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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菜刀,我靠在料理臺上,專心回他消息。 【如果你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快樂”,你愛的人必定也會快樂、健康,并且如你所愿的愛你,因為如果對方不那樣,你就不會“快樂”,你不快樂,就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快樂?!?/br> 他發(fā)了個小豬大笑的表情包。 【那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快樂?!?/br>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我與“肖代表”說了聲,要下樓丟垃圾,過會兒再和他聊。 拿著廚余垃圾到樓下時,果然商牧梟又再遛狗。 丟了垃圾,我主動向他走去,彎下腰逗了逗狗。 也不知道他怎么喂的狗,只是幾個月,蛋黃就跟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胖了一大圈,臉型越發(fā)方正憨厚。 “它的腿全好了嗎?”蛋黃只在草地上蹦跶轉(zhuǎn)圈,怎么也不下到水泥地上,我拎著它兩條前腿試圖要它下來,遭到它撅著屁股的抵死反抗。 “嬌氣的很,腿不能碰硬的東西,一碰就哼哼?!睘榱俗C明自己的話,商牧梟鞋尖輕輕一踢蛋黃的屁股,它的一只后腿就踩到了水泥地上。 蛋黃愣了兩秒,仿佛是被這堅硬冰冷的水泥地割傷了腳,突然慘嚎出聲,嚇得我立馬松開了它。 蛋黃哼哼唧唧回到商牧梟腳邊,透過他的兩腿縫隙戒備地看著我。 “……”不是,剛剛不怪我啊。 我訕訕直起身,看了眼夜空,狀似無意地提了嘴:“今晚好像有天琴座流星雨。” 流星群由彗星的碎片分裂而來,出現(xiàn)的契機也與彗星軌道相關(guān)。人們會根據(jù)它們集體墜落的那個輻射點來給每一場流星雨命名,輻射點在獅子座的就是獅子座流星雨,輻射點在英仙座的就是英仙座流星雨。 流星雨的出現(xiàn)每年都會有固定的時間段,一月是象限儀座流星雨,四月是天琴座流星雨,五月是寶瓶座流星雨……天琴座流星雨又與英仙座流星雨、天龍座流星雨,并稱全年三大周期性流星雨。 “嗯。這里應(yīng)該看不到?!鄙棠翖n與我一樣,抬頭看了看頭頂上方的夜空。 由于燈光污染,哪怕是晴朗的晚上,沒有云彩,天上也很難用rou眼看到多少星辰。 “你會對著流星許愿嗎?”商牧梟問。 老實說,不會。這只是一種天文現(xiàn)象,不具任何難以用現(xiàn)代科學(xué)解釋的原理。它沒有魔法,它幫不了任何人。 “會。”我說。 商牧梟看向我,顯得有些出乎意料。 “我希望,我的星星能夠永遠(yuǎn)閃耀;我希望,他的光芒能驅(qū)趕我身邊所有的黑暗;我希望,他能一直一直陪著我;我希望……我能讓他遠(yuǎn)離傷害?!蔽夷曋?,緩緩說道。 他微微擰眉:“你不是在說星星。你在說誰?” 我在說誰……我能說誰? 見他臉色越來越沉,我笑笑道:“靈靈啊。”說完,沖著瑟縮在商牧梟身后的蛋黃揮了揮手,轉(zhuǎn)身進了樓。 第61章 想走捷徑可不行 “北哥,大新聞??!”余喜喜沖進我辦公室,臉上興奮莫名,“我剛從樓上教務(wù)處下來,你猜我見到誰了?” 敲下最后一段落,我將文檔拉到最前面,又檢查了遍格式與錯別字。 “誰?哈貝馬斯來了嗎?”要是這位當(dāng)代最具影響力的哲學(xué)大牛能蒞臨清灣大學(xué),那可真是大新聞了。 余喜喜瞬間冷靜:“那倒沒有?!彼戳搜坶T外,伏低身道,“商祿來了。” “商祿?”我錯愕了一瞬,很快想明白他是所為何來——商牧梟要退學(xué),他這個做爹的怎么也要來學(xué)校一趟的。 余喜喜滿臉陶醉:“近看又硬朗又帥氣,一點不像毛五十的人,可謂風(fēng)采依舊。果然,歲月從不敗美人……”說到一半她猛然驚醒,拍了下自己的嘴,小心觀察我的面色道,“北,北哥……我是不是不該在你面前提他?” “為什么?”雖然我現(xiàn)在一聽到他的名字的確有點近乎PTSD的心煩,但也不會刻意地要求別人不要談?wù)撍拿帧?/br> 她想了想,道:“怎么也是商牧梟他爸,說多了尷尬?” “還好,我不尷尬?!?/br> 她觀察我的表情,似乎在仔細(xì)分辨我是不是真的不尷尬。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叩門聲,我與余喜喜一個抬頭,一個回頭,同時看過去,當(dāng)見到商祿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門口時,具都愣住了。說曹cao曹cao到,正提到他,他竟然就出現(xiàn)了。 “方便嗎?”商祿問。 余喜喜瞬間如臨大敵,緊張地看向我,用口型無聲道:“怎么辦?” 我比她淡定許多。來都來了,還能怎么辦?總不見得將人趕出去。當(dāng)即示意她先行離開,留我和商祿兩人談話。 余喜喜看著很不放心,但最后也沒說什么,點點頭,擦著商祿出了辦公室。直到門緩緩合上,都還能看到她不住往里張望的身影。 “請坐?!蔽艺酒鹕?,招呼商祿到沙發(fā)上坐,“茶還是咖啡?” 他走向沙發(fā):“咖啡,謝謝?!?/br> 我喝咖啡不多,茶柜里只有最尋常的速溶咖啡,估摸著不會合他的口味。但他來找我,用膝蓋想也知道不是專門來品咖啡的,我又何必管他愛不愛喝?他或許壓根都不會喝。 “過年那次,我還沒有正式向你道歉?!鄙痰摰穆曇糇陨砗笮煨祉懫?,“我睡眠淺,有時候回來得晚就會睡在客房。那天誰也沒和我說來了客人,我以為你是年年,多有冒犯,實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