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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涌起一絲果斷,他伸出還在顫抖的右手,扣在江念的后腦勺,將對方拉進自己,毫不猶豫地吻上那張柔軟的唇瓣。 江念睜大雙眼,臉上滿是詫異的神色。 手掌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后腦勺,林子安遵循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勾著那濕滑的舌頭,滑出一個充滿控制欲和色——情的濕吻。 江念閉上雙眼,配合著他加深了這個吻。 兩個人拉開距離的以后都微喘著氣,兩人無聲地對視著,林子安突然噗嗤一下,聲音低沉沙啞:“我還記得有人說,就算給我上也可以,不知道這話還作不作數(shù)?!?/br> 江念深深地看著他,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算?!?/br> “永遠都算數(shù)?!?/br> 林子安半闔著眼簾,“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力氣,只能放到以后了。” 江念的語氣滿是難以置信,還有意外的驚喜,“子安哥,你......” “對?!绷肿影灿衷谒淖齑缴嫌H了一口,“我知道你偷偷買了藥,拿給我?!?/br> 絮亂癥需要不是發(fā)情期,但是也有受孕的可能性。 這個病癥唯一的治療方式只有終身標記。 江念將他緊緊地抱在懷里,語無倫次地說:“真的嗎?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林子安好不容易才下定的決心,在熬一會說不定會后悔,他好氣地咬了對方的耳朵一口,力度并不輕,“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滾下去?!?/br> 這種情況下誰能滾蛋? 江念按住他的后腦勺,來了個熱情的濕吻,身子卻悄悄地往外挪,伸長手臂從床頭柜的最下邊翻出了一個藥盒。 床頭柜上時常備著一杯水,以便晚上睡醒有些口渴。 兩人拉開距離,江念把兩個褐色的藥丸喂進林子安的嘴里,他含著一口水堵住了微腫的唇瓣,將水一點點渡了過去。 唇舌交接間流出來的液體浸濕了底下的枕套。 房間里的溫度不斷地攀升,濃郁的信息素仿佛要將整個空間充實,感受到身下的人身子有點僵硬,江念呢喃道:“別緊張,我會很小心的。” 林子安緊張得額頭都布滿了汗珠,眼圈微微發(fā)紅,嘴上卻不服輸,“放屁,誰他媽緊張,嘶,輕點......” 江念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好。” 黝黑的瞳孔愈發(fā)深邃,深處翻涌著炙熱的欲——望。 ...... 林子安一覺睡到天黑,等他醒來的時候感覺身子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稍稍一動都痛得他倒吸一口氣。 這小王八蛋真的是一點也不留情。 一想到之前的畫面,他都不由地感到老臉發(fā)紅。 林子安掙扎著想要起身,剛坐起來又不受控制地歪道在床上,他感覺自己不僅下///身發(fā)麻,肚子還餓得慌,連雙手都因為空腹在微微發(fā)抖。 媽的,丟人丟大發(fā)了。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客廳的光線透過門縫傳了進來,江念伸手打開燈,快步走了過來。 “醒了?我抱你去洗澡。” 林子安只覺得自己的頭皮要炸了開——抱他去洗澡?! 他伸手拍開了企圖扶起他的雙手,“......我自己來?!?/br> 聲音沙啞到幾乎聽不清楚,林子安只覺得自己連說話都變得艱難。 “......” cao! 江念笑瞇瞇地說:“子安哥,你不會不好意思了吧。” “......滾。”雖然是罵人,但是因為聲音太小,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江念臉上的笑意更深,伸手將人攔腰抱起,林子安臉色都黑了,罵罵咧咧道:“你他媽,干什么呢!放,老子下來!” “不要。”江念不以為然地將他抱得更緊了。 林子安:“......” 這混蛋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 江念將他放進已經盛滿溫水的浴缸里,就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還替他帶上了浴室的門。 林子安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表情也放松下來,溫水讓他發(fā)酸的四肢好受了不少,只是酸軟的腰部還是讓他坐立難安。 他泡了一會就出來了——沒辦法,一整天沒吃東西,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再泡久點說不定會直接暈過去。 那也太丟臉了。 江念已經準備好晚餐,林子安強撐著酸軟的腰,盡量正常地走了過去,他體貼地拉開椅子,林子安也不抵觸,習以為常地坐下。 餐桌上的晚餐都以好消化和清淡為主,處處都體現(xiàn)出一種周到的體貼。 江念則是照常伺候他吃飯,兩個人時不時說兩句,氣氛十分溫馨。 暖黃的燈光籠罩著寬敞的房子,飯菜的香味尋常又可貴,就像一個普通的小家庭,沒有大悲大喜,只有細水長流的溫情。 林子安看著對面的人,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實。 這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寶藏。 ——END——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 感謝寶貝們將近三個月的不離不棄! 這篇文耗費了我很多心血,舍不得子安和江茶茶,我第一次嘗試著寫“真實的人”。 他們或許都不完美,有著大大小小的缺陷,但是他們在我的心里卻無比的鮮活,我像是他們多年的好友,了解他們的過去,了解他們的愛好,了解他們不為人知的傷痛和秘密。 他們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