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玉漏莫相催
百余米外,正在跟著小楠學(xué)詩的林牧突然聽見了那聲綿莞的呻吟,抱著嚴(yán)恪用力時候的低喘,生生激起了他一身雞皮疙瘩,跟被人扎著屁股一樣猛地從圓凳上蹦了起來,拽著小楠就往門外跑。 太尷尬了,太尷尬了。 這大白天的他怎么還能聽著大哥跟嫂子的那種動靜! 他天生耳朵就比一般人好使太多,靈敏得不正常,之前在營里有就是開玩笑說他是“順風(fēng)耳小卒長”,就因為他那耳朵能聽到數(shù)百米外行車過馬的聲音——這是老天爺賞飯吃,別人不服不行。 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 明明當(dāng)時分配屋子的時候,小楠給他挑了個最靠邊上的,離望舒和嚴(yán)恪的屋子最遠(yuǎn),希望他能睡個安生覺——故而夜里,雖然偶爾他還是能聽到那一兩聲突然高亢的男女呻吟,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耳朵上堵著棉花,能睡個好覺。 怎么現(xiàn)在...這大白天的... 小楠不消多問,看著林牧這面紅耳赤的慌張模樣就能想到他定是又聽見什么了,將將十七歲的少年,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受不得這樣的刺激。 小楠臉上掛著笑,任由林牧抓著自己的手往門外奔去。 “祁哥現(xiàn)在不知道在做什么,”林牧有些慌亂地遮掩道:“咱們?nèi)フ宜?。?/br> 嚴(yán)府這種“是非之地”,他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他才不要聽到老大跟嫂子那種羞臊的動靜,顯得跟他那樣猥瑣、在聽人墻根一樣,面紅耳赤不說——還是當(dāng)著楠哥的面。 慌亂中,連林牧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握著小楠的手。 小楠看著林牧的背影,臉上顯出奇藝的神采。時光在一瞬間像是定格了,卻又淌得飛快。 慢一點啊,慢一點吧。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啊。 嚴(yán)恪跟望舒折騰完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以后了,嚴(yán)恪一臉興奮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找到了新的趣味——望舒的乳rou綿軟柔嫩,彈性十足手感極好,稍一欺負(fù),那乳尖便受驚似的充血挺立起來,嫣紅的櫻果在那玉白色的乳rou上顯得煞是可愛,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玩得過癮。 “無恥yin賊...”望舒仰面躺在床上,被他折騰得累極,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兩側(cè)本是粉白的雙乳被嚴(yán)恪連吮帶揉弄的泛紅;腰間,因為剛剛嚴(yán)恪雙手卡著她的大腿根cao得用力兇狠,現(xiàn)在她腰身一圈都是深紅的男人手掌印。 自己又不是什么玩物,這狗男人竟然這樣對自己。 媽的。 嚴(yán)恪舔著臉,把那桌上的一小盤子糕點給望舒端到床邊,還一臉無奈道:“可惜了,云片糕涼了。” 望舒撐起身子瞪他,他哪有臉說可惜的! 越想越氣,望舒簡直想抓起枕頭拍在這男人厚顏無恥的臉上。 兩人正在打鬧,小楠的聲音通過傳音入密直直送進了嚴(yán)恪的耳朵—— “老大,你們完事了嗎?來正堂,我剛跟小牧去買了些糕點回來,沒準(zhǔn)有嫂子愛吃的?!?/br> 嚴(yán)恪的臉上掛著笑——嘿嘿,就是這么巧。 聽說又有新的點心,望舒才勉強裹上衣服下了床。 盯著嚴(yán)恪寬廣的壯碩的背影,不行,她不能接受自己一直這樣在床上被嚴(yán)恪欺負(fù),非想個辦法欺負(fù)回來。 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了,她要好好合計合計。 走到正堂,各色的點心擺了一桌子。剛林牧拽著小楠從府里出去,思來想去,才決定往東街走。那點心剛出鍋,沁人心脾的香氣直往林牧鼻子里鉆,一瞬間就走不動路了,小孩子耍賴一樣讓小楠給他買點心——然后就買了整整兩筐子——桂花糕、棗泥酥、云片糕還有茯苓餅,這下可真夠林牧跟望舒吃個痛快了。 按年齡算,府上林牧最小,望舒比他大兩歲,再著才是榮祁小楠跟嚴(yán)恪,一家人都寵著林牧跟望舒也是應(yīng)該的。 “jiejie…我...” 明沛不曉得什么時候站在了門邊,許是那糕點的香氣實在撲鼻,讓她也聞著了。 小姑娘嘴饞也正常。 “明沛,你也來吃啊?!蓖娉惺郑髋孢@才敢夸進門。 站在桌邊,明沛依舊顯出怯生生的模樣,她拿起一塊桂花糕,卻不是往自己口中送,而且直直端著遞至嚴(yán)恪那邊,輕聲道:“姐夫,你也吃?!?/br> 嚴(yán)恪沒抬眼,只淡淡回了句:“你吃吧,我不愛吃甜食。 明沛一愣,端起那糕點塞進口里,再也沒敢說話,不一會又一塊叫退了出去 。 ———————— 嗚哇沒有存稿了嗚嗚嗚 大家新年要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