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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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即便是閉上了眼睛,也能夠察覺到那眼前的那些個數(shù)字在那跳動著。也唯有熟睡之后,才能徹底看不見這些數(shù)字。 不過,李然對于這些也已是習(xí)以為常。而這些眼前的數(shù)字,也已經(jīng)不會對他的心境產(chǎn)生更多的影響。 不知不覺中,他便就此睡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李然忽然聽到周圍一陣嘈雜聲。 他當(dāng)即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有十幾個人騎著馬將他們圍住,而范蠡正在與他們交涉。 褚蕩急道: “少伯!跟他們廢什么話?保護(hù)先生殺出去便是!” 借著月光,李然看出了對方的穿著打扮乃是吳國的士卒。 只見范蠡是直接橫了褚蕩一眼,低聲道: “不可莽撞!這些似乎是長卿兄的人!” 李然見狀,也是急忙起身,整頓了一下儀容后,上前拱手朗聲道: “在下李然,乃是成周洛邑的大宗伯,不知諸位可是吳國孫將軍麾下?” 只因吳越兩國正在交戰(zhàn),而雙方穿著對方的服侍以便于刺探軍情,也是常有之事,所以李然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這些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吳人。 不過,李然此刻也顧不上這么許多了,只因?qū)τ诶钊欢?,此刻若他們真是碰上了越國的探子,想來倒也無妨。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要上會稽山的。 如果眼下真的碰上了越國的探子,他倒反而能省去不少的時間。 所以,李然便是直接開門鍵上,自報家門,并一直看著對方,揣摩他們到底是何來頭。 只見那名領(lǐng)頭之人,一陣上下打量著李然,隨后下馬,不無狐疑道: “你當(dāng)真是成周的大宗伯?聽說成周的大宗伯乃是當(dāng)世的大英雄,而且還是我們孫將軍的授業(yè)之師!又怎會到這里來?” 李然聽得那頭目如此說,不由是眼睛一亮,并道: “哦?不知你們孫將軍現(xiàn)在何處?” 只聽得那名領(lǐng)頭之人是回答道: “此乃軍事機(jī)密,無可奉告!我也不知你們究竟是何來歷,但聽口音卻不似我們吳越之人。還是快快離去,若再不離去,我們便只能當(dāng)是越國jian細(xì)處置!” 孫武也沒有想過李然會冒險來到這里,所以他也并沒有因此而囑咐過屬下。 而吳軍也顯然是頗為節(jié)制,他們雖不認(rèn)得李然,卻也沒有太過于為難他們。只讓他們快點(diǎn)離開,也由此可見孫武的軍紀(jì)確是嚴(yán)明! 范蠡眼看這些個吳人如此不近人情,也是不由是有些急切起來: “這位正是成周洛邑的大宗伯!與你們孫將軍關(guān)系匪淺,大宗伯不遠(yuǎn)千里來此,你們又豈能如此對待?!” 第八百七十七章 伍員的阻撓 那些個吳人見狀,卻是一陣面面相覷,不能辨其真假。就在這時候,正當(dāng)他們在猶豫之際,只聽得后方是有人朗道: “是怎么回事?” 李然一聽,便立刻是辨出了是伍員的聲音,于是,李然當(dāng)即朝后喚道: “子胥,是你嗎?” 但見一名身著均服的將軍,是從不遠(yuǎn)處策馬過來。眾人定睛一看,正是伍員伍子胥! 伍員也同時是看到了李然,當(dāng)即下馬行禮道: “原來是先生!聽聞先生如今已在成周擔(dān)任大宗伯之職,且號令諸侯,天下歸心,世人皆稱先生為‘素王’!員不久前亦是得知此消息,也是為先生感到高興!” 李然伸手去扶伍員,只見他頭盔之下已是一頭的銀發(fā),原本略帶稚氣的臉上,如今也已是掛上了一條條的皺紋。 很顯然,這些年來伍員他嘔心瀝血,滅楚伐越,軍旅之中自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子胥,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卻不知長卿在何處?” 伍員回道: “他如今正在會稽山下排兵布陣!長卿他略施小計,便是將越王勾踐給困在了會稽山上,如今越王勾踐已是甕中之鱉,我們不日便可將其擒??!” “對了,先生是何故來到此地?如今吳越激戰(zhàn)正酣,此地很是危險,先生實不該來此!” 李然卻是長嘆一聲,與他回答道: “我來此地,實是有非來不可的理由!子胥,我們不如是先去個僻靜的地方再談?” 伍員當(dāng)即下令護(hù)送李然等人回營,來到營帳之后,伍員是先讓其他人盡數(shù)出去,褚蕩也是直接到了賬外候著,營帳內(nèi)只剩下了李然和范蠡。 直到這時,伍員才開口問道: “不知先生為何要來此地……究竟是有何要事?其實先生只需來一封書信,員和長卿兄便可以替先生直接辦了!又何須先生親來?” 李然搖頭道: “哎……只因此事委實難辦吶……” 隨即,李然便將祭樂母女被越王勾踐挾之事是一五一十的告給了伍員。 伍員聽罷,不禁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竟有這等事!……如今令愛也被越人所挾持……卻不知她們?nèi)缃裆碓诤翁帲侩y不成……就在會稽山上?” 李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無擔(dān)心的應(yīng)道: “嗯……是啊……屆時刀戟無眼,他們?nèi)羰钱?dāng)真在會稽山,只怕這般施救,也實是太過危險!而且……我自感時日無多,只怕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伍員關(guān)切道: “先生是抱恙嗎?如今吳營之中就有良醫(yī)在,員這便讓醫(yī)者替先生看看!” 李然卻擺了擺手,淡然道: “倒也不必,如今乃是心疾日積,縱有良藥,也是無濟(jì)于事啊!哎……不提也罷!對了,子胥,你可否安排一下……讓我等即刻前往會稽山?我想要盡快會一會這個勾踐!” 伍員聽了,不由一怔,兩眼看了一下李然,是猶豫了一番過后,卻是拒絕道: “先生不可啊!……如此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此事定然另有它法解之,還請先生莫要如此沖動!” 李然長嘆一聲,又搖頭道: “此事固然危險……但是為救出內(nèi)人和女兒,我也不得不如此行事!還請子胥兄成全!” 伍員聽得此言,不由又是露出一副為難之色。 隨后又微微是嘆息一聲,說道: “如今……長卿兄就在會稽山下,不如……我這便派人前往尋他,到時先生再跟長卿兄商議,再做定奪……先生以為如何?” 李然本就知道此事絕不可能繞開孫武,所以立刻拱手回道: “如此……便有勞子胥了!” 伍員亦是立刻還禮,并是辭道: “還請先生早些歇息,員在此便不再打擾了……” 隨即,伍員又命人是抱來了兩床被褥,自己則是提前告辭而去。 待伍員剛走不多久,李然便是在帳中來回踱步,回想著剛才與伍員的這一番對話。 突然,他是神情一變,來了一個頓足,驚道: “壞了!壞了!” 范蠡在旁見了,不解道: “先生,怎么了?” 李然說道: “子胥他……只怕是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長卿!方才……是我疏忽了!” 范蠡訝然道: “子胥兄與先生乃是舊相識,按理應(yīng)該不會吧?難不成……他還能害了先生不成?” 李然搖頭道: “他自是不會害我,但是一定會阻止我上會稽山!樂兒和光兒眼下在勾踐手上,我若是就此上山,對吳國而言是極為不利的!而伍員如今忠心于吳國,又豈能輕易放我上山?” “所以,他一定會阻止我前往會稽山,甚至不會讓我們跟長卿見面!” 范蠡聞言,又細(xì)想了一番,不禁一個點(diǎn)頭,只覺李然所言是極為在理。 “那……該如何是好?” 范蠡如是問道,而李然則是稍一沉嚀,湊近了范蠡身邊,并與他囑托道: “少伯,你現(xiàn)在就喬裝前往會稽山,務(wù)必尋到長卿,并讓他來見我!此事……也唯有長卿能夠助我!” 李然非常清楚,伍員固然和他關(guān)系不菲,但是伍員因為其心中的執(zhí)念和忠誠,是絕對不會做出對吳國不利之事的。 吳王闔閭對他有知遇之恩,而吳王闔閭又是死在越王勾踐的手上。他為了報答這份恩情,對于滅越之事自是盡心盡力。 而且,伍員可謂是繼承了他們伍家忠心事主的傳統(tǒng)。在他們伍家人這里,效忠于君王便是他們的全部!以前的伍舉如是,伍奢如是,伍員亦如是! 范蠡聽罷,也是不假思索,當(dāng)即抱拳道: “諾!蠡這便去!” 范蠡不作任何停歇,便偷偷是去營外換上了吳軍的服飾,要前往會稽山。而李然則是就在吳軍后方休息,畢竟這段時間的舟車勞頓,也已讓他是疲憊不堪。 次日清晨,伍員來到李然營帳探望,李然則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不知子胥可曾派人前去通知了長卿?” 伍員說道: “先生寬心,員已派人去往前營通知長卿兄了,想來他不日便會回來,還請先生稍安勿躁!” 李然卻也不說破,只說道: “嗯,如此甚好!” 伍員作揖之后,卻左顧右盼,沒有發(fā)現(xiàn)范蠡的身影,不禁奇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