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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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對安琪招招手,安琪乖巧的坐在了母親身邊,母親溫柔的看著她,眼神有些復(fù)雜,輕聲說道:“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一句話,似乎觸動了安琪心中的某個地方,安琪抱著母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看著母親溫柔的安慰著安琪,看著安琪在母親抽泣的樣子,我有點懵了。 最激動的應(yīng)該是我好不好? 第37章 安家特殊的客人 母親姓白,名為幽蘭,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母親的姓名。 激動的情緒漸漸恢復(fù)之后,我心中諸多疑問升起,想從母親口中得知一些答案了! 為什么母親會被困在嶺南古墓那邊? 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如果母親沒有被困,父親或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我也不會被爺爺自幼收養(yǎng),之后的一些事情更不會發(fā)生。 當(dāng)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父母和安琪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母親笑了笑,輕聲說道:“當(dāng)年做了錯事,自甘封印沉淪,若不然的話誰能困住你母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爹他……” 母親看向父親,雖然父親面容已毀。但是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嫌棄,反而有著nongnong的心痛和怒意,溫柔的摸著父親的那焦黑枯瘦的臉龐。 “我隱忍二十年,本以為他們會放過你,沒想到逼得你變成了這個樣子!這筆賬。我會替你討回來!若是不給一個說法,誰都保不住他們……” 母親的話語霸氣,父親抓著母親的手,輕輕搖頭,溫柔的看著母親。似乎不想讓母親繼續(xù)追究。 “他們是誰?” 我殺氣騰騰的說道:“是不是龍虎山的那些人?” 從之前得知的種種消息之中,似乎只有龍虎山的那些人了! 父親表示過龍虎山的人都該死,那種殺意和恨意濃郁,觸目驚心。古墓那邊的時候,龍虎山的那些人不為古墓內(nèi)的寶物,一心想要加固白玉石雕那邊的封印,主要也是針對母親。 中年道士那些人沒有進過古墓,是如何知道那白玉石雕就是困住母親的源頭? 還有安家這邊,龍虎山的那些人也是因為我和安家產(chǎn)生了矛盾,導(dǎo)致安家山莊受損…… 我現(xiàn)在不明白的是,龍虎山為何要針對母親? 我感覺,我和父親受到的針對,似乎都是因為母親的緣故! 這并不是在責(zé)怪,而是我很好奇疑惑這個問題。 不過,母親并沒有回應(yīng)我,而是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我爺爺?shù)氖虑椤?/br> 讓我感到震驚的是,爺爺當(dāng)年其實在嶺南古墓那邊見過母親,那時候母親被困之地并沒有那石門封印,爺爺也去過那座白玉大殿。 那張羊皮卷,是母親給他的,確切的說是讓他交給我的! 羊皮卷具體來歷,母親沒有跟我細說,只說當(dāng)時只想著我長大之后能夠參悟羊皮卷內(nèi)的東西,不指望我去救母親,能夠去古墓那邊看看她就行了。 但是,爺爺并沒有按照母親的話去做,一直藏著那張羊皮卷。 爺爺他們那次在古墓中觸動了地氣,匆忙逃離之后,母親等了很多年,差點放棄了。 聽完母親所說之后,我皺著眉頭問道:“我感覺爺爺……周振姚他并不是為了古墓中的其他東西,主要就是為了那座石雕中的東西,當(dāng)時那石雕碎裂后,有個玉牌……” 我很好奇,那座古墓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 母親輕嘆一聲,說道:“周振姚是地師,他很可能在很久之前就了解過嶺南古墓這里的事情,想要得到石雕內(nèi)的玉牌也很正常,那畢竟是曾經(jīng)某一位地氣宗師的遺物……” 從母親口中得知。那座古墓的主人,曾經(jīng)不僅僅是一位地氣宗師,還是龍虎山的一位前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臨終之際并沒有葬入龍虎山,反而在嶺南那邊弄了一座地下陵園。 那座地下陵園,完全是那位地氣宗師以一己之力弄出來的,一想到地下陵園的那種規(guī)模,我就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完全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樣的手段,超出我的認知太多了。 關(guān)于玉牌的事情,母親唏噓,說那個肯定是地氣宗師的傳承,爺爺?shù)玫搅四莻€東西之后,手段必然會有更大更快的提升了。 我這時候面色變得古怪起來,因為我想起了當(dāng)時我拿著玉牌時的情景。 那玉牌沾染了我的血之后,似乎有股熱流傳進我的身體中,之后玉牌就暗淡無光,隱隱出現(xiàn)了裂痕,像是廢掉了似的,之后才被爺爺奪走的。 還有,那個古怪夢境中的老頭跟跳大神似的畫面…… 我有些遲疑的把這件事說了一下。母親父親和安琪都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震驚之余似乎還有些恍然。 “怪不得當(dāng)時你身上會突然著火……” 安琪喃喃,眸光猛地一亮,對我說道:“把你衣服脫了讓阿姨看看你的后背!” 我有些扭捏,安琪倒是很彪悍的直接扒我的衣服。 看著我們這樣鬧。父母皆是溫和一笑,但是下一刻他們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上衣扒掉之后,我胸前和雙臂上的古怪黑色花紋顯現(xiàn)在父母面前,轉(zhuǎn)過身去,讓他們看了看我后背的那副古怪的千手圖。 母親噌的一下子站起身來。臉色變幻,似乎很是震驚的樣子,死死的盯著我的后背。 過了一會,母親長呼一口氣,讓我把衣服穿上。并且叮囑我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就算是安老爺子等人也不行。 說到這的時候,母親還看了安琪一眼,安琪急忙說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阿姨您放心!” 我有些疑惑的穿好衣服。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母親擺擺手,微皺眉頭說道:“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算是好事,但是也有隱患,特別是陰間那邊……” 母親的話還沒說完。安烈突然跑了進來,先是對父母問好,然后到安琪耳邊低語幾句,不知道說了什么。 安琪的臉色變了,站起身來勉強一笑。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先聊著,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說完,安琪和安烈急匆匆的走出了別墅。 我隱隱能看出安烈眼神中的憤怒和焦急,還有安琪也是如此,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能夠讓他們兄妹倆這樣急匆匆,估計不是小事吧! 母親似笑非笑,滿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兒子,如果有人想把安琪搶走的話。你會怎么辦?” “扒皮抽筋一鍋燉了喂狗!”我不假思索的脫口回應(yīng)。 母親笑著點點頭,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我要帶你爹去一個地方,試試看能不能讓他受損的身軀恢復(fù),解開他身上的邪術(shù),你跟著我們一起去嗎?” 沒等我回應(yīng),父親似乎突然緊張起來,緊緊的抓住母親的手,一只手焦急的比劃著什么。 母親溫柔的看著父親,溫聲說道:“他早晚會知道的。能瞞他到什么時候,沒有直接告訴他,就是想讓他一點點去了解的……當(dāng)年,你知道我的身份的時候,躲了我好幾天。都快自閉了,這事你忘了?” 父親面色訕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母親輕笑,說道:“所以,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咱們的兒子對這個世界多了解了解,以后和安琪相處也能更加順利一些……還有,雖然我離開了那里,但是那里畢竟是我的家。二十年了,帶著巖兒回去。見見他的外公外婆也是應(yīng)該的!” 父親面色古怪,比劃了手勢,有些猶豫遲疑,似乎還有一種自卑感。 母親一瞪眼,沖父親吼道:“周子燁,我都沒嫌棄你,誰敢嫌棄你?再敢啰嗦揍你信不信?我?guī)е约赫煞蚝⒆踊啬锛?,誰敢給眼色看,當(dāng)老娘是擺設(shè)不成……” 我被嚇到了,怔怔的看著母親彪悍霸道的一面。 這才是老媽真實的性格吧! 父親那邊,竟然笑了,笑的很溫馨,似乎此時此刻才真正的開心起來。 母親的話讓我感到有些意外,雖然她前面的話我沒太聽懂,但是后面的那番話我聽明白了。我竟然還有外公外婆。 原本孤苦伶仃,現(xiàn)在似乎一下子多了很多的親人,這讓我心中有些興奮激動了。 “就這么定了,巖兒已經(jīng)醒了,其他那些破事先放在一邊。先回娘家!”母親很霸氣的揮揮手,挽著父親的手走出別墅。 我不知道母親的娘家在哪,距離這里遠不遠,不過在臨走之前肯定要和安家打聲招呼的。 安老爺子的別墅前,此時聚集了不少人。 有國安組的數(shù)人,領(lǐng)頭的是獨眼老人陳清平,黃玲等人跟在他身后。獨眼老人的臉色很難看,有些蒼白,一只胳膊似乎骨折了,纏著繃帶夾板。看樣子,應(yīng)該是追爺爺?shù)臅r候受的傷,不知道他現(xiàn)在帶人來安家這邊干什么? 另一批人,也是熟人,之前安琪拿我當(dāng)擋箭牌的時候在餐廳遇到的那位,茅山的趙凌。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年輕人,應(yīng)該都是茅山弟子,似乎有些緊張。 安烈守在安老爺子的別墅前,沒有讓他們進別墅,平靜的說道:“諸位稍候,家里來了比較特殊的客人,等……” “砰!” 安烈的話未說完,落地窗那邊碎裂,安琪的大哥有些狼狽的從那邊竄了出來,別墅內(nèi)傳來安崖天的怒吼咆哮。 “滾出去,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安琪的大哥,這一次并沒有縮頭,雙眸噴火的朝別墅內(nèi)看去,似乎在朝別墅內(nèi)的某個人吼道:“安家早和那邊斷絕關(guān)系了,還有什么狗屁的聯(lián)姻。安明南,你他媽算什么東西,滾出來,老子教你怎么做人……” 第38章 有人要搶你老婆 “咻~” 在安琪的大哥罵罵咧咧的時候,從破碎的落地窗那邊飛出一個茶杯,直接砸在了他的額頭上。茶杯碎裂,茶水四濺。 “滾蛋!”安崖天的聲音從別墅內(nèi)傳來,隱隱有些無奈。 安琪的大哥就是個滾刀rou,倔脾氣上來了,也不聽安崖天的話了,叫嚷著要弄死那個叫安明南的家伙! 我看向安烈,有些疑惑的問道:“什么情況?安明南是誰?也是安家的人?” 我在安家住了這么久,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安烈撇撇嘴,有些無奈和憤怒,長嘆一聲搖搖頭沒有回應(yīng)我。 我也知道自己問的有點唐突了。不過安琪的大哥說的什么聯(lián)姻,讓我心中有了不太好的預(yù)感。 別墅內(nèi)走出一人,安琪的二哥,安易。 安易臉色陰沉。眼神陰鷙,依舊是那副死人臉的樣子。 他走到了光頭青年身邊,阻止了光頭青年的怒吼喝罵,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感覺這兄弟倆似乎沒憋什么屁。 果然,光頭青年停止了喝罵,和安易一起朝我這邊瞥了一眼,兩眼放光的樣子。 緊跟著,兄弟倆快步朝我這邊走來,先對父親母親行了一禮,然后直接把我拽到了一旁。 “妹夫,有人要搶你老婆!” 光頭青年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稱呼讓我受寵若驚,有些怔怔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