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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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大了才知道自己是雌性,只不過當(dāng)慣了雄性,索性一直如此。 大概百年左右,她成了大妖最厲害的手下,別妖嫉妒她,開始傳些謠言詆毀她。 比如說黑鯉魚是厄運的化身,不祥的象征,天生反骨,遲早會背叛大妖,自己做大妖。 大妖信以為真,處處開始打壓她,她這個脾氣受不了自然跑了。 辛辛苦苦花了百年時間躍龍門,以為能改變命運,結(jié)果還是那個狗樣,只好回來自己尋個地方占山為王,收了一大堆的手下。 那時候人類害怕她,經(jīng)常給她送女人,她自己就是個雌的,怎么寵幸別的女人? 于是只好全部趕下山,別人只以為她心氣傲,看不上罷了。 倒也有不少妖想跟她好,自然毫不例外,都被她打跑了。 人家想跟她在一起,她只看中人家的修為而已,修為太低鳥都不鳥,除非同級別的。 跟她同級別的太少太少,那么幾個還是雄性偏多,只有三五個老妖婆。 一萬年前她還年輕,正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老妖婆和老妖怪都看不上,因為越年輕,代表潛力巨大。 可以這么說,那時的她八大妖王排著隊想拉攏,妖皇時不時請她吃個飯啥的。 后來脾氣差,太囂張,得罪的妖和人很多很多,總是被找上門,想消滅她,被其他人和妖稱為邪尊。 無論到哪都能聽到想殺死她的聲音,就連普通人嘴里她也是能止小兒夜啼的惡魔。 她厭倦了這種日子,于是設(shè)計假死,披了個馬甲繼續(xù)浪。 結(jié)果沒幾百年,馬甲被人掀了,只好再換,那時候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一直換的都是男號,后來才猛地醒悟,她是女孩子啊,可以換女號啊。 換了女號之后果然沒人把她和傳說中那個妖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再低調(diào)低調(diào),更少人曉得了。 只那么幾個老古董能認出她,還是她主動聯(lián)系的。 就這么隱藏了很多年,一直到前幾個年頭,房子被人征用,氣的她小脾氣上來,直接暴露了本體,估計很多人和妖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吧。 目前還沒找上門,但是猜測肯定是有的,看來這個小馬甲也用不久的樣子。 “是沒妖要嗎?”她這個脾氣很有可能,霸道,強勢,恰好是雄性最討厭的那種雌性。 現(xiàn)在還收斂了些,以前更加強勢,霸道,不講理,囂張。 蘇鯉:“……” 會不會說話??? 她很快想起什么,jian笑道:“你不是也一樣嗎?一萬年沒比我少多少?!?/br> “我是為了給一只妖守身。”何薄沒有掩蓋,直接告訴她。 蘇鯉:“……” 為一只妖守身還跟她一夜情? “現(xiàn)在怎么不守了?”守了一萬年突然不守了,有蹊蹺啊,莫非誤打誤撞當(dāng)了別人的替身? 總之不可能是她,因為她不認識何薄。一萬年前倒是跟一個小屁孩樹妖熟過。 那小樹妖才百來歲,弱的一匹,而且當(dāng)時她還是男兒身,沒道理小屁孩那么禽獸,喜歡上她,所以肯定是別的狐貍精。 嘖嘖嘖,她看上的妖心里居然有別的妖了,突然覺得胸口堵的慌,有些不舒服。 她算鯉魚也算龍,龍一向占有欲強烈,自己的東西都要打上標(biāo)志,不讓任何人和妖碰。 何先生自然也是,還沒來得及打就碰上這種事,妖很發(fā)愁啊。 這下怎么辦呢?還打不打標(biāo)記? “那個妖已經(jīng)死了,我也放下了?!焙伪≌f話的時候一雙眼低垂著,一直盯著她看,觀察她臉上的細微表情,很遺憾,沒有他想看到的。 “這樣啊?!蹦沁€是可以接受的,等身子好了,毒素過了,就給他標(biāo)上標(biāo)記。 “妖王大人這一生中,有沒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人和妖?!?/br> 蘇鯉冷不防聽到這樣的問話,怔了一下,“肯定是有的啊,這還用問嗎?” “都有誰?什么樣子的?” 這是怎么了?打破砂鍋了嗎? “什么樣子的都有?!碧K鯉回答的含糊。 何薄瞇了瞇眼,對她不配合的行為十分不滿,知道問不出來,反而不問了,閉上眼,老神在在養(yǎng)神。 蘇鯉喊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對方眼都不睜一下。 “衣服還沒給我穿呢?!?/br> 剛剛這家伙突然開始扯些別的,沒讓她求他,應(yīng)該是決定她回答了問題,就給她穿衣服來著。 蘇鯉當(dāng)然愿意啊,所以回答的也積極,她這邊該回的都回了,這王八蛋也該給她穿衣服了吧? ‘衣服’兩個字眼提醒了何薄,他涼薄的嘴角勾起,笑道:“請妖幫忙是這種態(tài)度嗎?” 白皙的下巴微微揚了揚,欠扁道:“求我啊?!?/br> !?。?/br> 蘇鯉眨眨眼,“……剛剛不是聊的挺好的嗎?” 怎么又提這茬了?還以為他忘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可愛的擔(dān)憂我都收到了,會有辦法解決的,放心吧大家o(n_n)o ☆、驚不驚喜 “那是你的錯覺?!焙伪≡捳f的毫不留情。 蘇鯉:“……” 翻臉不認人啊。 “你就不怕我再咬你?”他大概忘了剛剛是怎么妥協(xié)的,反正叫她低頭是不可能的。 何薄瞇眼,“妖王大人是不是也忘了,我有一只手還能動?!?/br> 如果他推開她的話,她現(xiàn)在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你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她這個就在嘴邊,一低頭就啃上了,何先生的手臂耷拉在地上,離她很遠,中了毒,頗顯得無力的樣子,就算還能動,速度也不快,絕對趕不上她。 “只要你沒攔住我,我咬住就死不松口?!?/br> 何薄:“……” 一口小白牙微微磨了磨,眼眸低垂,瞪了又瞪她。 蘇鯉死豬不怕開水燙,完全一副不要臉的模樣,最后還是何先生妥協(xié),老老實實把她掉在一邊的衛(wèi)衣?lián)旎貋?,沒好氣道:“配合點?!?/br> 這個不用他說,她肯定會配合的,畢竟何先生只有一只手能動,她再搗亂,何先生九成九穿不成。 何先生拉開衛(wèi)衣,扯著衣擺的一角往她腦袋上套,動作有些粗魯。 蘇鯉懷疑是在報復(fù)她,不過前面吃的虧太多,不曉得何先生什么時候又逆襲,不敢再兇他。安安靜靜等著何先生一點一點拽下衛(wèi)衣的邊緣,把她的腦袋從帽檐那里解救出來。 何薄握起她的手腕,往袖筒里鉆,這個過程平時桀驁不馴,總愛想辦法坑他的妖意外的老實,一動不動,時不時還叫他給她順便抓抓癢。 趴有一會兒了,尤其是光著的后背,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包。 他倆昨天打著打著有很多妖圍觀,后來干脆瞬移去了別的地方,現(xiàn)在妖在哪他倆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個很偏僻的地方。 周圍都是樹,地下是草和碎裂的石頭,他背后硌的厲害,女妖王倒是舒服,趴在他身上,說話加想辦法離開,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把他胸口都壓的發(fā)起悶來。 可能也跟中毒有關(guān),全盛時期自然不會累不會疼,現(xiàn)在這幅模樣比普通人類還要脆弱,手腕和腳腕上傳來陣陣疼痛,是被女妖王踩的,他還記得。 蘇鯉發(fā)現(xiàn)他停下來了,忍不住,“怎么了?” 何薄撒了個謊,“沒力氣了?!?/br> 蘇鯉翻了個白眼,“這么沒用。” 衣服才穿了一半,還有另外半天沒穿。 頭上突然一疼,被人用手骨節(jié)敲了一下。 ??? “這不是有力氣嗎?” 何薄回答的理直氣壯,“敲你有力氣,穿衣服沒有?!?/br> 蘇鯉:“……” 又鬧什么呢? “你是大小姐嗎?脾氣這么難以琢磨?!彼豢蜌獾拇叽?,“快點,穿好了打急救電話咱們可以快點離開?!?/br> 這狀態(tài)可太難受了,多一刻她都不想待。 何薄沒動,一雙眼危險的瞇在一起。 “那就這么耗著吧,萬一毒素擴散死了,好歹我不是一個妖,還有妖陪葬,不錯不錯?!蹦嵌臼钦娴亩荆婚_始以為只是身體上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連神念都探不出來,毒到腦子上了。 待會可能連說話都困難,何先生那只手估計也動不了了。 何先生似乎也想到了,就算再不情不愿,還是探了手繼續(xù)給她穿,他的手在左邊,穿右邊的衣服不方便,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可能也是無力吧,那手隔一段時間要休息休息,盡管如此,還是在花了好幾分鐘之后終于把衣服穿上了,還體貼的給她拉了拉邊緣,掖好角角落落。 嘖嘖嘖,何先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平時混歸混,關(guān)鍵時刻還是會疼妖的。 “該打急救電話了。”她指揮著何先生。 只有何先生還有一只手能打電話,自然是他打嘍。 “手機呢?!焙蜗壬鷨?。 ??? “你沒有嗎?”沒道理啊,何先生是古老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