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書迷正在閱讀:學(xué)長是我的假老婆、強(qiáng)A突發(fā)性犬化綜合征、當(dāng)土豪粉回踩后、強(qiáng)行標(biāo)記被發(fā)現(xiàn)后、大佬又在秀恩愛、刑偵筆記、葬地師、拯救悲慘病嬌反派(穿書)、她的冰味棉花糖、始亂終棄男主之后
一邊是綿軟短小,一邊是堅硬粗長…… 我抖了抖,越發(fā)緊捂住那里。 “老師,現(xiàn)在輪到你讓我舒服了?!彼∥业亩?,一路落下纏綿的吻。 這很公平,就像上次一樣,我發(fā)泄過了,他總也要發(fā)泄出來。 我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伸手探向他下體,只是碰到一點,便被拿開。 “老師,我還知道一種可以讓我們更舒服的方法,非常非常舒服……你要試試嗎?”他摩挲著我的脈搏處,雙唇印在脖頸間,話語透著滿滿蠱惑。 本已風(fēng)平浪靜的海面突然再生波瀾,海妖頎長的魚尾在水面下翻騰,攪得小舟又危險地?fù)u晃起來。 海妖最擅迷惑人心,被他懾住了心魂,便再也不要想逃離。 我努力想要擺脫商牧梟這只惑人海妖的控制,但收效甚微。 我當(dāng)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此刻大腦里充斥了兩種聲音。一種充滿對情欲的迷醉,高喊著“繼續(xù)”,一種則更趨向理智,對目前的狀況還不確定…… 正在我掙扎不休,為這兩個聲音頭痛欲裂時,商牧梟見我不為所動,開啟了下一步策略。 “老師,好痛啊,讓我進(jìn)去吧?”他撒起嬌來,不停蹭著我的臉,像條粘人的大狗。 其實,都到這步了,做不做到最后又有什么差別…… 意志開始松動,高喊著“繼續(xù)”的聲音壓過了一切。 “北芥,給我?!?/br> 海妖的長尾纏住舟身,一點點鎖緊,最終拖入冰冷的海底深處。 我將臉撇到一邊,閉上眼道:“只能一次……我,我明天還要早起唔……” 不等我說完,商牧梟長驅(qū)直入,叫我接下來的話都哽在了喉頭。 抑止不住思念之情的伊索爾德發(fā)出信號,終與特里斯坦在花園相會。 愛火點燃了兩人,在夜色中,華麗的二重唱一聲高過一聲,伴著澎湃的樂曲,是極致的歡愉,是欲望的狂喜,是不顧一切的對愛的追求。 哪怕黎明將至,哪怕這愛不為世人所容,趁著無人打擾的黑夜,也要抵死纏綿,耗盡每一分精力。 愛的夜晚,讓特里斯坦與伊索爾德融為一體,甘愿為此去死。 激動高昂的歌聲中,我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下一刻似乎也要死去了。 死在這愛里,死在這個夜晚。 七點五十六分時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商牧梟摟在懷里。 我掙了掙,伸手去拿手機(jī),提前關(guān)了鬧鈴。 商牧梟被我驚動,手還搭在我的腰間,臉埋進(jìn)枕頭里,語氣不怎么清醒道:“天還沒亮你怎么就起來了……” 我瞥了眼透進(jìn)微光的窗簾,去掰他的手。 “我九點有課?!?/br> 他沒有動靜,看來只是短暫的醒了下,很快又睡死過去。 撈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這一本來對我還算輕松的過程,今日卻比往常困難了幾分。 我的下半身雖然失去了感知,但腰部神經(jīng)尚在正常運作,對于過度使用引發(fā)的疼痛一時還不太能適應(yīng)得了。 拿上換洗衣物,移動到浴室,我打算洗個澡。由于昨晚到最后實在太累,也沒有再做清洗,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 熱水沖刷過身體,在燈光下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特別是兩條腿…… 他到底多用力在抓。我嘆了口氣,決定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商牧梟的鬼話。 說好了一次,結(jié)果一次又一次。仗著我不能逃跑,完全把我困在床上。 差點以為要死了。 粗粗清洗了下身后,感覺有些刺痛,但我沒怎么在意。洗完澡換好衣服,見商牧梟還睡著,便輕手輕腳關(guān)門離去。 上完上午兩節(jié)課,我開始感到有點不對。我的思維在變遲緩,大冬天的,穿得也不比平時多,卻無端覺得熱。 連余喜喜都看出我狀況不佳,手掌摸了摸我的額頭,確定我是發(fā)燒了。 這下可不得了,她連忙找來退燒片給我吃,又將保溫杯倒?jié)M熱水,甚至還驚動了董主任,要給我請假。 我體感還行,應(yīng)該不到38度,只是有些低燒,就覺得可以堅持。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卻不這么認(rèn)為,幾乎是用趕的將我趕回了家。 我回到家時,商牧梟已經(jīng)不在,應(yīng)該是上課去了。 只是開回家這點路,腰越發(fā)酸痛起來,呼出的氣都像是燙的。 我想睡會兒,但想到昨晚各種體液蹭了一床,便忍不住拿出干凈的床單去換。 一掀開被子,看到許多“罪證”,還有塊深褐色的,看著像血…… 忙瞥開眼,換好新床單后,似乎也耗光了我最后一點精力,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噩夢和骨縫里發(fā)出的酸痛驚醒,外面的天都黑了。 已經(jīng)忘了夢里的內(nèi)容,但還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看了眼手機(jī),六點了,沒有信息,也沒有來電。 我抿了抿唇,主動給商牧梟撥去電話。 響了好幾下,那頭接起來,聽著像在外面。 “喂?” “你在哪兒?”可能是發(fā)燒的緣故,我的聲音含著絲沙啞。 商牧梟輕笑著道:“我剛吃好飯,正想打電話給你,你就打來了。你到家了嗎?” 我沒提自己發(fā)燒的事,只是輕輕“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