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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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帶著父親離開羅浮山脈,先回到云城那邊休養(yǎng)一段時間的,但是父親不同意,打了一連串的手勢。我沒看懂是什么意思。 安琪解釋說道:“周叔叔說,嶺南這邊越來越亂,古墓那邊已經(jīng)有很多人窺探了,不能再等了。得盡快趕到那邊!” 小女孩猛點(diǎn)頭,接話說道:“對對,必須趕快趕往古墓那邊,遲則生變!” 我瞥了小女孩一眼,說道:“你跟著我們湊什么熱鬧?” 小女孩一臉?gòu)尚?,拍了我一下,扭捏說道:“討厭,非要人家說明嗎?人家是看中你了唄……” 我忍不住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說人話!” “真的,我是真的看中你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會冒險跟你一起去古墓……” 話未說完,安琪直接冷冷的說道:“她是想進(jìn)古墓里拿什么東西。應(yīng)該是滋養(yǎng)陰鬼之類的東西,自己進(jìn)不去,自然想跟著你了!” 被安琪拆穿,小女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瞪著安琪說道:“大家彼此彼此,你們安家不也是看中這小子的血脈特殊,所以你這個安家的掌上明珠才會心甘情愿的跟著他跑到嶺南來的嗎?” 小女孩的話,讓我心中猛地一震。 我之前也想過這件事。但是被我刻意的忽略了,不愿繼續(xù)多想,害怕那種結(jié)果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安家家大業(yè)大,安琪漂亮,我何德何能和她在一起? 難道,安家真的有所圖謀? 一時間,我的心有些亂了,腳步踉蹌了一下,被父親一把攙扶住了。 父親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拍了拍我的肩頭,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安琪。做了個手勢,那意思似乎讓我相信安琪。 對于小女孩的質(zhì)問,安琪并沒有什么怒意慌亂的感覺,很平靜的伸出了手腕。上面的圖案清晰。 “如果是為了某種利益,我會心甘情愿種下這枚印記?安家的契約你也應(yīng)該明白吧?應(yīng)該知道我和周巖兩人手腕上這印記代表著什么吧?” 安琪淡淡的瞥了小女孩一眼,言語驕傲說道:“別拿你的想法來猜測我安家的意圖,如果我不愿意,就算給安家再大的利益,我也不可能和某個男人朝夕相處居住在一個房間里,更不會種下這枚印記。安家的驕傲,你不懂!小屁孩!” 那句小屁孩把小女孩惹毛了,張牙舞爪意欲暴走,結(jié)果被父親在腦袋上敲了一下之后就焉了,撇著嘴恨恨的舔著波板糖不吭聲了。 就當(dāng)我想要詢問父親,那古墓究竟和我母親有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父親突然頓住了腳步。 身旁的安琪和小女孩,此時也是緊皺眉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嗡嗡……” 一陣嗡鳴聲由遠(yuǎn)及近,像是一群馬蜂朝我們這邊靠近似的。 緊跟著,天空像是突然間變暗了。 密密麻麻的黑色飛蟲鋪天蓋地,籠罩了我們頭頂?shù)哪瞧炜?,宛若一片黑云,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蠱蟲!”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隨后暴怒吼道:“是哪個王八蛋在這里放蠱?出來!” 第29章 因?yàn)樗皇侨?/br> 沒有人回應(yīng)小女孩的怒吼,反而是天空中的那些黑色飛蟲像是收到了指令似的,瘋狂的朝我們撲了過來。 父親的肩頭受傷,行動不便,我毫不猶豫的拿出了皮紙符文,抖手甩了出去。 “轟~” 伴隨著劇烈的轟鳴,皮紙符文爆裂開來,大片火焰升騰,籠罩了不知道多少只黑色飛蟲。 焦臭的氣味彌漫,那些黑色飛蟲焦黑尸體跟下雨似的往下墜落。 安琪也出手了,同樣是皮紙符文,威力雖然比我的小一點(diǎn),但是范圍夠大,殺傷力可觀! 這個時候,速度身法什么的都沒有多大的用處。只有這種大范圍殺傷的東西能夠起到遏制這些黑色飛蟲的作用。 小女孩那邊也沒閑著,道道黑煙從她身上冒出,凝化出數(shù)道鬼影,急速呼嘯,觸碰到那些黑色飛蟲之后。那些黑色飛蟲就變得瞬間干癟了,像是被吸干了精血似的。 不過,即使如此,我還是感覺壓力很大。 這些黑色飛蟲沒有絲毫變少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多。且悍不畏死,一副不把我們啃食了不罷休的架勢。 我們的腳下,已經(jīng)鋪滿了厚厚一層的黑色飛蟲尸體了。 但是,至今沒有找到究竟什么人對我們偷襲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和安琪身上的皮紙符文有限,我有點(diǎn)后悔前段時間沒有多準(zhǔn)備一些了。照這個情況下去的話,我們手中的皮紙符文一旦用完了,就危險了。 正想著的時候,我感到我的肩頭猛地一陣刺痛。 一只黑色飛蟲穿透了我們的防線,落在了我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很疼。 不僅如此,這只黑色飛蟲像是水蛭似的,使勁的往我血rou里鉆。幸虧只是一只,若是一下子被數(shù)百只上千只黑色飛蟲貼在身上的話,估計(jì)我瞬間就會成馬蜂窩了。 安琪眼疾手快,直接在我肩頭一拂,那只黑色飛蟲直接被安琪捏爆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安琪眸光閃爍,說道:“得把藏在暗中放蠱的人引出來才行!” 按照安琪的速度身法,她完全可以沖出這群黑色飛蟲的包圍圈,在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能夠找到那個放蠱的人。cao控這么一大群的蠱蟲,那人肯定距離這里不遠(yuǎn)。 但是,一旦安琪離開,我這邊承受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能不能撐到安琪找到那個放蠱的人都不知道。 就在此時,父親突然口中突然發(fā)出一陣古怪的音節(jié)。 “嘩嘩嘩……” 不遠(yuǎn)處的地面沙沙作響,一條條細(xì)長黑影在草叢之中快速游走,數(shù)百條蛇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朝我們左前方那邊快速的激射而去。 幾秒鐘后,在我們左前方的那片密林中傳來了急促的笛聲。 緊跟著,那些原本瘋狂攻擊我們的黑色飛蟲猛地一滯,像是聽到了什么召喚似的,蜂擁退走,轉(zhuǎn)眼間消失在密林之中。 我有些茫然,父親則是瞇著眼睛,朝左前方林中走去,我們急忙跟上。 數(shù)百米之后,我看到了那個放蠱攻擊我們的人。 他坐在一顆大樹下,保持著吹笛子的姿勢不動,像是石雕似的,臉色驚恐。 不是不能動。而是他不敢動! 在他的身邊,游走很多的毒蛇,身上也纏繞了數(shù)條毒蛇,包括他手中的短笛上面,也有一條小小的黑色三角頭毒蛇,對著他吐著信子。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父親這一手控蛇的本事,實(shí)在是絕了! 不過,也確實(shí)令人毛骨悚然的。 “不關(guān)我的事,我是被逼的!” 那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著我們,顫聲說道:“是陰陽教的人讓我在這里半路截殺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別殺我!” 聞言,小女孩挑眉,冷聲說道:“陰陽教里的誰?是不是巴涂?”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是陰陽教的人,具體不知道是誰!” 那人哭喪著臉。顫聲說道:“我的本命蠱被控制了,只能聽命陰陽教里的人,那人給我的命令是殺了兩個女人,兩個男的留下性命……別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聽他這么一說,安琪和小女孩的臉色都有點(diǎn)不好看了。 先不說小女孩那邊。如果安琪在這里出事的話,安家那邊絕對會暴走的,到時候陰陽教絕對會被鬧得天翻地覆,肯定是不死不休。 陰陽教那位白發(fā)老人肯定不會干這么蠢的事情,那么…… 似乎只有巴涂那家伙了! 就在這時候。那人突然臉色一僵,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眼睛里像是充血了似的,口中嗬嗬發(fā)出怪異的聲音。 父親急忙拉著我快速后退,安琪和小女孩也是如此。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個人的身體直接爆開了,血rou四濺,大片血霧彌漫。 靠近他身邊的那群蛇,被那些血霧沾染之后,都是瘋狂的抽搐。轉(zhuǎn)眼間就僵直死去。附近數(shù)十米的樹林,沾染了血霧之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地面的青草,也以一種很快的速度干枯。 仿佛那個人全身的血液都含有劇毒似的,讓我有些觸目驚心了。若不是父親反應(yīng)快,我身上一旦被血霧沾染,很難想象會是什么樣的后果了。 我們繞開了這片區(qū)域之后,我看了小女孩一眼,有些遲疑的說道:“要不然你先回寨子一趟。把這里的事情……” “那老家伙不會聽的!” 小女孩冷哼說道:“巴涂只要不危害寨子,老家伙不可能下死手針對他,那畢竟是他自幼拉扯長大的!再說了,無憑無據(jù),連人都死了。那老家伙更不會聽!那老家伙早晚栽在那狼崽子手里,管他去死!” 雖然說著賭氣的話,但是我也能看出來,小女孩對于那位白發(fā)老人是很有信心的。至少暫時來看,巴涂想要篡位是不太可能。那位白發(fā)老人不可能不防著巴涂的。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沒有什么怪事出現(xiàn)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詢問父親關(guān)于那座古墓的事情,為何會和我的母親線索有關(guān)? 父親眼神中流露出傷感之色,比劃著手勢,我看不懂,讓安琪給我翻譯。 安琪有些猶豫,看著我,有些遲疑的說道:“周叔叔說,你的母親。一直在古墓那邊,從你出生之后,就被困在那里了……” 安琪的話沒說完,我的大腦就一陣轟鳴,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怔怔傻傻的。 我想到了那個古怪的夢,夢中的女人被鎖鏈困在祭壇上,周圍一片漆黑…… 我之前還以為那是我思念母親過度導(dǎo)致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那樣。 夢中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嗎? 這么多年被困那里,早就只剩下一堆骸骨了吧! 我心中升騰濃郁的悲傷哀痛,同時還有一種瘋狂殺意升騰,紅著眼睛沖著父親嘶吼道:“誰?是誰把她困在那里的?你為什么沒有去救她?她的骸骨……” 淚水狂涌,我使勁的抓著父親的肩頭。忽略了他雙肩受傷的事情,主要是我的心情此時此刻實(shí)在控制不住了。 我想殺人,殺掉將我母親困死在那古墓的人! 父親忍著痛,沒有掙扎,眼神悲痛,有著很深的愧疚。 這時候,就當(dāng)我即將徹底的陷入瘋狂的狀態(tài)的時候,安琪突然在我后頸按了一下,我感覺身體一麻,松開了緊抓父親雙肩的手。 心中的瘋狂之意稍減,劇烈的喘息著,那種悲痛更加濃郁,失神落淚。 本想著來到嶺南之后能夠和父母相見,但是現(xiàn)在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我接受不了! 給了我希望。為何又要讓我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