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低喘
翌日清晨,榮祁起了大早,說是今兒有廟會,要帶月桃去城里轉(zhuǎn)轉(zhuǎn)。 望舒不曉得外面到底有什么活動,只是她習慣晚起,半夢半醒間聽月桃想要出去玩,“嗯”了一聲答應。等到她也起床的時候已是日上叁竿。 春鶯伺候她梳洗又用了早膳,望舒坐在鏡前,聽不見月桃嘰嘰喳喳的聲音,有些不習慣。 丫鬟才剛退出去,廂房的門便又被推開。 望舒見嚴恪做賊似的進來,覺得有些好笑。 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把門關(guān)上,又掛了鎖,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 “怎的這樣鬼鬼祟祟?!蓖娣畔麓街?,笑道。 “我也覺得奇怪,”嚴恪悶聲道,“本就是我的臥室,現(xiàn)在回來倒要避人耳目?!?/br> 隨即嚴恪快步走過來,在望舒身邊蹲下,環(huán)著女人的腰,把腦袋埋進她的肩窩,極為貪婪地嗅著甜膩的女兒香,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凈會折磨人?!?/br> “哪有,”望舒不認,“我分明是在幫你照顧弟媳?!?/br> “只知道照顧月桃,都不曉得照顧我?!眹楞⌒÷暱卦V,“冷落我一整周?!?/br> 這樣高壯又魁梧的男人蹲在自己身邊委屈撒嬌,實在是過分可愛。 不過她也知道嚴恪說的是實話——這男人之前可從來沒禁欲過這么長時間,怕是真的憋壞了。 “好啦,晚上,晚上?!蓖孓D(zhuǎn)過身去,親親嚴恪的鼻尖,道,“晚上我讓月桃回自己房間睡,好不——” 下一秒,還未等望舒把話說完,男人的胳膊便是已經(jīng)纏上了她的腰,兩只手都不安分地摸索了起來,隔著布料揉捏起望舒極為敏感的乳尖兒。 星星點火,yuhuo燎原。 似乎只要這兩人一靠近,便會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可忍不到晚上?!眹楞〕谅暤?,也不知是在回應望舒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軟乎乎的拳頭落在嚴恪胸口,望舒有些掙扎—— “小心一會月桃回來了找我…你可別……” 她男人到底有多持久望舒是清楚的,一旦開始了就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萬一真被月桃撞上了,那豈不是…… “不會的,”嚴恪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榮祁帶她出去玩了,看不見月亮不準回來。” 難怪大清早的人就不見了,原來是被嚴恪打過招呼。 這男人……別扭起來還真是—— 望舒被嚴恪放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現(xiàn)在是個什么光景——怕是早已一柱擎天又青筋暴起了。 連著七日未進葷腥不止嚴恪一人,望舒也餓了許久,幾乎是一瞬間下身便有了反應。想到這餿主意是自己提出來的,望舒多少有些愧疚。 “乖乖,我……”嚴恪實在難耐,聲音都有些嘶啞,急不可待地想做點什么。 “別、別急啊,”望舒嬌聲道,“我想…想先吃一會,可以嗎?” 嚴恪的呼吸停滯了半秒,吃什么,當然是說吃自己胯間的那根東西了。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他求之不得! 褲子在一瞬間被嚴恪自己脫掉,沒了束縛,那孽根幾乎是一瞬間便彈了出來,直直立在那里,耀武揚威。 望舒能看見上面勃起的青筋還有前端已經(jīng)泌出的前液,顯得晶瑩。 嚴恪自己知道注意衛(wèi)生,每次都洗得干干凈凈,聞不到一點汗臭。 望舒隨即張嘴,將那rou首含了進去,剛剛涂好的唇脂在rou柱上蹭了一片殷紅。 憋了這么久,rou刃猛地進入個濕熱緊致的環(huán)境,興奮地連連抽動。 幸而嚴恪耐力好,否則怕是當下便會丟盔棄甲一瀉千里了——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丟人過。 粗壯的男根就這樣直挺挺地杵在她嘴里,抵上喉頭的小舌——望舒吮得用力,腮幫子都酸疼了,卻還是有一節(jié)留在外面;無論她如何努力,噎得眼淚汪汪,也沒法將這孽根全部吃進嘴里。 嚴恪不知道望舒在跟自己較勁,還以為是故意要折磨他——rou刃被吐出一點又吞進更多,還一遍遍重復,舒服得快要將人逼瘋……狹窄的嗓子眼無意識間吞咽,更是緊得他頭皮發(fā)麻。 許是兩人交合過太多次,望舒進步了不少——到現(xiàn)在也一點沒磕到牙齒。一陣又一陣暖意從下身傳來,久旱逢甘霖,嚴恪此時覺得自己仿若是浮在了云端。 終于,望舒放棄了,轉(zhuǎn)而吐出那粗硬到有些駭人的rou刃,輕輕舔舐起來。 柔軟靈活的小舌貼著柱身上下磨蹭,還不時親吻吮吸一下那敏感的rou冠,擠出更多前液來。 rou刃硬得發(fā)緊,嚴恪強忍著,不想這么快便投降——只是因為舒爽,低沉的喘息聲還是一點點溢了出來。 望舒喜歡聽嚴恪低喘,所以最近總是想吃他的下面。 只有在這種時候,這男人才能顯出軟弱無助來——嚴恪低喘著、祈求著自己舍給他些快樂。 望舒享受這樣,有種近乎病態(tài)的成就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