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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把人圍在了自己與墻壁之間,一如當(dāng)初威士忌與可樂相撞時,自己被這人桎梏在椅子與吧臺之中一樣。 白楚也有那么一絲絲的緊張,時間竟可以這樣拖慢,瞳孔中的人影,好似就此定格,鑲在了彼此虹膜之上。 “少灼……”一聲低語,似是喟嘆,又像后有千百句未完。 會對我說些什么?此刻,方少灼畢生的好奇心都用在了這個問題上。 于是白楚的嘴唇也越湊越近,輕輕蹭過他鼻尖,這讓方少灼渾身仿佛觸了一遍電,二十多年還是頭一遭的新鮮體驗。 他靜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待著…… “白楚?” 一輛深棕色日產(chǎn)suv停在兩人相鄰的馬路上,降下的車窗里探出了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腦袋,他好奇的試著叫了一聲。 白楚差點沒穩(wěn)住身形,趁著墻壁轉(zhuǎn)身一看,眼中蹦出一道驚喜的神色:“蔣威哥!”他說著便上前伸手與車上男人交握一掌。 “好久不見啊你小子,走,去我那喝一杯?”被白楚稱作蔣威的男人絲毫沒發(fā)現(xiàn)自己打擾到了什么,還沉浸在與舊友重逢的喜悅中。 “……今晚就算了,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卑壮退耆淮嬖谏值目吞祝闹幸彩切┪⒑诡?,想自己才從一處驚險的地方脫身。 兀的想起來方少灼,白楚回身拉過面色不虞的人到身邊,跟蔣威介紹:“蔣哥,這是方少灼?!?/br> 蔣威對于娛樂影視這一塊的資訊還停留在十多年前,于是根本不認(rèn)識現(xiàn)在身價名氣急升的方少灼,也不知白楚現(xiàn)在究竟有多少人氣?,F(xiàn)在正是酒吧的黃金營業(yè)時段,讓他們尤其是白楚現(xiàn)身在其中任何一個場所,之后的后續(xù)發(fā)展都會要讓余柔頭疼好一陣。 “哦,白楚的朋友吧?我叫蔣威,你就和白楚一樣叫我蔣哥吧?!笔Y威憨實地笑著,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方少灼沒做聲,心里還怨恨他好死不死的突然出現(xiàn),巴不得要連人帶車扔去外太空的好。 而白楚還補(bǔ)充著介紹了一句:“他就是‘713’的老板,不過現(xiàn)在都交給別人在打理?!?/br> 方少灼這才有所反應(yīng):原來白楚和那家酒吧的老板真的是熟人。 “沒辦法啊,還要陪老婆孩子呢?!笔Y威有些偏黑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幸福的色彩,整個人都稍微生動些起來,“這么晚了,我送你們回去?” “多謝了,我們有車?!卑壮艔垙埧?,就被方少灼搶答道。 “那行,你們多注意安全,到家給我個信息?!笔Y威還當(dāng)白楚是個小孩子,又不放心第囑咐一句才發(fā)動車子,末了又道:“跨年夜那晚來我這兒啊,我孩子生日搞個聚會,你們多帶點朋友過來?!?/br> 白楚當(dāng)然笑著答應(yīng),等車走了,才和方少灼一起回到那輛白色卡宴上。 那些有的沒的氛圍當(dāng)然是沒了,時間也太晚,方少灼只能把白楚給送回去,不過在白楚下車前,還是又揉亂了他一頭軟軟的頭發(fā)。 不等方少灼抗議,白楚搶先在他耳邊道:“沒錯,我是目無尊長,該罰?!?/br> 撩完就走,氣得方少灼狂摁喇叭。 而第二天,就的確有專人來安排了白楚新專輯的事項,白楚提出自己也參與全程監(jiān)制,對于他的要求公司自然是一路綠燈。 好在拍戲的地點遷回了市區(qū),省去了路程上的煩惱,專輯又在收歌階段,白楚也能兼顧得過來。 又到年底,頒獎晚會和盛典多了起來,白楚也被邀參加許多。今晚便有一個慈善盛會,規(guī)格在國內(nèi)屬最頂級,商界文娛界中握有足夠話語權(quán)的人士才被受邀參加。而白楚出道一年多卻被邀請,可見主辦方對其的看重。 嘉賓席上,許多名流顯貴也來向白楚敬酒,一來表示自己對他的看好,二來也順便透露出想要合作的意向。白楚皆來者不拒,應(yīng)對自如,有些還是曾經(jīng)跟著方少灼一起見過的業(yè)內(nèi)前輩,大家把酒言歡,談笑自若。 白楚注意到隔他不遠(yuǎn)的領(lǐng)座上有個很年輕的男人,他并不參與所有的交際,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渾身上下給人干干凈凈的感覺,非常具有書卷氣。 不像是商人,但記憶里文娛界好像也沒有這號人物? 不過白楚也就想了這么一下,盛會開始后,大家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對災(zāi)區(qū)和貧困地區(qū)的關(guān)注上,他們這次的募捐也將全部投入其中。 最后,白楚作為壓軸登場,演唱不久才獲得大獎的歌曲《不死鳥》。他在寬闊的舞臺上站定,背后的大屏幕上回放著災(zāi)后在破敗的泥地里上課的孩童,他們一張張活潑天真的笑臉,讓人能看到生的力量與希望。 前奏剛落,白楚卻看到,舞臺下的嘉賓席中,那位剛剛才引起自己注意的書卷氣男人,竟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哭了出來。 第41章 那個男人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不住的從臉上滾落,甚至已經(jīng)情難自已到發(fā)不出聲音的地步。 他的眼睛死死定在白楚的臉上, 不知那上面有什么他急切想要尋求的東西。良久,男人才閉了閉眼,從座位上起身, 為了不擋住后排席上觀眾而微微弓著腰, 邊道歉邊說著借過離開了嘉賓席。 顯然,注意到這個男人這般失態(tài)的不只是白楚。在場媒體們幾乎能立馬寫出明日的頭版頭條, 或者還可以加個副標(biāo)題:“白楚——這個自帶腥風(fēng)血雨的男人”。有他在, 完全不愁沒新聞可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