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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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鞅一陣踟躕猶豫,隨即便是抬頭大聲言道: “既然兩邊都是十分的緊要,本卿便親自前去劫糧!陽虎、蒯聵、郵無恤,你們?nèi)吮阕?zhèn)大營,務必要聽從子明先生調(diào)度,不可貿(mào)然行事!” 陽虎、蒯聵和郵無恤聞言,亦是齊聲道: “諾!” 眾人領命而去,趙鞅則是又留下了李然,并甚是懇切的向他詢問道: “此戰(zhàn)……我等果真能夠一舉攻下朝歌?” 李然聽得此問,卻也只搖了搖頭: “我等乃是遠道而來,朝歌城防堅固,而且又有齊師為之佐助。此戰(zhàn)對于將軍而言,確是極為不易。如今只能是以智取,決不可與之力敵!” “如今雖可先斷起糧道,可擾其軍心,并調(diào)得齊師來攻。但畢竟是敵眾我寡,勝負之機未明吶!” “好在將軍如今手下有能者眾多,皆為可堪重任之人。將軍也不必多慮,只管小心應對便是!” 要說趙氏手下的這些個人才,也確是正如李然所言。 趙鞅用人,可謂是不拘一格。 陽虎的能力那自是不必多說。 就再譬如這個蒯聵,雖是原本不過是衛(wèi)國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但在這些年里,趙鞅卻也是時常會讓其在外統(tǒng)兵。竟是硬生生的把他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給培養(yǎng)成了一名能夠領兵打仗的將領。 而郵無恤,起先也不過是一個養(yǎng)馬的馬圉,本名王良,字伯樂。也是被趙鞅給一手提拔起來,并跟隨趙鞅身邊,經(jīng)歷無數(shù)戰(zhàn)事,終成大器。 趙鞅聞言,也是安心的點了點頭,并是直接出得大帳,親自點兵五千,又命令其一番喬裝打扮,偽裝成了一支齊國的軍隊,途徑隘口時,則自稱是齊國援兵前來運糧,而守將也不知虛實,竟是真的將其放進關(guān)內(nèi)…… …… 再說中行寅和范吉射這邊 自從他們是從晉陽逃到了朝歌后,在得知了趙氏舉兵來犯,他們一面是派籍秦和高強率領大軍,要求他們在潞地阻擋來犯的趙氏大軍。 另一方面他們又立刻是聯(lián)系到了齊國和鄭國,讓他們趕緊前來支援。 而齊國和鄭國也是依約而至,眼下正駐扎在鐵丘。 緊接著,伴隨著趙氏大軍直接殺到朝歌城外,他們則是高掛免戰(zhàn)牌,準備嚴陣死守! 他二人站在城墻遠眺觀望,卻又始終不見趙氏大營有何動靜,他們對此也是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只聽范吉射疑惑道: “他們?nèi)缃翊筌妷壕常瑓s又遲遲沒有動作,實不知是在那里憋著什么壞心思吶!委實令人有些擔憂……” 中行寅卻是捋須道: “趙氏大軍遠道而來,又是長途跋涉,人數(shù)必然不會眾多。充其量不過是與我們城中持平。而我們?nèi)缃襁€有齊國和鄭國以為后援,趙氏之師,又何足言道?” “只不過,我們是剛剛經(jīng)歷了晉陽和潞地的兩場大敗,我方士氣不振,而他們乃是趁勝之師,咱們還需得暫避其鋒芒!但不出一月,定教趙鞅是有來無回!” 范吉射聽得叔父中行寅如此說,他亦是漸漸篤定了起來: “叔父所言極是,我等要報得晉陽和潞地之仇!而如今我范氏的這座朝歌城,便是那趙鞅的葬身之地!” 但是,正當他們還在那自鳴得意之時,當天夜里,中行寅和范吉射卻突然是得到急報,說是有一支近萬人的齊國軍隊,前往糧道馳援,中行寅和范吉射聽到這個消息,不由是一陣面面相覷。 范吉射撓了撓頭: “莫名其妙,這齊國軍隊莫不是缺糧了?他們?yōu)楹螘ネZ道?而且……我范氏的屯糧之所,素來最為隱秘……我們又不曾與齊國說起過,他們又是從何得知的?” 這時,只見中行寅是一下子站了起來,并是大叫一聲: “不好!這哪里是什么齊國軍隊?這分明是趙鞅要奇襲我們的屯糧之地!” 范吉射聞言,也是不由一陣大驚失色,立刻問道: “那……那可如何是好?如今剛剛得了來報,只怕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正當他二人在那說著,只聽得外面又是來了一陣急報: “報!東南山麓起火!” 第八百四十章 范吉射襲營 中行寅和范吉射聽到這個消息,急忙登上城樓觀望,范吉射望見火勢甚大,急切道: “快,速速派兵前去增援!屯糧重地決不可有失!” 中行寅卻又伸手大叫一聲: “且慢!” 范吉射回轉(zhuǎn)過頭,甚是訝然的看著中行寅。 “叔父?這是何故?” 中行寅望向火光的位置,沉嚀片刻,開口道: “糧道看樣子已是為趙鞅所劫,救援不及了。趙鞅既然派人劫糧道,說明他們必是派了重兵前往!我們索性趁機攻打趙氏大營,可一擊必中!” 范吉射聞言,也是大喜!被趙氏大軍如此圍著,范吉射也早就忍不住了,此刻聞言既可主動出擊,自是對此毫無意見。 “既如此,吉射這便親率大軍前去攻打!” 中行寅點頭道: “好!李然這廝詭計多端,賢侄此去務必小心為上!” 范吉射摩拳擦掌道: “叔父就在此靜候吉射的好消息便是!” 于是,范吉射也是當即點兵,打開了城門,率軍而出,直撲趙氏的大營。 然而,李然卻也是早有準備,陽虎居中,蒯聵和郵無恤分為左右部,由此形成一個扇形蟄伏,專待朝歌之師的到來。 待范吉射領兵沖入陣中,一時不查,卻突然是被團團圍住,直接陷入了苦戰(zhàn)之中。 正面但見陽虎人高馬大,又跑在最前面,范吉射看到他,面色不由得一變。 只見那陽虎是猶如煞神一般,橫沖直撞,所向披靡。 其實,還不僅僅是范吉射,那些朝歌之師,也無一不是如此。 陽虎天生就是一身的剛猛之力,且身高八尺,可謂不怒自威,人人都不敢靠近過來。 而蒯聵和郵無恤,這時也是立刻合圍了過來。 范吉射眼看中計,也不敢戀戰(zhàn),慌忙鳴金收兵,直接是退回城內(nèi)。 這一戰(zhàn)淺嘗而止,卻是讓中行寅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但見范吉射額頭直冒冷汗,中行寅不禁問道: “賢侄此去何故一交戰(zhàn)便敗退下來?” 這時,只聽范吉射是顫聲說道: “他們怕是早有準備,就好似是知道我們一定會去……” 中行寅聞言,不由亦是一陣懊惱,直跺腳道: “哎呀!他們既是如此應對,必是虛張聲勢!賢侄既已出兵,又怎可臨陣退縮?縱是敵人是有所準備,那又如何?如今糧道危急,若是不能攻下敵營,我等將危!” 范吉射愣了一下,隨后說道: “那……侄兒再去攻打?” 中行寅卻是一臉愁容,只得微微點頭,并作長嘆一聲道: “如今唯有如此了!賢侄切記,此戰(zhàn)務必取勝!” 于是,范吉射又再次集結(jié)軍隊,朝著趙氏大營沖擊,陽虎正面抗敵,蒯聵和郵無恤分為左右翼沖擊朝歌之師的腹側(cè)。 雙方又是一場惡戰(zhàn)。 李然在營后高處,觀望戰(zhàn)局,褚蕩也因為手癢,是被李然派去和陽虎一起沖鋒。他如今身邊就只剩下范蠡伴隨。 此刻,李然坐鎮(zhèn)后方,有著絕對的指揮權(quán)。 趙鞅臨行之前,便將自己的佩劍和印綬交給了李然。 而李然畢竟已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一番調(diào)兵遣將,直接是擺開了雁形大陣,布置得也是極有章法。 面對范吉射此時去而復返,李然和范蠡都不是很吃驚,范蠡說道: “看來中行寅認為此刻乃是攻打趙氏大營的最佳時機,所以不肯放棄,而范吉射終究是太過年輕,猶豫不決,主動去而復還,實乃兵家大忌!” 李然一番氣定神閑的收了收袖口,并點頭道: “可見如今中行寅和范吉射的想法并不一致,看來這或又是一個致勝之機!” 范蠡突然說道: “此刻蠡帶領一支隊伍去攻打城池,是否有機會將其直接拿下?” 李然瞇眼望向朝歌,看了一陣后,卻是搖了搖頭: “上兵伐謀,攻城為下!攻取城池并不急于一時!更何況,有中行寅坐鎮(zhèn)朝歌,朝歌也絕非小邑,不能輕易取之。此戰(zhàn),只需挫敗朝歌銳氣便是,不可貪功冒進!” 二人說罷,又是觀察了一陣戰(zhàn)局。李然又開口言道: “少伯,命人舉起擂鼓,二短三長!” 范蠡則是心領神會,直接命人于營中擂鼓。而前方陽虎等人,聽得這一通鼓聲,也是立刻心領神會。 三軍一起佯退詐敗而去,范吉射不知是計,只以為是敵軍大營出了變故,立刻率軍又是一陣掩殺。 但還未掩殺出去多遠,兩側(cè)叢林中竟是又埋伏了一支弓手。 一陣亂矢射來,范吉射不由是陣腳大亂,隨后陽虎等三將又是一陣掩殺,直接是殺敗了朝歌之師。 范吉射無奈,只得率眾突圍,卻又突然肩頭中箭,范吉射捂住傷口,匆匆逃回朝歌。 待他回到朝歌后,中行寅本還有些不滿,看到范吉射受傷,指責的話也就沒有再說出口,只管且上到城樓親自督戰(zhàn),準備再次進攻。 然而,中行寅的預料顯然是錯誤的,范氏這一戰(zhàn)可謂損失慘重。雖然不至于傷筋動骨,但是也足以讓朝歌之師的士氣潰散。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