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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稚想著,默默地散發(fā)著信息素,整個房間充斥著他信息素的味道——這里離他給簡郁發(fā)的地址不算遠,他相信他能聞得到。 男人端著一塊蛋糕走近,徐易稚警惕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小孩兒,想嘗一嘗嗎?”男人嘿嘿笑著,突然伸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把奶油,徐易稚一驚,猛地抬起被綁在一起的雙腳,用力踹開男人,自己卻重心不穩(wěn)地往后倒。 “喲嚯,力氣還挺大,我喜歡?!蹦腥苏f著撲了上來,徐易稚雙腳抵在男人肚子上,急紅了眼:“滾開!” “害什么羞??!反正Omega,除了用身體留住Alpha,也沒什么用嘛!”男人溫熱的氣息撲在自己臉上,那感覺讓人作嘔。 “怕什么,跟Beta又不會懷孕?!蹦腥颂蛑煲字赡樕系哪逃?,一只手掀起他的衣服。 “別碰我!”徐易稚又氣又怕,卻動彈不得。 “哐當!” 門突然被什么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男人抬頭望去,“***誰他媽這時候來壞我好事!” 門又被砸了一下,男人迅速扯過沙發(fā)上一條毛巾塞進徐易稚嘴里,站起身,警惕地站在門后,“誰?。俊?/br> 門外沒有人回答,回應他的依舊是沒停的砸門聲, 徐易稚聞到了空氣中飄過來的熟悉的信息素額味道——是簡郁。 “唔唔唔!” 砸門的聲響持續(xù)不停,門框邊緣已經(jīng)有些松動,男人下意識地扶了一下門,又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迅速把徐易稚抱進另一個房間里。 大門被粗暴地砸開,撲面而來的,是整個屋子里充斥著的信息素。 第 40 章 徐易稚被藏在衣柜里,衣服里混著一股酒味和霉味,簡直難以言喻。 外面?zhèn)鱽碇匚锴么虻穆曇簦S后是玻璃砸在地上的尖銳刺耳的聲音。 聞到簡郁身上的信息素的那一刻,徐易稚已經(jīng)安心了大半。 外面依舊混亂嘈雜,衣柜的門突然被人打開,空氣灌進來,沖淡了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帶來的生理不適。 簡郁摘下堵在徐易稚嘴里的毛巾,又立馬解開綁在他手腳上的繩子。 “沒事吧?” “嗚嗚……”徐易稚一把撲到簡郁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嗚,嚇死我了!我好害怕……” 簡郁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他。 “我來了,我在,不怕……” “他摸我,他還掀我衣服,嗚……” 簡郁目光一沉,將徐易稚抱起來,房間外,男人被幾名穿著警服的人鉗制著。 簡郁沉著臉走過去,惡狠狠地踹了男人的肚子一腳,警察立馬拉住他:“哎哎哎,行了啊,臉都被你打得不成樣了,剩下的交給我們了?!?/br> 警察說著,將手銬拷在男人手上。 簡郁冷冷地瞪著男人,轉過頭來神色柔和地注視著徐易稚,緊緊地抱著他,還親了親他泛紅的眼角。 警察們默默地轉過身:“我瞎了。” 司機早已在門外等著,簡郁抱著徐易稚上了車。徐易稚坐在他的腿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安安靜靜的,像是受到了巨大打擊的小寵物,可憐兮兮的讓人心疼。 簡郁輕輕拍著他的腦袋。大概是又氣又怕,徐易稚現(xiàn)在還有點沒緩過來,鼻子還一抽一抽的,溫熱的呼吸拍在他脖子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癢癢的。簡郁微微偏頭,可以瞥見他哭紅的眼角。 車子平穩(wěn)的開著,徐易稚安靜地趴在簡郁的肩頭,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徐易稚拿出來看了幾秒,紅腫的眼睛驀地又溢出淚水,“哇——” 他突然大哭起來,簡郁慌忙問他:“怎么了?怎么哭了?” 簡郁說著瞥見了徐易稚亮著的手機屏幕,界面顯示著一條短信,內容大概是他的銀行卡被提取了兩萬元,金額有點多,那邊銀行給他發(fā)了短信,說如不是本人可立即進行凍結賬號。 看到這,徐易稚就算平日里反應有些遲鈍,也知道這是被人騙了。 簡郁冷靜地點進短信里附帶的鏈接,立刻凍結了賬號,并打了一通電話。 幾分鐘后,簡郁親了親徐易稚已經(jīng)紅腫得不成樣的眼睛,柔聲說:“別擔心,我已經(jīng)派人處理了,會追回來的?!边@張銀行卡的金額其實不大,但簡郁知道這張卡里是徐易稚自己兼職攢來的錢,意義對他非常重大,而且這是…… “嗚……好難過……”徐易稚哭著說,心里立馬想到了在路邊那個奇怪的掃碼,內心懊悔不已,自己兼職了很久賺的錢立馬沒了大半,說不難過是假的,“我,我都快攢夠了……”他就快攢夠錢,給簡郁買生日禮物了。 “我怎么那么笨??!怎么什么都信……”徐易稚哭得泣不成聲,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地說著,簡郁倒是明白了著起源于路邊的一個掃碼。 簡郁沒有立場說讓他別擔心,只能將他圈在自己懷里,輕輕順著他的后背安慰他。 司機元伯也從內后視鏡一臉擔憂地看著他,但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專心地開車。 第 41 章 回到家,徐易稚哭喪著臉,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從另一扇門回了自己房間。 “三歲……怎么了?”林殊關切地看著他。 簡郁沉著臉,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殊了解事情來龍去脈后,氣得直拍桌,要不是她力氣小,簡郁覺得她都要把桌子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