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林牧的身世(跨年加更,新年快樂)
望舒這個澡洗了許久,因為太舒服,她在桶里泡到整個人紅得像只熟蝦子時才愿意伸出胳膊讓嚴恪抱她出來。 嚴恪準備好了一人高的帕子直接裹住她抱上床,坐在床邊幫她擦頭發(fā)。 望舒窩在被子里也不安分,伸手去rou嚴恪的胸肌——她以為男人的肌rou都該是梆硬的,可嚴恪的胸肌倒是柔軟且彈x十足……像屁股上的rou。 “咦……?”望舒疑惑。 “怎么?”嚴恪笑著抓住了在他xue口上rou來摸去的小爪子,親了親望舒的手掌。 “我以為是很硬的?!蓖嫣ь^看他,像小狗一樣甩了甩頭發(fā),有水滴濺到嚴恪臉上。 “胸???” “嗯?!?/br> 嚴恪稍微用力,道:“你再摸?” 果然又硬了……從胸肌到腹肌,都y得像石塊。 男人真有意思。 兩個人明明剛認識,卻像是老友。對面前這個男人,望舒想要了解更多。 “嫁過來,可曾有不開心的事?”嚴恪柔聲道。 “沒有?!蓖婊卮鸬睾V定:“嚴府上下,無論是丫鬟還是仆人,一個個都讓人覺得和善舒心?!?/br> “是嗎,”嚴恪拿了把梳子,一捋一捋地梳她的長發(fā),道:“人都是小楠挑的,日常也是榮祁在管理,我不太管事。他們以前可能是帶兵習慣了,把這幾十號人訓得井井有條對他們兩該是小菜一碟?!?/br> “結(jié)果你倒是個甩手掌柜。”望舒笑他,嚴恪也跟著傻樂。 “你喜歡他們嗎?”嚴恪問。 “誰?” “榮祁、小牧、小楠他們?!眹楞Q了一縷頭發(fā)溫柔地梳,道:“之前小牧很怕你不喜歡他,要把他趕走?!?/br> “怎么會!”望舒抬頭看著嚴恪,道:“他們之前都以為我是什么樣的人???” “唔……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家閨秀、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哈,卻沒想過我是土匪的女兒吧!”望舒自嘲道,突然眼睛一眨巴,臉上帶著狡黠的笑,神秘兮兮道:“我來猜幾句話,你看我說的對不對?!?/br> “嗯?你說?!眹楞]懂她想做什么,但也跟著應和道,手上拿了發(fā)油,一點點抹在望舒的發(fā)梢上。 “我猜…林牧應該十六七歲,父母雙亡,是個孤兒?”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他生得稚嫩,該是十六七歲的年齡。你又提到這三個人都是你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弟兄,那林牧該十歲出頭的時候就跟著你了。十歲參軍實在有點小,縱使父母愿意送,征兵的官吏也未必愿意收他……退一萬步講,哪怕真是強行被征成娃娃兵,現(xiàn)在北邊戰(zhàn)火已熄無仗可打,他也該回家與父母團聚才是,現(xiàn)在卻偏偏跟著你,或許就是因為無家可歸?” 望舒說得輕巧,嚴恪卻覺得驚異——望舒跟林牧今天才剛見著,不過相處了一兩個時辰,卻基本上把他的身世猜了個不離十。 “厲害?!眹楞≠潎@,隨即講故事一般地聊起了林牧的身世——日后要長久相處,望舒多了解一些總沒壞處。 “我遇見小牧的時候他才十歲。 “當時我們在北境的灘地扎寨,他就在不遠處林地里放牛,整個人還不如牛高。本來是很相安無事的,結(jié)果有兩個隔壁隊里的兵痞子跑去調(diào)笑他,用樹杈子抽了他的牛,牛受驚了來回跑,兩邊就這么起了沖突。 “當時我還不是軍長,只帶著個百余人的小隊。欺負小牧的兩人是隔壁隊的,我沒資格懲治,只想著過去勸架,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嚴恪笑得一臉溫柔,還帶著一點點驕傲道:“小牧把那兩個十歲的、b他高得多的人撂倒在了泥地里。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他正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個人背上——那個人被他壓在泥潭里,掙扎著吐泡泡,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看這小子天生神力,實在不該埋沒了,就問他愿不愿意跟我混,他答應得干脆?!?/br> “他告訴我們,自己父母雙亡,被叔叔賣給了當?shù)氐母毁Z做工,那時候他還沒有名字,因為每天都在放牛,別人都叫他放牛娃。小楠說我們在樹林里遇到他,他當時又在牧牛,所以起名叫了林牧——他自己也喜歡這個名字,就一直用到現(xiàn)在。” “他自己也不曉得自己的生辰,我們就把遇見的那天當成他的生日,到今天也快六年了。” “因為年紀小,我跟榮祁還有小楠都有意照顧他,好吃好喝的都給他留著,這不,那小子還不滿十七,現(xiàn)在個頭已經(jīng)b小楠高一點了?!?/br> “小牧單純得很,又沒什么壞心眼,你以后多處處就知道了?!眹楞⌒Φ溃骸暗故悄悖屛殷@喜,思維這樣縝密。” “我不是說過嘛,小時候我總被欺負,時間久了反而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后來又覺得看人表情太無聊,便開始自己揣摩推測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訴你。” “嘿嘿,真好?!眹楞∠裰恍芤粯影淹婀M懷里,道:“你說咱們有以后?!?/br> ————— 新年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