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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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率先開口道: “看來……我們之前所擔(dān)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孟孫大人,不知你給公斂陽的書信,可有回復(fù)?” 孟孫何忌稍顯慌張,卻是決然的搖了搖頭: “并未收到任何的回復(fù)!” 李然見孟孫何忌眉宇間似是有一微微抖動,覺其似是有所隱瞞。 而孔丘,則是只哼了一聲: “既如此,那便怪不得我等了,準(zhǔn)備攻城!” 李然作為“編外”人員,自是不便多言,而孟孫何忌卻道: “尊師且慢!” 孔丘聞言,卻是有些奇怪的看著孟孫何忌。 只見孟孫何忌又是長嘆道: “成邑畢竟乃是孟氏的主邑,這公斂陽雖是欲據(jù)城叛魯,但在下還是希望能夠和公斂陽當(dāng)面邀談一番?!?/br> 孔丘聞言,不由是瞇了一下眼睛: “何忌,事已至此,已是多說無益,你又何故要與他見面?” 見孟孫何忌似有回護(hù)拖延之意,季孫斯忍不住是拍案起身說道: “是??!這成邑都是肯定要墮的,再與之多言又有何用?” 孟孫何忌又是長嘆息一聲,回答道: “費邑和郈邑,給我魯國帶來如此兵禍,成邑如今又是如此。只怕這兵禍一起,又是我魯國之難……我孟孫何忌,雖是不才,但也是想能夠和平解決此事,若能僥幸免去兵禍,豈不更好?” “至于見面,只我一人前往,于城門外邀他下來與我見面,絕不拖累諸位?!?/br> 季孫斯聽了,卻依舊甚是不屑的撇嘴道: “你以為公斂陽還能聽你的不成?當(dāng)年陽虎是如何對待我們的?你難道是忘得一干二凈了?” 叔孫州仇也是從旁言道: “是啊,還是不要再在這里浪費時間為好。如今子明先生就在營中,想來他必已是懷有妙計了。子明先生,不知是也不是?” 叔孫州仇及時岔開話題,而眾人則是齊刷刷的看向了李然。 而李然此時其實也是想要見機(jī)行事。 聽得叔孫州仇是突然提及自己,便道: “可先將成邑圍住,圍而不攻,且看公斂陽到底如何應(yīng)對,再做計較不遲!” 第七百一十一章 李然巧定計 孔子聽得李然如此說,也不二話,當(dāng)即是喚來左右司馬,是與他二人下令,命他二人立刻領(lǐng)兵將成邑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左右司馬也不二話,也是即刻領(lǐng)命而去。 隨后,李然又看了一眼孟孫何忌,并是微微一笑,開口言道: “孟孫大夫,你的心情大家其實也都能理解,但如今形勢逼人,若稍有不慎,只怕反是要將自己置于險地,大人于此利害,不可不察啊?!?/br> “今日公斂陽的回復(fù),已是再明白不過。所以,還請孟孫大夫切不可……因小利失大義呀!” 李然說的話已經(jīng)相當(dāng)直白,而孟孫何忌當(dāng)著三桓和孔丘的面,自也是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應(yīng)聲道: “公斂陽雖事我孟氏多年,于魯國又有過大功,但是如今既是忤逆了君上之意,為禍我成邑。我孟孫何忌又豈敢徇私?還請諸位是按照既定之議行事便是!” 隨后,孟孫何忌便擺出了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畢竟,話要說回來,這成邑也確是不比費邑和郈邑。 一來在這成邑之前也確是不曾有過任何反叛孟氏的跡象。二來這公斂陽,作為當(dāng)年孟氏的家宰,又一直是孟氏所最為親近的家臣。 所以,墮去成邑也確實如同在孟氏的心中挖rou一般。 只不過,由于季孫斯和叔孫州仇他們已經(jīng)拆除主邑城墻,若是成邑不拆,他們也自是寢食難安。 而受制于如今的局面,伴隨著公斂陽態(tài)度的逐漸明朗,這也無疑是增強(qiáng)了墮成邑的正當(dāng)性。 待三桓是各自離開了大營,孔丘便是在那來回踱步,頗為有些不安的問道: “敢問恩公,對成邑圍而不攻……卻是究竟是為何?” 李然則是泰然道: “公斂陽看似是被我等給逼反的,但實際上公斂陽此人絕不可能是那種毫無準(zhǔn)備便貿(mào)然翻臉之人!” “難道,仲尼就不覺得奇怪?我等兵臨成邑,他卻為何是立刻公然違抗起君命來?” 孔子略做思考,卻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見李然卻又是淺笑一聲,并繼續(xù)言道: “呵呵,這還不夠明顯嗎?他這一來,是要向我們表明,他已是做足了準(zhǔn)備。這二來,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如今成邑可絕非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攻得破的,在這個時候,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 孔丘聞言,不由是更加擔(dān)心起來: “難道說……他的這一番言論,就是故意說于齊國聽的?讓齊國以為我魯國已經(jīng)準(zhǔn)備攻取成邑,是想讓齊國趕緊介入?!” “若是如此……卻該當(dāng)如何是好?。俊?/br> 李然卻是微微一笑,依舊是泰然自若的回道: “那就得看田乞的決心有多大了。如果他只是想要渾水摸魚,光顧著給自己撈一些實惠,如此倒也是好對付。但是,如果他想要趁著這次成邑之亂,孤注一擲,進(jìn)取我魯國,那……可就不好辦了!” 孔丘問道: “難道,齊國會趁著這次的機(jī)會,對我魯國不利?” 李然盯著面前的沙盤: “田乞如今,深得齊侯的寵信,在齊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他們田氏在也一直在邀買民心!所以,田乞如今是得君命之所倚,民心之所向。他若真想要借成邑之事來攝魯國之事,也并非是無有可能的?!?/br> “只不過,雖說田乞有此二利,但同時,此又是為其二害。這一來,齊侯也并非完全糊涂了,且聽聞新立的太子又與田乞不和,而這太子又深得齊侯的喜愛。所以,齊侯究竟會如何決斷,卻還猶未可知?!?/br> “這二來,田乞之所以要邀買民心,完全是為了應(yīng)對日后的憂患。所以,他若是白白浪費在此處,對他而言也未免是有些得不償失。” “所以,他若想要借成邑之事而進(jìn)取魯國,其實也并不容易。但是,無論如何我們也得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才是,有備而無患啊?!?/br> 孔丘聽罷,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是稍稍平復(fù)了下來: “恩公所言甚是……只不過……如果齊國當(dāng)真有進(jìn)取魯國之心,那我們又該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 李然卻依舊是顯得極為淡定: “呵呵,這也不難。我其實自曲阜出發(fā)前,便已給趙鞅去了一封書信。只需讓趙鞅陳兵于邢丘,齊國便是不能坐視不理的了?!?/br> 孔丘聞言,不由是點了點頭: “若是能夠以晉制齊,則齊國必然會有所忌憚。只不過……” 顯然,孔丘卻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只是,趙鞅雖然跟恩公關(guān)系匪淺,但是他一定會如此做嗎?” 李然這時則是頗為篤定道: “呵呵,難道仲尼是忘了,陽虎不是還在趙鞅身邊嗎?魯國之事,如今乃是與晉國趙氏同氣連枝。這等淺顯的道理,縱是趙鞅不懂,難道陽虎他還會看不透?” “所以,仲尼盡可放心便是,只要陽虎能將其中利害說透,趙鞅即便是為了自家,也定會照做不誤?!?/br> 孔丘聽罷,不由是“嗯”了一聲,隨后是拱手一禮作罷。 孔丘自是絲毫不會質(zhì)疑李然的能力。 他知道,李然既是親自前來,那必然是已有了八成的把握。所以,在聽得李然這一番運籌帷幄之后,也就此是稍稍的放下心來。 …… 卻說齊國方面,在魯國動兵之事,齊侯杵臼便已得知,之前公斂陽派使者前來,本就有投靠之意。 如今眼看成邑被圍,齊侯杵臼便是當(dāng)眾言道: “魯國這幾年,可當(dāng)真是熱鬧啊!先是有陽虎、侯犯、公山不狃等人是紛紛為亂,卻奈何我齊國卻是一再坐失良機(jī),實在是不應(yīng)當(dāng)?。 ?/br> 田乞聞言,不由一笑。 “君上,如今倒是機(jī)會來了,公斂陽據(jù)城反魯,此等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君上萬萬不可錯過!” 齊侯杵臼眼睛泛著亮光。 “田卿,依你之見,該當(dāng)如何?” 田乞微微一笑。 “君上,如今自是應(yīng)該派兵前往支援成邑,或可趁亂與成邑的公斂陽來個里應(yīng)外合,挫其三軍!屆時再令其割地議和,豈不美哉?!” 齊侯杵臼聽到這些話,不由是喜笑顏開。 “哦?田卿之意……此番可以從中……取利?” 田乞回道: “成邑叛魯,此乃千載難逢的這機(jī)會,君上萬不可有所遲疑?!?/br> 齊侯杵臼聞言,正欲下令,但在舉手之間,卻又是有些放心不下: “只是……萬一不成,豈不遭天下人恥笑?畢竟……那孔丘和李然,只怕也不是如此輕易就能對付得了的吧?” 田乞聽得齊侯此言,卻是不以為然: “君上不必?fù)?dān)憂,那孔丘和李然再厲害,終究不過是冢中枯骨爾!魯國如今乃是千瘡百孔,即便是他們再如何厲害,也難有所作為!” 這時,齊侯杵臼又望了一眼身邊的兒子太子荼,并是開口問道: “荼兒,你覺得此事如何?”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