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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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賀綿綿拿起手機給周可兒打電話,賀聞川跟在她身邊想聽,不過被她一把推開了,她奶兇奶兇地警告他:“不許偷聽!” 賀聞川低笑著搖搖頭,也就不去鬧她了。 不過晚上發(fā)生的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完,周可兒就沒在電話里說太詳盡,兩人約好明天中午見面再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8 16:55:56~2020-10-19 23:48: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三口三 32瓶;jessi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47章 初二這天, 賀聞川已經(jīng)要去公司上班,雖然年紀輕輕就當上大集團的掌舵人,但他所付出的精力, 卻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人們往往只看到成功人士光鮮的一面, 卻很難想象他們也有累成狗的一面。 一大早醒來,賀聞川就發(fā)現(xiàn)小孩將腦袋枕在他胸口睡,睡得很香,半邊臉蛋都壓變形了, 嘴巴微微張開, 有點腫,昨晚親太用力了, 沒辦法,只要一碰到她,他就很難控制住自己。 不小心想起昨晚香艷的畫面, 賀聞川又有點心癢癢, 想把這張小嘴親得更腫些。 伸手拿起手機看一眼,到了起床的點,得去鍛煉身體, 吃早餐,出門上班。然而,他摟著自家的寶貝,一點都想不動。 賀聞川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 輕手輕腳地想把賀綿綿挪開, 可剛一動,賀綿綿便皺起眉頭, 身體小幅度地動了動,又緊緊地挨著他。 “別煩人?!彼÷暪緡佒?。 賀聞川被她迷糊的樣子萌得不行, 無聲地笑了。 最后還是狠下心,將她頭挪到枕頭上,讓她躺得舒服一些,才掀開被子準備起床,然而,他剛撐起身,賀綿綿又纏上來,聲音很軟地問:“去哪?” 賀聞川垂眼看她,“起床上班。” “這么早。”她小聲抱怨。 “先去一下健身房?!辟R聞川說。 他的身材能管理得這么好,全靠自律的運動。 “哦,那去吧?!辟R綿綿松開他,翻身個身將自己裹進被子里,只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肩膀。 昨晚兩人運動完洗完澡,賀聞川把她擦干后就直接塞被子里了,睡衣睡袍都沒穿,這時小露一角春光,就給了賀聞川無限的遐想。 賀聞川原本一條腿都踩到地上了,看到這情形,很快又將腿收回來,俯身下去親她,說:“我覺得可以把晨練地點改在床上,你陪我鍛煉吧?!?/br> 賀綿綿:…… 一個小時后,賀聞川神清氣爽地下樓去吃早餐,然后上班。 賀綿綿剛被男妖精吸干精力,沒力氣動彈,縮在被窩里睡回籠覺。 直到10點多,賀綿綿才起床收拾自己,然后出門去跟周可兒約會,主要是想聽她跟楚駿安的八卦。 兩人在市區(qū)的一家咖啡廳碰頭,咖啡廳位于商場二樓,有面很大的玻璃墻,能看到外面川流不息的汽車和行人。 點了咖啡和點心,兩人找個有陽光的角落坐下,邊曬太陽邊聊天。 聽到周可兒說她跟楚駿安說可能懷孕了,賀綿綿真的被嚇到了,瞪大一雙眼,上下打量周可兒,最后將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猶豫著問:“是……是真的?你可能懷上了?” 周可兒翻白眼,“怎么可能,那天晚上我們就是在床上躺尸,別的什么都沒做,怎么可能懷孕。” 賀綿綿吞了吞口水,說:“那沒懷孕,你這樣騙楚駿安,被他知道后,后果豈不是很嚴重?感覺他挺在意這事的,要是檢查出來沒懷孕,你計劃不就落空了?” 周可兒優(yōu)雅地喝一口咖啡,說:“沒事,我有辦法讓他以為是真的?!?/br> 賀綿綿:…… “就算短時間內(nèi)騙過他,讓他以為是真的,那后面呢?懷孕的話,三四個月后,肚子總該是要大的,你肚子一直不大的話,不就被看出來了?” 周可兒挑眉,笑道:“這就不在我擔心的范圍內(nèi)了,目前我要做的,就是把楚駿安拿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周可兒的話讓賀綿綿聽得直皺眉,擔憂地說:“這樣值得嗎?你費盡心思去得到他,要是他以后都沒辦法愛上你呢?你怎么辦?” “沒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必須這樣去做。”周可兒嘴角帶笑,目光堅定地說。 賀綿綿兩手撐著桌子,手心拖著下巴,雖然覺得周可兒的做法有點偏激,但還是讓人有點小崇拜,賀綿綿想,周可兒的性格,就像一個女戰(zhàn)士,有了堅定的目標后,就能一往無前,很勇敢。 雖然還是覺得周可兒的執(zhí)著有點奇怪,但這并不能妨礙賀綿綿喜歡她。 周可兒被她炯炯的目光盯著有點不自在,扭頭看一眼落地窗外,這一眼,讓她突然坐直身體,伸手指向某處,對賀綿綿說:“綿綿,你看樓下馬路對面!” 賀綿綿有些茫然地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個公車站,賀綿綿看過去的時候,剛好有輛公車??窟^去。 “看什么?”賀綿綿什么也沒看到,好奇地扭頭問周可兒。 “看個人,男人?!敝芸蓛赫f。 她剛說完,那輛公車便離開了,空出來的站臺零零散散站著幾個人,但都是女生,并沒有周可兒說的男人。 “沒在了?!辟R綿綿說,又問她:“男人怎么了?你認識?” 周可兒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不見,目光沉沉地看向賀綿綿,“我好像看到秦東??” “秦東?”賀綿綿楞了下,第一時間居然沒想起來秦東是哪個,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怎么會在這里?” 賀綿綿干脆從座位上起來,站在玻璃墻旁邊,目光仔細地看公交車站臺附近看了看,問賀綿綿:“是穿什么顏色的衣服?” 周可兒也起來站到她身邊,說:“牛仔褲,白襯衣,我剛才也是瞥了眼,感覺就是他,不知道有沒有看錯?!?/br> 周可兒之前跟秦月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也見過秦東,秦東出了事后,秦月曾找過周可兒,希望她能幫忙救出秦東,但被周可兒拒絕了,她跟秦月說,秦東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他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可能秦月覺得她也是見死不救的,之后就沒再聯(lián)系過周可兒,反而跟白夢嵐搭上線。 “那怎么一下就不見了?”賀綿綿奇怪地說。 “會不會是上了剛才那輛公車?剛剛不是停了輛車嗎?”周可兒分析。 賀綿綿點頭,“可能,不過秦東不是被高、利、貸的領(lǐng)走了嗎?他還完錢被放出來了?” 周可兒搖搖頭,“不清楚,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雖然這樣時候,但賀綿綿還是偏向她沒看錯人,說:“之前秦月不是跟白夢嵐交換過條件嗎?秦月去偷我哥的機密文件,白夢嵐去幫她救秦東,會不會是白夢嵐已經(jīng)把人救出來了?” 周可兒抿了抿唇,難得看她這么認真,她對賀綿綿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得小心了,秦東是個賭徒,這種人瘋起來,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你回去得跟你哥說一說這事,讓他在你身邊多派點人。” 賀綿綿點頭,“知道了,不過應(yīng)該沒這么夸張吧。” 周可兒說:“防范于未然?!?/br> 兩人從咖啡店出來,剛好是午飯飯點,周可兒問賀綿綿想吃什么,賀綿綿想了想,說就去吃她昨晚吃的那家私房菜。 “不過你昨晚才在那里碰到修羅場,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呀?”賀綿綿問她。 周可兒笑道:“別懷疑我的心理承受力,就算再來幾場修羅場,也影響不到我的胃口?!?/br> 賀綿綿是由司機送過來的,所以周可兒就沒去開自己的車,跟著賀綿綿一起坐車趕往私房菜館。 可能周可兒連續(xù)去了兩次,私房菜館的管事還認得周可兒,看見她便熱情地上前招待,還給她們安排房間,最后說了句:“菜色隨便點,賬單我們會記在楚總那邊。” 周可兒:…… 賀綿綿:…… “為什么我的賬單要記在楚總那邊?”周可兒頗感興趣地問管事。 管事陪笑道:“楚總吩咐過了,以后凡是你過來吃飯,賬單都記他那?!?/br> 周可兒點點頭,沒再追問,等跟賀綿綿進包廂,才感慨地說:“我這是母憑子貴了呀!” 賀綿綿:…… 這個“子”還沒影呢! “昨晚我其實還打包了一份要給你送去的,但一生氣,就忘記了,還好是楚駿安付的錢,點再多也不浪費!”周可兒說。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周可兒也不用問服務(wù)生,直接就點了幾道最貴的菜。 兩人又隨口聊起昨晚的修羅場,賀綿綿好奇地問她:“最后他們真的分了?” 周可兒撇嘴,說:“我看楚駿安挺認真的,但白夢嵐就難說,她還是認為楚駿安死都不會跟她分開,能讓她為所欲為,想作就作,楚駿安也是厲害,就她這德行,還覺得她是真愛?!?/br> 賀綿綿想了想,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使人變得盲目吧,愛到眼睛都瞎了?!?/br> 周可兒朝她比拇指,“精辟!” “不過我覺得白夢嵐肯定不會輕易罷休,這么簡單就跟楚駿安分手,以前賀聞川在上學(xué)的時候,對白夢嵐表示過好感,她就一直記到現(xiàn)在,還總覺得她就是我哥的白月光,時不時就要去我哥面前刷存在感,她跟楚駿安糾纏這么多年,估計是把自己定位成楚駿安的女神了吧!” 賀綿綿分析著。 周可兒噗嗤一笑,“這很有可能,我一直都覺得,白夢嵐的腦子可能有點問題?!?/br> 賀綿綿補刀:“有很大問題!” 周可兒下結(jié)論,“這種人,以后有多遠離多遠,瘋起來老嚇人了,你都不知道她力氣有多大,昨天推我那一下,我真的有點頂不住。” 賀綿綿:…… 吃過午飯,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逛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私房菜館位于老城區(qū),門口的巷子并不寬敞,勉強容得下兩輛車并排行駛,有時遇上違規(guī)停車,那基本就是堵死。 這會吃完飯準備離開,賀綿綿就吩咐老黃把車子倒出去,可后面有輛車沒停好,影響到其他車輛進出,周可兒也就沒急著上車,在一旁幫老黃看距離,指揮他倒車。 賀綿綿也就站在一旁等著。 等車子差不多倒出去的時候,另一邊走來幾個小學(xué)生,一路推推搡搡,打打鬧鬧的,賀綿綿下意識地退一步避開這幾個人。 由于注意力都放在小孩身上,一時也沒察覺,有個帶著口罩的男生,踩著滑板,忽然就從幾個學(xué)生身后躥出來,也來不及停下,那陣慣性,一下就把賀綿綿待倒了。 賀綿綿身后有幾個臺階,被帶倒的時候,手臂狠狠砸在臺階上,人也跟著壓上去,那是個很別扭的姿勢,一摔下去,手腕的關(guān)節(jié)立時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 突如其來的意外,發(fā)生得讓人措手不及,原本離她幾步遠的兩個保鏢,第一時間朝她沖過來,“賀小姐,沒事吧?” 其中一個保鏢則反應(yīng)迅速地去抓那個滑滑板的男生。 穿著黑色夾克的寸頭男人蹲在她旁邊,急切地問她,“磕到哪里了?身上有沒有哪個地方痛?能站起來嗎?” “手腕疼?!辟R綿綿說。 周可兒轉(zhuǎn)回頭就看到賀綿綿摔在臺階上,嚇一跳,忙跑過來查看情況,“怎么了?怎么就摔了?摔哪?” 賀綿綿在保鏢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保鏢又查看她的手腳,最后確認她的右手手腕受傷了,但具體傷得多嚴重,還得去醫(y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