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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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不了了之。應(yīng)昭璃來了之后,怕自己不能改變命運,最終也死在臺上。也害怕最疼愛自己的師姐,走了原書里面的老路,所以經(jīng)常撮合她與秦戈歌。 只是這位婉瑩師姐如此聰慧?竟然早早發(fā)現(xiàn)了他們二人之間的情愫? 應(yīng)昭璃反思自己。如果不是看過原書,哪怕生活在他們身邊,也瞧不出來二人之間有何不同,不得不說藏匿的太好了。甚至一度影響判斷,以為他們真的沒有什么。 直到有一次,華醒被師父處罰,明明什么也沒做的夢越,也默默陪著去受了一遭罪。 只是華醒不知道,還有一個人在默默同她一起承受。 如果不是應(yīng)昭璃偷偷帶了東西,想去看看華醒,也不會發(fā)現(xiàn)。 應(yīng)昭璃才覺得,也許真的有什么。但是卻又怕對方困擾,所以就這樣心甘情愿做背景板。 記憶里的故事讓她覺得心軟又心酸,師姐其實心里也有他的吧!師姐不擅長針線,卻擅長做鞋,能讓師姐主動動手做鞋的男人,除了師父便只有夢越。 這邊心里想著事情,臺上已經(jīng)打斗得難舍難分。應(yīng)昭璃覺得,師姐必然能贏。 只是突然間,華醒好像失去了五感,身體不由控制迅速倒在臺上。而那位婉瑩師姐,依舊窮追不舍,一劍直朝面門而去。 應(yīng)昭璃覺得不對勁,趕緊扔出玉珠,想要保護華醒。卻被一掌彈開,那一劍刺去,不減攻勢。電光火石之間一劍擋在身前,正是夢越。 他結(jié)束自己的比斗,就往這邊來。趕上這一幕,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那一劍全憑本能,他迅速抱了華醒下臺。 只見美人雙目緊閉,已經(jīng)昏死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們呦!么么~ 求收求評求可愛的你們與我一起! 歡迎捉蟲! ☆、原書虐心副線崩了 那一劍救下了華醒,應(yīng)昭璃的心終于落回肚子里。 華醒在她心里是母親是jiejie,那一刻她恨自己修為太低,不能保護她。 看著昏迷的華醒,臉上黑氣纏繞,她腦子里亂哄哄的。第一次祈愿如果華醒醒來,如果還有命在,她愿意好好修行。 夢越瞧著,心里著急又難過。 他抱起華醒,著急要走。婉瑩見狀,氣極了,問道:“你就這樣在意她嗎?” 只見他走出去兩步,回頭冷冰冰看向婉瑩,說道:“你最好都準(zhǔn)備好了!” 婉瑩身旁是同是藥來峰的師妹婉儀,她看著氣勢洶洶的夢越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夢越卻再沒有回頭,抱著華醒往天臺峰而去。 夢越一路橫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扶余仙人處,扶余仙人拿藥鎮(zhèn)住亂竄的毒素,直接去藥來峰拎來了掌峰的扶苓仙人。 應(yīng)昭璃什么也幫不上忙,站在一邊只覺得自己礙眼。 什么時候會對自己特別否定?是最想好好提供幫助的時候,什么也做不了。 一番施救,扶苓仙人起身。 夢越著急上前問扶苓仙人:“醒醒她如何了?” 扶苓仙人頭疼地看著夢越,說道:“解救及時,也沒什么事兒了,最近三天不能下床就是?!?/br> 夢越的心總算放下了。只會重復(fù)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狈路鸾俸笥嗌牟皇翘稍诖采系娜A醒,而其實是他自己。 應(yīng)昭璃的心終于放下了,夢越寸步不離的守著服了藥的華醒,應(yīng)昭璃走出門去,不知道怎么就去了寒潭。她自責(zé)極了,如果是原來的應(yīng)昭璃一定可以擊飛那一劍的,如果夢越?jīng)]及時出現(xiàn),那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她踏進寒潭,卻被一把拉住。薛紹之不知道什么時候跟在她的身后,他說道:“阿貍,這件事不怪你,你已經(jīng)盡力救她,她現(xiàn)在也沒事。你不必過分自責(zé)?!?/br> 應(yīng)昭璃睜開他的手,眼睛紅紅的看著他,說道:“你讓我靜一靜,就靜一靜?!?/br> 薛紹之放開了她的手,只見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寒潭瀑布底下坐下,任水流打在她的身上。 薛紹之很心疼,這是她對自己無力出手相救的懲罰,這是她的愧疚。 應(yīng)昭璃任水流激打,華醒要喪命的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不一樣了。她怕遺憾,她活在一本書里又如何,她就是自己的至親,比至親相處更久的至親。 救不了華醒,她有悔。這世上有什么比我本可以更難過!至親掙扎在生死線,什么也做不了,那種無力感讓她窒息。 她有些惱怒,終于想開!什么破書,有什么了不起!我過我的就是,事過無悔才不枉異世來這一趟。 如此想著,心里的大石頭已經(jīng)去了一半,她仰頭笑起來,她的淚被寒潭帶走,如今的她想法已經(jīng)不同。 傷害至親之人能放過嗎?自然不能! 不管別人是要怎么做,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回報回去。自己的親人當(dāng)然要自己來保護。 她走出寒潭薛紹之脫了外袍裹住她,她朝他笑道:“只要我活著,你的外袍就不許給別的女子啦!” 薛紹之見她想開,整個人開朗許多,應(yīng)道:“好!” 應(yīng)昭璃走了兩步,撒嬌道:“鞋子濕透!滑死了!” 薛紹之立馬笑著上前,應(yīng)昭璃跳到他的背上,抱著他的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說道:“你的外袍也不許給別的男子!” 薛紹之應(yīng)道:“好!” 應(yīng)昭璃見他如此聽話,開心的笑了。心里想:管他什么男主不男主,此刻他就是我家男人。我想如何就如何! 今朝有酒今朝就能醉,我的男人必須我自己睡!他能給的都給了,都這么聽話了,為何不爭取一下呢! 薛紹之將應(yīng)昭璃背回了小竹樓,她換了身衣服,問他:“好看否?” 薛紹之笑著說道:“美!” 應(yīng)昭璃搖搖頭:“太敷衍了!我決定懲罰你,去幫我找些東西來?!?/br> 薛紹之應(yīng)道:“得令!” 應(yīng)昭璃坐在書桌前,寫了一副方子,說道:“就這些啦!” 薛紹之接過一看,不大明白,仔細一看卻明白了其中關(guān)竅,這方子瞧著是個治外傷的方子,治傷效果也確實不錯,但實際上卻能讓別人診斷不出來情況下,全身疼痛,如螞蟻啃食腐rou,一個月下不了床。 他酸酸地說道:“你對華醒確實很有心了。如此為她出氣的法子確實不錯。我竟然有些羨慕!” 應(yīng)昭璃雙手攀上薛紹之的脖子,眼神坦蕩,說道:“你不必羨慕,你自然是不同的?!?/br> 薛紹之一時情動低下頭去,應(yīng)昭璃卻跳出他的懷抱,指著藥方說道:“正事要緊!” 薛紹之無奈,只得出門。他拿著這張紙出門去,看著晴空萬里,感嘆:這是和好了嗎? 這山上的天氣就像是應(yīng)昭璃的脾氣,琢磨不定的,可是寒潭出來后,她那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想開了。 薛紹之看著藥方,印象里應(yīng)當(dāng)是阿貍第一次動手。 應(yīng)昭璃又想了想想整個方案,細細推敲一番。婉瑩是藥來峰的弟子,對藥草一事應(yīng)當(dāng)很有研究。還要做到天衣無縫,不能追責(zé),這事得研究研究。 第三日,應(yīng)昭璃打算認真比賽,再次被告知輪空,她無語問蒼天,這是非得茍到?jīng)Q賽的意思嗎? 她也無心看別人比賽,就先去華醒處探病。 華醒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醒了,早上應(yīng)昭璃出門前剛?cè)タ催^。精神已經(jīng)大好,就是平白受了一場罪。 想著華醒這幾日要喝哈哈的藥汁,調(diào)養(yǎng)身體,專門去尋了葛燎,找了些華醒喜歡的稀罕玩意。 只是沒想到看到夢越已經(jīng)在了。應(yīng)昭璃早上過來的時候,還聽到華醒勸夢越去比賽,竟然結(jié)束的這么快?師兄們的實力果然不能揣測,揣測完都是學(xué)霸對學(xué)渣的暴擊傷害。 應(yīng)昭璃站在竹林掩映里,青石板鋪就的小路上,透過竹影重重,看見夢越親吻了畫心的額頭,華醒是清醒的,并沒有排斥。 應(yīng)昭璃能感覺到此刻華醒低頭微笑的華醒是幸福的。 應(yīng)昭璃許多沒有注意的事情連在一處,突然知道為什么婉瑩會對師姐下黑手! 這件事明明是預(yù)謀很久的,光明正大去比斗,婉瑩根本不是師姐的對手,可是她不甘心輸了人還要輸了比賽! 這二人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在一起了,他們相愛了。 他們并沒有走書中安排好的路,她想起了他們同色系的法衣,想起了最后準(zhǔn)備比斗的那段日子,華醒幸福的笑容。 應(yīng)昭璃,笑著笑著就流了眼淚。她沒有進去,不想打擾他們的二人時光。 原著里,他們雖然相愛,卻沒有過過一天相愛的日子。如今虐線已經(jīng)崩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能活下來了? 往日活在惶恐里,只想著不被波及就好,能茍活一時是一時。如今終于有了一些對抗主線的信心,她要認真對待這個世界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二更來啦! 愛你們呦呦呦~ ↖(^w^)↗ 求收求評求可愛的你們一起前行! ☆、一封來信 比斗進行的如火如荼,奇妙的是應(yīng)昭璃又一次輪空了。 這次不僅是應(yīng)昭璃,其他人也覺得奇怪起來,到底是誰呢? 應(yīng)昭璃在各個擂臺底下打轉(zhuǎn),有實力的人認識的并不多,誰這么執(zhí)著要送她進決賽? 比賽過后,眾人聚集在一起,劉時是最后一個到的。 他不愧是尋查小能手,不久便帶回來了答案。 是林瑜。 聽到這個消息,應(yīng)昭璃驚呆了。竟然是原女主? 薛紹之皺眉。 大家都很疑惑,林瑜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劉時補充道:“不止是此次輪空,上次也是。還有那個賈南仁,他一直是林瑜的瘋狂追求者。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但是他與林瑜比斗前見過?!?/br> 這個結(jié)果讓人震驚,畢竟應(yīng)昭璃確實與林瑜沒什么交集。 扶余仙人和薛紹之相視一眼,想到了什么。扶余仙人說道:“阿貍,明天是比斗的最后一天。沒有意外你明天應(yīng)該會對上林瑜,我的意思是你棄權(quán)吧!” 應(yīng)昭璃震驚的笑笑,問:“師父,你不是想讓我試試么,如今怎么又勸我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