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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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隔壁傳來褚蕩的聲音: “忒!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待先生!” 原來,是褚蕩在那說著夢話。宮兒月不由“噗”的笑出聲來。 “呵呵,他在夢里還是保護先生哩!” 李然聽著褚蕩的呼嚕聲,也是不由樂出了聲來……: “嗯,月今天也是奔波了一天了,也早些去休息吧!” 宮兒月點了點頭,朝李然行了一禮便是轉(zhuǎn)身離開。 宮兒月在李府待了這一段時日,也變得更為知禮。 李然發(fā)了一會兒愣,這才關(guān)上房門歇息。而李然又是一陣折轉(zhuǎn)反側(cè),久不能眠…… …… 次日清晨,孔丘抽空回到了杏林,也是難得給弟子們親傳授課。 孔丘他久不到杏林,今天親自授課,自然是受到弟子們的極力追捧。 子路,冉求和公西赤這些弟子也是匆匆趕到,他們都想聽聽孔丘的教誨。 子路,冉求和公西赤都是孔門弟子中較為年長的,所以自然是坐在最前排,而其他弟子則是論資排輩,極為齊整的端坐在那里。 孔丘對于授徒,其實也是頗有心得,他在講臺上如此的侃侃而談,言情并茂,往往可以講得引人入勝。 大有后世某人在那品讀三國的感覺。 弟子們都是聽得樂此不疲,更是時不時舉手示意提問。 李然得知此消息,也是特意過來,相比較李然的直言不諱,孔丘則是更懂得因材施教的道理。他對于不同人的提問,也會有著不同的回答。 李然在后排聽著,不由心道: “真不愧是至圣先師吶!以后教師的祖師爺!確是有其獨到之處啊。也無怪乎后世的弟子們會將其比作圣人!” 正在這個時候,范蠡則是悄無聲息的來到李然身邊,并在其耳邊小聲道: “先生,季孫斯又來了!” 其實,季孫斯的再次造訪,也是在李然意料之中的。 而孔丘之所以會突然再次來到杏林,其實也是昨晚李然和孔丘商議之后的決定。 他們之所以邀請季孫斯前來,為的就是讓季孫斯能更直觀的了解一下這里的禮樂氛圍,以及孔丘眾弟子們的才干。 李然點了一下頭,也在范蠡的耳邊又交代了幾句,卻并未起身前去迎接。 范蠡應(yīng)聲離去,不多時,季孫斯便只身一人來到這里,見孔丘正在授課,也便是默不作聲的坐在了李然身側(cè)。 李然微笑以示,季孫斯也是點頭致意。 此刻冉求舉起手來,孔丘問道: “求,你是有何疑問?” 只聽冉求是開口道: “前幾日弟子問尊師,‘對于沒有天地以前的情形,我們可以了解嗎?’先生卻回答:‘可以,古代和今日是一樣的?!婚_始弟子還明白,今日卻又糊涂了,請問尊師,這究竟是為何呢?” 孔丘捋了一下胡須: “子有一開始明白,那是因為你用心領(lǐng)悟了。今日又犯了糊涂,那是你又想通過外界的事物來尋求驗證罷了?!?/br> “也罷,今日子有既是又有疑惑,為師那便再與你細(xì)究一番倒也無妨。” 孔丘說完,是略做了一番停頓,并是繼續(xù)言道: “子有可以試想一下,既然沒有古就沒有今,沒有開始也就沒有終結(jié)。那如果說以前從來沒有過子孫,而今天卻突然就有了子孫,這樣能講得通嗎?” 冉求聞言,苦思冥想,沒有回話,而孔丘則是繼續(xù)言道: “所以啊,還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既不要執(zhí)于生,而使死者復(fù)生。也不要執(zhí)于死,而使生者死去。人的死和生不正是相互依賴的嗎?過去和現(xiàn)在本就是渾然一體的,歷史與現(xiàn)實也同樣是可以互為對應(yīng)的!” “至于究竟有沒有先于天地而產(chǎn)生的物類呢?為師以為,能夠使萬物化而成型的,一定不是具有形體的事物。而萬物的產(chǎn)生之前,是不可能先行出現(xiàn)具有形體之物的?!?/br> “因為只有這樣,萬物才能夠被源源不斷的衍生出來!所以,圣人對于人的憐愛也應(yīng)該是沒有始終的,就是因為他的仁義之心就是原本就存在的?!?/br> 第六百二十五章 季孫斯問仁 冉求聞言,點了點頭,并應(yīng)道: “弟子謹(jǐn)遵尊師教誨!” 孔丘的這一段話,其實倒是頗有老子的風(fēng)采。 畢竟,他也是問學(xué)過老子,也托李然的福,熟讀過其留下的五千言。 所以,要說孔丘沒有過這方面的考慮,那也是不能夠的。 而季孫斯就坐在后排聽著,但竟一時也不能全然聽得明白。 孔丘說的每句話,他其實都能懂其意思,但要將其組織在一起,這其中的道理,他卻又不能全然領(lǐng)會。 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只讓他覺得孔丘大概是在說一種很高級的東西。 要說起來,他也只能大體聽懂前半段關(guān)于“歷史輪回”的論述。 而這也正是孔丘所想要給季孫斯造成的一種錯覺。其實,他就是有意在提點季孫斯: 今日便是歷史的延續(xù),二者之間其實并無二致。所以如果不能從歷史中汲取教訓(xùn),那么南蒯、陽虎之禍,恐怕也只會是不斷的重演。 季孫斯一邊聽著,一邊是若有所思……不知不覺中,孔丘竟是已經(jīng)講了一個時辰。眼看時間也不早了,孔丘便是掩上了《春秋》并是言道: “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里,可還有其他什么疑問?” 這時,子路又說道: “尊師,敢問尊師的志向是什么?” 孔丘聞言,不由是朝著子路笑了一笑: “那……仲由何不先說說你自己的志向?” 子路回答道: “仲由之愿,乃愿車馬衣輕裘與朋友共,敝之而無憾?!?/br> 孔丘點了點頭,并是回應(yīng)道: “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可矣!” 子路的意思是:他愿意拿出自己的車馬、穿的衣服,和朋友們共同使用,即使用壞了也不遺憾。 而孔丘則是對此表示了認(rèn)可,認(rèn)為子路的這一行為乃是君子所為,若執(zhí)掌一方的話,是可以讓老人安度晚年,朋友之間相互信任,使得年幼之人得到照顧的。 公西赤遲疑了一下,也是問道: “尊師,之前子路和冉求都曾問過同一個問題,尊師卻回答不盡相同,不知這是如何?” 孔丘看了一眼子路和冉求,微笑道: “子華,你說的是他們同樣問過我‘凡事一聽到是不是就要行動嗎’?呵呵,這個問題嘛,由于子路他好勇爭勝,所以我的回答是‘父兄尚在,怎能凡事聽到就行動’?而子有平日里辦事過于退縮猶豫,所以我的回答是‘應(yīng)該要馬上行動’!” “一人需抑其心,一人需揚其性,所以為師的回答當(dāng)然要有所區(qū)別了,現(xiàn)在你可明白了?” 公西赤說道: “原來如此,弟子明白了!” …… 季孫斯見授課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已到了課后問詢時間,便是起身鼓掌言道: “久聞司寇大人乃是學(xué)而不厭,誨人不倦,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而且司寇大人如此的因材施教,便是旁人所不能及??!” 孔丘一見季孫斯,便是趕緊起身拱手道: “哦!原來是季孫大人,丘眼下偶得閑暇,特來此教學(xué),不曾向大人見禮,還望大人莫怪!” 季孫斯來到孔丘身邊,孔丘身材高大,雖盤坐在地,卻也是如同一座山一般。 二人再次入座,季孫斯便坐在其身邊,竟是顯得是格外的弱小。 而且,孔丘貌似陽虎,這也是讓季孫斯總是有一種說不清的壓迫感。以至于他平日里也是不敢輕易和孔丘說話的。 “司寇大人言重了,斯冒昧前來,才是失禮!” 這時,季孫斯又放眼望去,前一排的三名弟子尚在。 季孫斯對他三人倒是十分的感興趣,便是隨口問道: “斯之前久居季府,還不曾認(rèn)識這三位才?。〔恢究苣芊裉嫖乙]?” 孔丘倒也不介意,與季孫斯是一一介紹了一番。而冉求等人則是朝季孫斯一一行禮。 待孔丘介紹完之后,季孫斯則是揮手示意道: “請問司寇,子有他可算得仁否?” 季孫斯很顯然,并非是流于表面的問問冉求仁義不仁義,更不是在那沒話找話。 他其實,這就是在給自己挑選家宰的人選。 說白了,季孫斯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來招聘季氏的家宰一職。或者用后世的話來講,就是來找個季氏的ceo。 而他之所以這么問,也正是因為季孫斯是真真的被陽虎給搞怕了。 所以,在季孫斯看來,作為新任的家宰,其首要的品格,就變成了“仁義不仁義”了。 而這,也正是因為季孫斯為什么會選擇到杏林來一場boss直聘的原因。 但孔丘卻在這時,又跟他是賣起了關(guān)子: “不知道……” 季孫斯聞言,卻是大惑不解: “方才聽司寇教學(xué),覺得司寇對自己的弟子們的品性,那都是了如指掌的,怎會不知道他們?nèi)柿x不仁義呢?”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