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時燦抓住機會公報私仇,使喚殷棲寒使喚的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不過對著這個喜歡了n年的竹馬,時燦余情未了的裝大尾巴狼:“想投胎可以跟我提,你們家在地府面子那么大,怎么一直任由你當孤魂野鬼???” 殷棲寒一臉明媚的憂傷:“有后媽就有后爸,別說投胎,一張紙錢都沒收到過。我在殷家被人從小欺負到大,能活到二十五歲死都是因為有燦燦你護著我?!?/br> 有保鏢職業(yè)病的時燦立刻不干了:“他們怎么沒完沒了的欺負人?!你等著,我要上報給鬼王告狀!” 3. 鬼王殷棲寒身上背負著五千年的罪咒,行走在陰陽兩界,神秘孤絕。 世家對他談之色變,地府見他惶恐不安。 時燦卻有點懵:“??新任老板?是你?” 時燦看著他手腕上的罪咒:“你生前到底犯什么事了,怎么背了這么多孽?” 殷棲寒眨眨眼睛一臉無辜:“我一守法好公民,犯過最大的事就是十九歲那年強吻你,不過你哭了我不就住口了嘛。” 時燦:“你現(xiàn)在也住口。” 4. 傳說殷家二少化為厲鬼回來復仇了。 這年殷棲寒祭日,時燦借酒撒風,揚著明艷動人的臉揪住殷棲寒的衣領:陽間那些狗老娘來收拾,你趕緊去地府給我填還陽申請表,回來找我蓋戳! 殷棲寒眉眼帶笑,俯身在時燦唇上印下一吻:是這樣蓋戳? ------------------------- 預收文《我的綠茶哥哥也重生了》 前世慕蒙慘死是越清衡心中不可碰觸的逆鱗,遺恨難消,提之即傷。重生回來,他只想護住他的珍寶。 還是那一天,他虔誠地站在慕蒙的宮殿門口,等待著她溫暖的垂憐,承諾要照顧漂亮小哥哥一輩子。 然而慕蒙嚇得鎖上了門:哎我去這不是前世害死我的大白眼狼嗎! 無家可歸·裝脆皮小可憐·真大佬越清衡:!?。?/br> 上一世哭著喊著要撿我回家的蒙蒙怎么不要我了?! . 慕蒙:世人都說越清衡冷漠無情六親不認,生來就是天煞孤星,誠不我欺,是真的! 越清衡小心翼翼地給她雙手奉上奇珍異寶仙丹靈藥:“蒙蒙,你喜歡嗎?” 慕蒙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很喜歡,吾乃族長,注意影響,不要套近乎?!?/br> 越清衡將前世傷害過慕蒙的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下場一個比一個慘。 慕蒙警鈴大作:woc他比上一世更殘忍了,我要不先死遁吧。 越清衡為了救她性命挖了妖丹,臉色蒼白,一言不發(fā)。 慕蒙真心茫然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越清衡眼眶微紅睫毛輕顫,聲音低啞:“蒙蒙,你再叫我一聲哥哥好嗎?!?/br> 沙雕咸魚昏庸好色妖族族長女主x滿級大佬裝柔弱綠茶白切黑男主 ☆偽兄妹,雙重生 完結文《穿書系畢業(yè)生入職考試》戳專欄可宰 穿書考試各憑本事,大可愛們感興趣去瞅瞅哦~ 第2章 水牢初見 舒晚立刻手忙腳亂地換衣服,還好這位大小姐平日里練武,衣服款式大都不復雜,研究研究還能搞得定。 如果現(xiàn)在的情節(jié)是這里的話,那她是必須要去一趟的。 舒晚對于這塊還記得很清楚,是因為它是一個小情節(jié)點。易沉瀾被她爹罰了一百刑鞭,卻沒有治療過,所以雙腿一直都沒有養(yǎng)好,日后走起路來就有些跛,為此他得到了不少惡意與嘲笑。 想到這里舒晚都有點愧疚了,易沉瀾會這么慘,都是她給他編的。 “阿揚師兄,那個……阿瀾師兄不是住在驚桐閣嗎?你怎么帶我往山上走了?”舒晚迅速地收拾完畢,跟著江揚走了一會,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們身處的終山派是小說中的重要地點,各種細節(jié)都是舒晚編出來的,復雜一點的地方她還畫了草圖標注。終山派這個門派就建在破塵山山腳,就算舒晚不知道驚桐閣在哪,但能確定肯定不會在山上。 江揚“哦”了一聲:“阿瀾不在驚桐閣,昨天師父罰了他以后,就命人把他帶到山中的水牢里了。” 舒晚心里一咯噔,搓了搓手指心虛地沒接話。當時她寫這里時專注于男主江揚的成長線,等易沉瀾再出場時她用一句“刑傷留下了病根,導致他走起路來有點跛”一筆帶過了。 現(xiàn)在想想,本就重傷了雙腿,又在冰冷的水牢里呆了不知多久,還能活著就已經(jīng)很頑強了。 “小師妹,我覺得其實阿瀾也沒犯什么大錯,不知道師父為什么每次罰他都罰的這么重?!?/br> 江揚看舒晚一直沒說話,苦惱地嘆了口氣,“一切的錯都是他爹犯下的,就算要償還,也總該慢慢來啊?!?/br> 舒晚略微驚訝地看了江揚一眼,不是,這是她筆下那個善良正義的男主嗎?怎么說話……有點綠茶??? 她跟著江揚踏進水牢的大門,有點不高興地小聲嘟囔:“這時候的易沉瀾哪是沒犯什么大錯啊,他分明一點錯事都沒有做過啊,我就是作者,我能不知道嗎……” “?。客硗砟阏f什么?”江揚沒聽清,回過頭問了一句。 舒晚卻沒理他,她的目光和心思都被眼前水牢中央的男子吸引過去了。 水波光影中,那個男子被鐵制鐐銬吊著雙手囚于中央,身上斑駁的血跡染紅了青衫,腰部以下全部浸在冰冷的水里,平添了幾分脆弱的美感。 舒晚看著眼前男子清雅出塵的容顏,一下記起了昨夜紛亂的夢,最后那個帶著解脫一般的目光望過來的男人,竟和他長的一模一樣。 只是現(xiàn)在的他還年輕了許多。 舒晚往前走了兩步,這就是她筆下的反派男二?長的也未免太好看了吧……不對,現(xiàn)在不是嗑顏值的時候,這里又陰又寒,他看著傷重,得趕緊把人帶出去再說。 舒晚彎腰去碰了一下水,冰的她倒吸一口涼氣,立刻扭頭看江揚:“阿揚師兄,我去把阿瀾師兄帶過來,你在邊上接應一下。”跟江揚不熟,舒晚不好意思直接要求人家下水吧。 江揚有點驚訝:“???晚晚,你要把阿瀾放出來?。???” 這回舒晚有點懵了,不是他說很擔心易沉瀾要來看看他嗎?難道不是把他帶出去?就只是來“看看”? 舒晚想到自己書中前期時,易沉瀾對江揚這個師兄很是尊敬,畢竟江揚對易沉瀾不像其他人一樣敵意那么重,甚至偶有照顧。但舒晚多數(shù)都是在刻畫江揚的成長,對于他照拂易沉瀾的事情只有寥寥數(shù)筆,為的還是體現(xiàn)江揚的善良和不拘小節(jié)。 現(xiàn)在想想,僅僅是過來“看看”這樣的照顧都讓易沉瀾心存恩義,還在后期時屢次放過江揚的挑釁饒他性命,她的反派真是怎么看怎么招人疼,如果有機會重來一次,她肯定不這么下死手虐人家了。 再看看自己這個男主,舒晚有點一言難盡:“阿瀾師兄傷得這么重,不趕緊治療會留病根的,你剛才不是還說很擔心他嗎?” “可是……要是師父知道了……” “我爹知道也不怕,反正是我放的人?!笔嫱碜ブ聰[跳下了水,被冰水一激,她雙腿頓時感覺又麻又痛。 呆一秒她都受不了,易沉瀾竟然在這里呆了一夜。 而且在她的書中,易沉瀾關在這里絕對不止一夜。 舒晚心里發(fā)虛,從小到大她都是個乖孩子,從來沒欺負過任何人。此刻看著水牢里昏迷的美人,愧疚的心情又忍不住翻了上來。 她沒有易沉瀾高,才過他腰部的水已經(jīng)漫至自己的胸口。舒晚艱難地走到易沉瀾身邊,費力去夠他手上的鐐銬,打算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斬斷它。 但由于舒晚太冷了,捏住鐐銬的手不免力氣大了些,還不等她拔出匕首,這副鐵拷就被她不小心捏碎了。 舒晚:“……” 她剛穿過來時就顧著琢磨自己被凌遲三千刀的下場,居然忘記了她自己本身的設定,也是一個相當強悍的武林高手。 她從小就顯露出了無與倫比的武學天賦,前期時吊打一眾師兄,甚至能和一些師伯師叔打成平手,是個比江揚還要出名的天才少女。只可惜后面練功走火入魔,又因為對男主愛而不得心理扭曲,加上她爹出事以后她的名聲跟著一落千丈,她便自暴自棄地從女俠人設漸漸轉型為女魔頭了。 寫的時候舒晚還覺得自己很有邏輯,舒晚只針對男女主作妖,是關于兩個人情愛的磨難;易沉瀾是干點什么都能把江湖攪翻,是對于他們?nèi)松砷L的考驗。各司其職,非常完美。 現(xiàn)在看看她都寫了點啥啊……也就武功高強這一點還挺有用,舒晚捏住易沉瀾另一只手上的鐐銬,略一用力,沉重的鐵拷就像薯片一樣被她捏碎了。 易沉瀾的雙手失去束縛,立刻無力的垂下去,打在水面上濺了他和舒晚一臉的水。舒晚還沒顧上擦一下,易沉瀾的身體就向她倒了下來。 舒晚下意識伸手扶了一把。 他的頭倒在她的肩膀,披散著的濕漉漉長發(fā)遮住了半邊臉,因為在這里凍了太久,他鴉羽般的睫毛上結了一層冰霜,讓他看上去像是冰和雪堆砌成的玉人,高貴又易碎。 近距離看她家反派的顏,更讓舒晚覺得心肝顫,太好看了,原本看見江揚時她還覺得俊朗英氣,果然是男主的樣子。如今一看易沉瀾,簡直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這么一個大美人靠在她肩上,就是泡在冰水里,舒晚都有點忍不住臉紅了。 她拖著易沉瀾往邊上走,江揚伸手拽住易沉瀾,將他拉了上來。他看看昏迷不醒的易沉瀾,再看看落湯雞一樣的舒晚:“小師妹……現(xiàn)在阿瀾怎么辦?” 舒晚一撐池邊爬了上來,擰了擰裙擺的水說道:“你背上阿瀾師兄,先回驚桐閣,我去請周師叔來給他看看?” 周師叔是終山派中一位大人物,名叫周遠,雖然武功造詣平平,但是醫(yī)毒雙絕。 江揚挑挑眉毛,疑惑地問:“周師叔怎么會來給阿瀾看?。俊?/br> 怎么不會?周遠是她創(chuàng)造的好不好?他是個醫(yī)癡,在他眼里沒有血脈善惡之分,只有病人和病情。他對易沉瀾無喜無惡,后來易沉瀾黑化歸來時,周遠可是終山派的為數(shù)不多的活口之一。 再說,易沉瀾的腿要是不好好治療,以后就落下殘疾了,找周遠來看看,是最令人放心的。 “他會來的,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阿揚師兄你小心一點背他,別壓到他的傷?!?/br> 舒晚幫著江揚把易沉瀾扶到他背上,出了水牢分開后,她自己慢慢摸索一會就對這里熟起來了,畢竟地圖都在心里,找起人來并不難。 果然周遠沒什么猶豫就答應了,他們到的時候,易沉瀾安靜地躺在床上,還沒有醒。 周遠摸著易沉瀾的脈,如同一臺沒有感情的把脈機器:“心脈紊亂,臟腑損傷嚴重,邪寒入體,經(jīng)脈滯澀,再不好好調養(yǎng)只怕不虞?!?/br> 他起身去查看易沉瀾的雙腿,那上面盡是鞭刑之傷,被水泡久了皮rou翻卷,周遠立刻皺眉,“這是舒師兄打的?都傷及筋骨了,他在水牢呆了多久?若是再晚幾個時辰,恐怕會落下殘疾?!?/br> 舒晚在一旁看著周遠又穩(wěn)又快的落針,心中感嘆還好自己寫了一個神醫(yī)出來,也太好用了吧。 隨著金針一針針扎下,易沉瀾蒼白的臉色終于帶了些血色,舒晚忍不住感慨:從此刻開始,她的劇情就偏離軌道了,她的反派通過她的努力,肯定不會留下傷殘的。 所以,她自己通過努力,肯定也不會死的難么凄慘的。 作者嘛,所有的角色都是她的親兒子親閨女,從現(xiàn)在起,她就要一碗水端平,不會像書中的舒晚那樣愛男主愛的死去活來,更不會欺負糟踐這個美強慘反派。 關于這個世界的各種資源,以后她會公平公正的平分給每一個人,不會像書里一樣一股腦地都給江揚。 所有人都快樂成長,自己求個平安長壽,這就妥了。 舒晚正美滋滋地盤算著,就聽周遠叫她:“晚晚,一會我讓弟子送藥過來,讓他好好將養(yǎng),應是沒什么事的?!?/br> “還有,你們兩個都注意些?。?!”周遠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沉聲提醒,“易沉瀾畢竟身份特殊,舒師兄應是不愿意看見你們與他交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