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巔峰h
望舒隨即便慌了。 嫁來嚴家這么久,這好像是嚴恪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她,語氣還這樣冷。 剛剛泄過的身子敏感得很,還沒等望舒喘口氣——還沒等她有機會爬開,嚴恪便又一次猛地挺身、從后面進入她——這一次,他甚至用力地掰著望舒的臀瓣,想要cao得更深。 望舒實在沒了力氣,整個上半身都伏地上,只有屁股被嚴恪抓著高高翹起,連乳rou都被壓得有些變形, 今晚已經(jīng)折騰了這樣久,望舒都那樣能劇烈的高潮過了一次,嚴恪的rou刃卻依舊那樣斗志昂揚,沒有一絲要繳械投降的意思。 絕對的力量碾壓讓望舒很快便放棄了抵抗,腦袋埋進胳膊,無助地承受著。唔,相較于這樣兇猛又不留情面的、如洪水般朝她涌來的快感,她還是更喜歡溫柔而循序漸進的嘛! 下一秒,還沒等望舒適應,嚴恪竟是伸手抓上了望舒垂在身后的頭發(fā),強迫望舒揚起下巴。 “抬頭?!眹楞±渎暤?,仿佛望舒是他手下正在訓練的兵士一般,要求嚴苛且鐵面無情。 平日里哪怕望舒掉一根頭發(fā)絲嚴恪都心疼得很,怎么在了床上,嚴恪就像是一瞬間換了個人,粗糲暴虐得可怕。 只是…只是望舒卻不覺得難受——嚴恪還是收著勁兒,只要她抬頭,卻不至于拽疼。 rou體相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水聲混著望舒的呻吟讓屋里的氣氛更加萎靡yin蕩,不似往日里總在床上行這周公之禮,今夜兩人竟是糾纏到了地上,也幸而有床幔簾幕墊著,否則望舒可就真要直接跪趴在冰涼質(zhì)硬的地板上了。 那本就迭得亂七八糟的厚幔布望舒抓緊了來回撕扯,嚴恪今夜的cao干狂亂得毫無章法——本是在緩緩進出抽插,下一秒就有如狂風暴雨,一時間只激得望舒覺得自己像是水面上無根的浮萍,伴著水潮而起伏,卻又毫無招架之力。 嚴恪俯下身子,如野獸般在望舒肩頸處啃咬,又不時伸出舌頭來舔舐——于此同時,下身的cao干卻也并未放松……上下一同作弄,望舒現(xiàn)在真真是案板上的魚rou,任嚴恪宰割。 “我可真是太愛你了乖乖?!背聊嗽S久的嚴恪突然開口,在望舒耳側(cè)落下一句:“愛你愛得簡直快要瘋了?!?/br> 身下的快感不斷積蓄,望舒好不容易重新聚起來的意識再次被他頂撞到渙散。 瘋了……嚴恪在床上就是個瘋子……尤其是今晚,好像望舒的撒嬌和哭鬧都起不了絲毫作用,嚴恪就是想要將她cao暈在床上。 不行、不行…… 望舒有些無助地扭動著身子,那不容拒絕的快感一次又一次沖擊著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花xue正在瘋狂的痙攣和顫抖。 隨即,嚴恪伸手抓上了望舒的一側(cè)大腿,rou刃在她下xue保持不動,用力將望舒整個人翻了過來。 兩人的姿勢變成最尋常的男上女下。 也不曉得這男人晚上吃錯什么藥了,竟能一直這樣精力十足地折騰。 一低頭,嚴恪的rou刃便是又腫硬了幾分——望舒本應烏黑有神的眼睛此時因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顯失神渙散,臉上盡是淚痕,櫻唇微張,嘴角沾著些涎液體,黑發(fā)黏在臉側(cè)和鬢角,臉上兩片紅暈漫至耳垂,茫然且無助地看著嚴恪,一副被cao熟的模樣。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嚴恪又伸手去床上拽了兩個枕頭下來墊在望舒腰后,隨即抓著她的肩膀,強迫她從地上半坐起來。 “低頭,”嚴恪道,是那種發(fā)號施令的語氣:“低頭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br> 現(xiàn)在這個姿勢,望舒確實只需要稍一低頭,便能看到自己的rouxue是如何吞吐嚴恪的巨物、便能看到嚴恪他黑粗的、青筋嶙峋的陽具是如何在自己體內(nèi)進出。 之前、之前望舒確實……從來不曾見過…… 羞赧伴著失神,望舒無助地閉上眼睛,不敢看面前這yin蕩的畫面,卻下一秒便被嚴恪冷聲呵道:“睜眼,給我看仔細了?!?/br> 剛剛…剛剛明明是望舒噘嘴要嚴恪睜眼看她的表演,不過一個時辰,兩人的處境便完全顛倒了過來。 伴著嚴恪更加迅而猛的撞擊,望舒抓緊了床單,整個人都止不住的哆嗦。 那快感來勢洶洶,洪水般沖散了望舒的全部理性和矜持—— 伴著聲如猛獸咆哮般的低吼,大股的jingye射進那貪吃的、本已在瘋狂痙攣的花xue,正撞上望舒自己泌出的愛液,一瞬間讓她的小腹感到異樣酸脹。 這一次,兩人竟是同時攀上了巔峰。 ______________ 抱歉今天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