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叫我,叫?。
“你你怎么這樣…”望舒掙扎著抬頭,面前的狗男人卻還是一臉游刃有余的模樣。 “我怎么了乖乖?”嚴恪一臉無辜地看著她,那張看著就很正直臉上寫滿了欠揍二字。 “不是你讓我慢一點的嗎”嚴恪壓低了聲音,無辜道:“乖乖說的話,我怎么能不聽呢” “混、混蛋”望舒累慘了,伸手去擰嚴恪脖子上的軟rou??蛇@男人卻像是沒知覺一般毫無反應(yīng)。 “哦我知道了,乖乖是想讓我快一點,對吧?”到這種時候了,嚴恪還在明知故問地逗她。 下一秒,還沒等望舒反應(yīng),嚴恪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激得望舒一個哆嗦。 “叫我。”嚴恪言簡意賅地發(fā)號施令。 望舒的腦子里一片混沌,幾乎不能思考——叫、叫他?叫他什么?? “快叫啊。”又一巴掌落在望舒的臀rou上,讓她整個人跟著不住地哆嗦。花xue無意識地縮緊,一瞬間緊得嚴恪幾欲丟兵棄甲。 強忍住釋放的欲望,嚴恪沉聲道:“這樣不乖…是想挨罰了?”他的手在望舒屁股上來回撫摸玩弄,像是在暗示那第叁巴掌隨時會落下來。 “嚴恪、嚴恪”慌亂中望舒開始喊他的名字叫他,還能怎么叫他?? “不對?!眹楞±渲槪质且话驼?。 ——啪! “嗚”還能叫什么、這、這狗男人難不成還有別的名字??他乳名是什么來著?? 腦子亂得很,明明頂峰就在眼前,嚴恪卻偏偏拽著她的胳膊不準她繼續(xù)向上攀,這種折磨簡直讓望舒快要發(fā)瘋。 “怎么乖乖這樣喜歡被打屁股?”嚴恪低頭咬她的耳尖,道:“不然下次…咱們試試走后面?” 嚴恪的手指在望舒后庭口輕戳了幾下,嚇得望舒似乎一瞬間便清醒了。 嚴恪混蛋,嚴恪騙人!他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洞房那晚的羞赦和手足無措都是他裝出來的!嚴恪就是個下流痞!無恥! “還不叫?”嚴恪的聲音里盡是蠱惑,甚至有點循循善誘的意思。他揉著那手感很好又彈性十足的臀瓣,威脅意味十足。 rou刃緩慢地在望舒體內(nèi)抽插,退至xue口時磨蹭幾下又重新撞至最深處。 叫啊叫啊 在嚴恪耐心耗盡之前,望舒突然便懂了。她努力直起身子,摟著嚴恪的脖子,在他耳邊極盡嫵媚的落下一句—— “夫君…” 那拖著長音的語調(diào)像是妖精的仙術(shù),讓嚴恪一瞬間便舒展了眉頭,他心滿意足地摟緊望舒的腰肢,兇猛而有力cao干起來。 “嗯深好撐嘛啊” 那rou刃在望舒體內(nèi)抽插,進出間帶出大股體液向下淌,xue口的軟rou幾乎被cao至有些外翻。 “夫君相公”望舒被嚴恪伺候的舒爽了,也愿意說點好聽的回應(yīng)他。纖細的指甲在他肩頸的肌rou劃過,望舒眨巴著眼睛,眼角泛紅,盡是勾人的神態(tài),魅聲道:“好郎君好官人老爺” 嚴恪聽得心滿意足,一個轉(zhuǎn)身彎腰便將望舒抵在床上,更用力地要她——直到感受她花xue內(nèi)瘋狂的痙攣。 大股體液撞上嚴恪敏感充血的guitou,爽得他一個哆嗦。 床板承受不住嚴恪的動作、被晃到吱呀作響像是隨時都會斷裂。望舒明明已至高潮,嚴恪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被她銷魂緊致的rouxue吸得頭皮發(fā)麻,抓緊了望舒的手腕,整條胳膊上的肌rou都夸張的隆起,硬如玄鐵一般。 實在無力招架、望舒的呻吟聲變得愈發(fā)尖銳且高亢。 “乖乖,乖乖”嚴恪沉聲低吼,伴隨著臀rou繃緊,大股濃稠的陽精噴射,撞上望舒敏感脆弱的宮口,拖著她又一次攀至巔峰。 望舒被折騰的狠了,伏在床上像是失了魂。發(fā)絲粘在她臉上,還有幾根被吃進嘴里,她卻也懶得管。 真的,她覺得自己越發(fā)看不懂這個男人了,平日里又溫柔又聽話,一副忠厚模樣,怎么到了床上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肚子壞水。 明明洞房那天晚上,嚴恪還因為怕?lián)屩⌒囊硪聿桓覄訌?,這才幾天,就換了一副嘴臉。 討厭,討厭。 “累了?”嚴恪坐在床邊,又一副狗腿模樣地幫她捏腰。望舒不想理他,身上酸痛的很——這狗東西剛剛甚至還對她的后庭起了非分之想,簡直下流。 現(xiàn)在不是在嚴府,回府還有幾里山路呢,這碩大的后山此時就只剩他們兩個人。望舒身子困乏得很,又在短短時間里高潮了兩次,現(xiàn)在腿還在抖,別說回嚴府了,她現(xiàn)在走路都費勁。 望舒想洗澡,還想換身干凈衣服。 嚴恪看繼續(xù)再戰(zhàn)是沒什么希望了,自己悻悻地套上褲子,無奈地將自己仍然斗志昂揚的大兄弟塞回褲襠。衣服剛被他自己撕成碎布片了,他現(xiàn)在只能裸著上半身。 看望舒趴在床上休息,嚴恪撓撓頭,想出門去看看——雖說把望舒抱回嚴府也不是什么難事,可現(xiàn)在最好還是別折騰她了不出意外,晚上兩人是要在這里過夜了。 推開門,一個箱子出現(xiàn)在嚴恪眼前——上好的漆皮木箱,上面擱著嚴恪自己的、基本上不用的長戟 。嚴恪蹲下身子打開那木箱,是兩件干凈衣服和迭得整齊的床單,一旁的籃子里裝著還溫?zé)岬娘埐恕?/br> 一張紙條躺在最上面,是小楠漂亮的字: “老大,換身干凈衣服,帶嫂子吃點東西。 悠著點,小心床板,這張床我還沒來得及加固。 ——————— 尹小楠。 ” 收了字條,嚴恪將箱子抱了進來,好聲好氣地哄望舒下來吃口飯,不然一會涼了。 “不吃?!蓖婢芙^得干脆,整個身子都黏糊糊的,她哪還有胃口吃飯——哪怕是現(xiàn)在,她都能感覺到自己下體有體液不住涌出來,感覺奇怪的很。 嚴恪起身,在這房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上次他來這里也是很多年前,若不是容祁之前提起他都要忘記這里了。四周看看,倒也還是他記憶中的模樣,不過有些廢朽的家具被換掉了。 側(cè)臥中放了沐浴用的大桶,應(yīng)該是新?lián)Q的。只不過這次他們沒帶下人過來,沒人去劈柴燒水。無妨,嚴恪也不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撮T外放著把斧頭,嚴恪拿起來掂量了幾下覺得還算趁手,便扛著斧子朝一旁的枯木走去。 ————————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