了起來。褚蕩知道來了歹人,急忙回到李然身邊,手中還拿著一把巨大的鍋鏟,橫在他身前。 “誰是李然?” 武人中一個領頭縱馬而出,隔著糧車與他們喊話。 而李然這邊,一時盡是噤聲。由于這群人都是臨時招募的,他們只知道自己是受了祭家的雇傭,卻是不認識什么李然的。因此,一時間竟無人支聲。 過得一會,只見李然從褚蕩的身側走了出來,朝著那名武人喊話道: “我便是李然,你們是何人?” “呵,你就是李然?” “既然找到了,那就跟咱們走一趟吧?!?/br> 武人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然,臉上滿是傲氣。 “走一趟?卻是要去往何處?” 李然依舊是無動于衷的如是問道。而那武人聞聲也不著急,只淡淡道: “我家主人有交代,你的命需由他親自來取,所以你最好識趣點,跟我們走一趟便是。如此,或許你還能多活上幾日。如若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話到最后,這些人盡皆將武器是握在手中,兇狠的獠牙還是露了出來。 季氏!這些必然是季氏的殺手! 這世間唯一想要親手取他性命的,除了季孫意如,他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 “沒想到你們還真是鍥而不舍??!竟是追殺了我一路,還這般的不知疲倦。真是可敬吶!”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剛才默數了一下,這群武人起碼百來個,后面還有沒有他也根本不知。所以倘若一旦當真動起手來,只一個褚蕩,他現在又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呵呵,過譽了,咱們遠道而來,先生當不會讓我們白跑一趟吧?”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