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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處突然被觸碰,林子安克制不住手腳發(fā)軟,下一秒他掙開江念的手,反客為主將他抱在自己懷里。 他偏頭輕輕在他的腺體上用牙齒碰了一下,江念的身子在他的懷里猛地一顫。 林子安在他耳邊調(diào)笑道:“上次說過下不為例,你要是再亂碰,哥可就不客氣了啊?!?/br> 江念收緊手臂,手指壓在他腺體的位置,眼神深沉而赤/裸,他輕聲說:“比如,像這樣?” “子安哥,我好想咬一口......” 林子安頭皮都要炸開了,江念適時收回手,笑得乖巧又天真,仿佛剛剛霸道又帶著挑逗的人不是他一樣。 對著這張臉,林子安提不起一絲脾氣,他伸手戳了戳嘴角的梨渦,“我看你是沒上過性別教育課,你這種行為屬于性/sao/擾,知道嗎?” 江念的表情極其無辜,“你剛剛咬我算不算性......” 林子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兩名女生剛好路過,正奇怪地打量著他們。 江念微微瞇起眼睛,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掌心被柔軟舌頭舔過的感覺又酥又癢。 林子安挑眉,這小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第7章 林子安收回手,掌心里還殘留著一小圈濕潤的痕跡。 江念用舌尖舔過嘴唇,殷紅的唇瓣濕漉漉的,彎起的眼睛里滿是笑意,“你做了還不許人說嗎?” 林子安伸手掐住他的臉頰,半瞇著眼,“我就是不講理,你有意見?” 江念抬手握住他的手,指腹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著,“不可以嗎?誰讓你做了不負(fù)責(zé)?!?/br> 林子安嗤笑一聲:“行啊,你想讓我怎么負(fù)責(zé)?” 江念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得單純又無邪,“唔,你親我一下,我就沒意見了。” 林子安一挑眉,加重指尖的力氣,江念輕輕地“嘶”了一聲,白皙的肌膚瞬間紅了一塊。 “大白天的做什么美夢呢?!彼χ砷_手,趁其不備在江念的臉頰啄了一下。 “行了吧?”林子安拍了拍他的臉蛋,“回去了?!?/br> 說完,他便笑吟吟地走了。 江念看著他的背影,指尖摸了摸被他親過的地方,那溫?zé)崛彳浀挠|感似乎還有所殘留,他的眼底燃著一簇大火,斗志被瞬間點(diǎn)燃。 他親了一下指尖。 這樣的獵物才有狩獵的樂趣。 ...... 周六。 江念罕見地曠課了,林子安給他發(fā)消息詢問他出什么事了,他匆匆回了句“家里有點(diǎn)事”就沒了影子。 林子安一天沒見著人,聽課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下午課間他收到林立楊發(fā)的短信,告知他今晚要回家,讓他早點(diǎn)回家吃飯。 他的心情更煩躁了。 回到家的時候,林立楊還沒回來,林子安掙掉球鞋換上居家拖鞋,餐廳的餐桌上擺著阿姨做好的飯菜。 林立楊是京城國家科研所生物研究中心的一名高級研究員,工作很忙,一年到頭回家的時間少得可憐。他的父母離異十多年了,母親李璐離婚后包養(yǎng)了好幾個小白臉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家里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有他一個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子安今天一整天都覺得頭昏沉沉的,不太舒服。 他還惦記著今晚要和親爹一起吃飯,于是洗完澡后先拐進(jìn)書房寫作業(yè)。 然而整個晚上他都無法集中精神,平日很快就能做完的作業(yè)愣是寫了兩個小時,最后煩躁地把筆甩了。 摁亮手機(jī)屏幕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diǎn)多了。 林立楊還沒回來,他想了想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響了很久才被接通,男人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安,抱歉,上頭突然安排新任務(wù),今晚得通宵做研究,我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吃飯。” “嗯,知道了?!绷肿影埠敛灰馔?。 對面那頭又叮囑了幾句,很快就掛斷了。 林子安看著熄滅的屏幕,這么多年來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心里還是有點(diǎn)空蕩蕩的。 他收起手機(jī),把餐桌上的菜放進(jìn)微波爐加熱,隨便扒了幾口飯,又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他今天沒什么胃口,隨手把碗筷塞進(jìn)洗碗機(jī)里,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突然一震。 林子安拿起手機(jī),看到來信人不由地眼睛亮了亮。 【江念:(小貓偷窺.jpg)子安哥,你在干什么呢?】 林子安往后一躺,陷在軟綿綿的懶人沙發(fā)里。 【林子安:剛吃完飯,準(zhǔn)備看會電視。】 【江念:這么晚才吃飯?(小貓蹭蹭.jpg)今天一天都沒見到你。】 林子安笑彎了眉眼,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子安哥。”少年清朗的嗓音如三月積雪初融,溫暖中帶著一股涼意。 “嗯,怎么了?”林子安話里帶著笑意,嗓音有點(diǎn)沙啞。 “你聲音怎么怪怪的?” “哦?!绷肿影部攘艘幌拢攘丝谒?,“有點(diǎn)口渴,現(xiàn)在好點(diǎn)了嗎?” “比剛剛跟嚴(yán)重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江念語氣里充滿了擔(dān)憂。 林子安閉上眼右手搓著額頭,不知怎么的,往日里有事喜歡自己扛的他像是抱怨一般地傾訴道:“感覺頭有點(diǎn)疼,嗓子有點(diǎn)干?!?/br> “可能是著涼了,有沒有發(fā)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