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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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綿綿是從周可兒那得知這個消息的,當(dāng)時人就懵了,賀聞川勞心勞力忙了這么久,居然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楚氏也沒得到。 “楚氏不僅沒中標(biāo),還攤上事了?!敝芸蓛菏墙o賀綿綿發(fā)的語音,那語氣聽起來有點幸災(zāi)樂禍。 “攤上什么事?”賀綿綿問。 “你哥要告他們,說在開標(biāo)前,楚氏派人到賀氏這邊竊取機密文件?!?/br> 賀綿綿瞬間明白了前因后果。 “所以,我小姨是楚氏的人?為什么?她和他們是怎么聯(lián)系上的?” 周可兒說:“因為秦月跟白夢嵐認識了呀,兩人一拍即合,成了好朋友,這白夢嵐也是作死,自作主張弄了這件事,還越過楚駿安,直接跟他的副手聯(lián)系,把文件給了那個副手,結(jié)果中了你哥的圈套?!?/br> 周可兒最后總結(jié):“真是不作死,不會死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5 21:47:15~2020-10-16 17:3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晨曦 7瓶;daisy 6瓶;六六六、pau_lal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44章 競標(biāo)案過后, 本城商圈依舊沸沸揚揚,風(fēng)暴的中心點,正是賀楚兩家。熟識這兩家企業(yè)的人都知道, 他們一直以來都是死對頭, 因為經(jīng)營的路線有很多相似,所以競爭從未斷過。 現(xiàn)如今,兩個企業(yè)的掌權(quán)者,都是30不到的年輕人, 由于掌權(quán)者性格不同, 企業(yè)執(zhí)行的戰(zhàn)略也有所不同。 楚氏講究的是穩(wěn)中求勝,賀氏卻喜歡劍走偏鋒, 單從策略上看,賀氏掌權(quán)人的野心,要比楚氏掌權(quán)者要大得多。事實也是如此, 這幾年賀氏擴張很快, 特別是幾年前將重心轉(zhuǎn)到房地產(chǎn)上后,發(fā)展更是一日千里。 因為楚氏一向很穩(wěn),賀氏又喜歡挑事, 所以當(dāng)這兩家集團突然因為偷竊商業(yè)機密鬧起來的時候,吃瓜群眾會想當(dāng)然地以為,楚氏肯定是被偷的那個。 所以當(dāng)真相爆出來的時候,輿論一片嘩然。 這次偷竊機密文件事件, 竟然是楚駿安那邊的人勾結(jié)賀聞川的親戚, 從賀聞川家里偷出競標(biāo)文件。 這還真是印證了那句老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如果這事是真的, 那楚氏的這種行為就真的很掉價,連帶著, 楚氏企業(yè)的形象和信譽,也會大打折扣。 就在外界紛紛猜測賀楚兩家是不是要決一死戰(zhàn)的時候,賀聞川則悠閑地在家等過春節(jié)。他原本沒假期的,但這次公司沒中標(biāo),他以心情不好為由,借題發(fā)揮,推掉很多行程,楞是給自己放了四五天的假。 除夕前的幾天,蓮姨坐不住,天天拉著賀綿綿往熱鬧的地方跑,去買年貨,去購物,雖然很多年貨都是從品牌店,老字號那里定了直接送過來,但過年本來就圖個熱鬧,很多東西還是自己去逛去買有意思得多。 原本逛街這項活動,就只有賀綿綿跟蓮姨兩人在行動,自賀聞川放假后,參與者又多了一個。 賀聞川一年到頭,都在忙公事,對于這些生活瑣事,向來不聞不問,現(xiàn)在跟賀綿綿關(guān)系不一樣,自然得多用點心。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以前拿賀綿綿當(dāng)meimei看的時候,十天半個月不見面,也沒覺得奇怪,現(xiàn)在不行了,一天見不到就渾身不得勁,見到了就想跟她膩歪,在她面前也端不起架子,高冷不起來,就總想跟她做些帶顏色的事。 有時候連賀綿綿都嫌他煩,但每次看她皺著眉一副嫌棄的模樣,他只想摟著她往死里親。 剛開始一天兩次說“我愛你”的時候,他多少還會覺得別扭,現(xiàn)在也不用賀綿綿提醒,這三個字他能張口就來,每次見她笑容甜美的模樣,他的心就軟得一塌糊涂。 這天吃過午飯,賀聞川照樣想拉著賀綿綿去午睡,自從里人都放假,賀聞川最熱衷的事,就是睡覺,當(dāng)然,這是一個動詞。 之前賀綿綿上學(xué)的時候,每次床上運動,都是有規(guī)定時間和次數(shù)的,自從知道公司競標(biāo)失敗,他心情不太好之后,賀綿綿就不再拒絕他,床上的事都由著他玩,也非常配合,有時膩歪起來,兩人甚至能玩到凌晨三四點,實在乖到不行。 賀聞川覺得,這簡直就是神仙生活。 然而,今天的午睡請求,卻被賀綿綿殘忍地拒絕,“不午睡,我等會要跟蓮姨去逛花市?!?/br> 賀聞川皺眉,摟著她的腰,低頭蹭了蹭她的耳朵,兩人明明是正常在說話,還非得摟摟抱抱的,“睡完起來再去?!?/br> 賀綿綿被他摟著,也不掙脫,惦著腳攀上他的肩膀,說:“不行,跟你去午睡的話,一個下午肯定又被睡過去了!我想去買幾盆金桔,擺院子里和大門口?!?/br> “讓老黃去買?!辟R聞川習(xí)慣性地想使喚人。 賀綿綿噘嘴,“自己準(zhǔn)備這些,才有過節(jié)的樣子啊,儀式感懂不懂?” 蓮姨從廚房出來,見兩人摟成一團,也習(xí)以為常,對賀綿綿說:“我去換件衣服,就可以走了。” 賀綿綿嗯了一聲,說自己也要去換衣服拿包包。 “可以放開了?!辟R綿綿伸手拍拍他的手臂。 “綿綿?!辟R聞川壓低聲音,哄她:“外面冷,別去。” “賀聞川,你這是在撒嬌嗎?外面冷你就在家里呆著吧,我跟蓮姨去就好了?!?/br> 賀聞川:…… 最后,他還是松開賀綿綿,讓她上樓換衣服,不過他自己也跟在后面上去了。 賀綿綿走進衣帽間,見他也跟進來,沒好氣地問:“這是我的衣帽間,不是你的,你進來做什么?” 賀聞川雙手環(huán)胸靠在穿衣鏡旁邊,沖她抬了抬下巴,說:“你換你的,我就看看?!?/br> 賀綿綿撇嘴,這lsp,連她換衣服都不忘要占點便宜。 反正再過分的事都做過了,在他面前換個衣服也沒什么,賀綿綿這么一想,也就沒理他,從柜子里隨便挑出一套冬裝,然后開始動手脫掉身上的家居服。 賀聞川靠在旁邊,眼都不眨一下,直直地看著她的身體,然后突然來一句:“你是不是胖了?!?/br> 賀綿綿脫衣服的動作頓了下,看一眼鏡子里的自己,放假這些天,她天天大魚大rou的,沒有節(jié)制,也沒稱過體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胖了,不過從鏡子里倒是沒看出哪里胖,于是問賀聞川:“哪里胖了?” 賀聞川上前兩步,伸手捂上去,說:“這里。” 賀綿綿:…… 賀聞川補充道:“胸,大了?!?/br> 賀綿綿:…… 賀綿綿抬手就要去拍開他的咸豬手,結(jié)果不僅沒拍開他,人還被他摟了過去,她仰起頭想說話,賀聞川的嘴唇便壓了下來。 賀綿綿剛好張開嘴,話沒來得及說,他的舌頭就順著唇縫鉆了進來,然后熟門熟路地撩著她的舌頭,勾著她而與他糾纏。 雖然兩人已經(jīng)接過無數(shù)次吻,但每一次的吻,都能讓她頭皮發(fā)麻,心跳加速。 賀綿綿好不容易結(jié)束這個問,艱難地喘著氣說:“別親了,蓮姨還在樓下等著……” 賀聞川低著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鼻息濃重,啞聲說:“做一次再去?!?/br> “你……”賀綿綿剛說一個只,下嘴唇就被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寶貝,就一次,很快?!彼T惑著。 賀綿綿被撩得動情,只能說:“那你快點?!?/br> “嗯,我快點?!辟R聞川保證。 之后,她被按著貼在鏡子上,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 一直到下午三點,兩人才穿戴整齊下樓來,蓮姨坐在沙發(fā)上,丟給他們一個微妙的眼神,然后繼續(xù)嗑瓜子看電視。 賀綿綿悄悄瞪了賀聞川一眼,對蓮姨說:“蓮姨,我們可以走了。” 蓮姨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說:“也不用這么早去,等晚上逛夜市也可以?!?/br> 被她這么說,賀綿綿的臉更紅了,躲到賀聞川身后,沒臉見人。 賀聞川一臉坦蕩,說:“蓮姨你別逗她,臉皮薄著呢?!?/br> 蓮姨這才噗嗤一聲,站起來說:“行了,不逗不逗,我們快過去吧,太晚的話,好看的花都要被挑走了?!?/br> 三人前后走出大門,離開溫暖的室內(nèi),賀綿綿被冷風(fēng)吹得直哆嗦,一把抱住賀聞川的手臂,“好冷?!?/br> 賀聞川輕哼,“那就不去?!?/br> 蓮姨:…… 司機已經(jīng)將車開在院子里預(yù)熱好,正等著他們出來。 就在這時,院子大門外的門鈴響了,一聲接一聲,催命似地響著。 賀聞川不悅地皺起眉頭,站在原地沒動。 蓮姨對司機說:“老黃,去看是誰來了?” 司機點點頭,小跑著去開門,看清門外的人,老黃也不敢自作主張把人放進來,于是跑回來,說:“賀總,外面是秦月?!?/br> 賀綿綿跟蓮姨都楞住了,同時轉(zhuǎn)頭去看賀聞川,只見賀聞川皺著眉,停頓兩秒,才對老黃說:“讓她進來?!?/br> 老黃去開門的時候,賀聞川對賀綿綿說:“你跟蓮姨去逛吧,我就不去了,看看她想干什么。” 其實秦月還能干什么,過來無非就是要求情,現(xiàn)在賀氏要起訴楚氏,楚氏到時肯定會把秦月推出來,秦月現(xiàn)在被兩邊的人盯著,跑也跑不掉,只能來找賀聞川求饒。 賀綿綿跟蓮姨交換個眼神,然后說:“其實也不一定要今天去買花,明早去也可以的,是不是蓮姨?” 蓮姨忙不迭點頭,“是啊,我看下午有點冷,就不去了,明早再去吧?!?/br>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重新打開大門。 賀聞川:…… 這兩女人,分明就是想聽八卦! 那邊老黃已經(jīng)領(lǐng)著秦月進來。 秦月一身黑色褲裝,外搭灰色呢子外套,披著頭發(fā),臉上沒有化妝,看起來憔悴又蒼老。 一陣寒風(fēng)吹來,吹得她瑟瑟發(fā)抖,身形越發(fā)佝僂,看她這副模樣,就知道這些天應(yīng)該過得很不好。 但一想到她所做的事,就接覺得一點也不值得人同情! 賀聞川跟賀綿綿就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如同法官在審視一個犯人。 “聞川……”秦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也不敢抬頭跟他們對視,只是匆匆看他們一眼,又將視線垂到腳邊,完全是一副做賊心虛模樣。 賀聞川面無表情地看著秦月,如帝王一般,整個人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疏離冷漠的氣息。 這種狀態(tài)的賀聞川,讓賀綿綿想起自己剛穿越過來時,第一次見到賀聞川的樣子,那時的他,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態(tài),但也沒這么冷。 “我沒找你,你反而找上門,勇氣可嘉啊小姨。”賀聞川語調(diào)清冷地說著,他也沒有暴跳如雷,只是氣場全開,一副冷峻的模樣就讓人不敢直面他。 “聞川……我……我真的沒辦法呀,求求你,看在我和你媽是親姐妹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被白夢嵐利用了,她騙了我,她騙了我呀。”秦月聲音顫抖地說著,越說情緒越激動,忍不住上前兩步。 賀聞川冷笑,說:“小姨,我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不少吧,要真不夠,你大可直說,也不至于要聯(lián)合外人來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