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猝不及防的吻(20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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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蕓第一次發(fā)覺,方書言掩藏在斯文俊秀外表下竟然還有這樣狂暴而洶涌的情緒。 她的唇彩被舔掉,齒關(guān)被撬開,舌尖被吸吮。 短暫的青澀笨拙過后,方書言憑借著自己與生俱來的男性本能開始熱情地糾纏著陶小蕓的舌頭,吞咽著自她口中攫取而來的津液。 陶小蕓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同于在酒吧被許知遠突然吻住,這一次來自方書言的吻突兀到讓陶小蕓難以置信。 他難道喝酒了? 還是什么更加惡劣的惡作劇? 一個又一個念頭在陶小蕓腦海中升起,又泡沫般在方書 彡ω.n㈡qq.cΟ我м 言侵略性十足的吮吻中一一炸裂。 陶小蕓被帶著一步步后退回沙發(fā)上,舌根被方書言用力的舌頭給攪得發(fā)麻。 對方靈活厚重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地擠進她的口腔,仔仔細細地舔舐著她的內(nèi)壁,力道之大甚至給了陶小蕓她將要被方書言生吞下腹的錯覺。 不是惡作劇。 方書言他瘋了。 陶小蕓終于反應(yīng)過來,開始了自己的反抗。 她用力推搡著步步緊逼的方書言,牙齒狠狠咬合,勢要將方書言探進來的舌頭給驅(qū)逐出去。 察覺到陶小蕓抵觸情緒的方書言意猶未盡地松開她。 他輕舔著自己的嘴唇,不再掩飾自己對陶小蕓一直苦苦壓抑的濃烈感情。 失去了往日面對陶小蕓時的嬉皮笑臉,他看向她的目光變成了一種男人看著心愛女人時所獨有的深沉目光。 陶小蕓聲音有點兒抖。 “方寶寶……你到底怎么了?” 方書言忍不住又循著她濕潤柔軟的嘴唇吻了上去。 舌頭觸碰上的唇瓣又滑又甜,一種獨屬于陶小蕓的馨香柔軟讓方書言忍不住地遐想她是否其他地方也跟嘴唇這里一樣甜。 他的手一直紳士地抱著她,沒有趁機去摸什么不該摸的地方,但他懷中的陶小蕓還是劇烈地掙扎起來,十根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种赣昧ζM他手臂里,在他略微松開她時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臉上。 方書言的左臉頰立刻泛起一片潮紅,但他沒有生氣,而是有些愣神地看著陶小蕓突然紅起來的眼眶。 方書言笑得有些勉強,手伸過去溫柔地撫摸著快要流淚的陶小蕓。 “……被打的明明是我好不好,你哭什么?” 陶小蕓毫不留情地張嘴咬在他伸過去的手臂上,起初用力,在聽到方書言微微抽氣聲時又松了力道,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方書言!你到底想干嘛?!” 方書言趁機撫摸上陶小蕓的嘴,笑了笑。 “我不想做你哥哥了。我想當(dāng)你丈夫?!?/br> 視線模糊的陶小蕓因為方書言這句輕描淡寫的話語而完全懵了。 她并不認為親吻是對她的侮辱,只是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吻她的人是方書言。 “方寶寶……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br> 在她顫抖的聲音里,方書言俯身過來第三次吻住了她。 陶小蕓徹底清醒了。 方書言沒在開玩笑,他說的那句話是認真的。 入秋后,芝市迎來了第一場連綿了好幾日的大雨。 行道樹枝頭開始泛黃的樹葉被雨點洗刷得干干凈凈,不少干枯的舊葉隨雨落下,被行人和來往的車輛毫不在意地碾壓了過去。 許知遠剛結(jié)束了一臺不算復(fù)雜的白內(nèi)障手術(shù),病人因為在當(dāng)?shù)蒯t(yī)院進行過相關(guān)手術(shù)后三個月突然開始視線模糊,門診將病人轉(zhuǎn)交到他這兒,他緊急辦了加床重新安排了手術(shù)時間,終于在病情惡化前完成手術(shù)。 無菌室里,護士和麻醉師正在一邊談笑著一邊收拾相關(guān)的手術(shù)器材和器械。 病人因為術(shù)前血糖較高,暫時還在昏迷觀察期。 許知遠沒有離開手術(shù)室,只不過有些疲憊地抬了抬因長時間站立及專注手術(shù)而略有些發(fā)酸的手臂。 “現(xiàn)在大概幾點了?” 需要嚴格監(jiān)控病人情況的麻醉師給出了他準確的答案。 “病人四點半進入的手術(shù)室,我給安排了兩個小時的麻藥?,F(xiàn)在大概六點半,就快醒了?!?/br> ……又是無償加班的一天。 許知遠無奈笑笑,隨意活動了一下發(fā)僵的身體,輕輕舒了口氣。 從醫(yī)院打卡出來,許知遠又在路邊的打折超市買了些晚上要用的食材。等到他帶著大包小包驅(qū)車到家時,夜色已經(jīng)降臨,濕漉漉的空氣里散發(fā)著泥土的味道。 他沿著樓梯一層層往上,步伐穩(wěn)健又輕快。 等到他走到通往自家的樓道時,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聲控?zé)舻恼找?,正可憐兮兮地蹲坐在他家房門前,抱著膝蓋,腦袋支在雙腿上。 許知遠不由愣住了。 “陶小蕓?” 聽見他聲音的陶小蕓抬頭看他,眼神中夾雜著欣喜與疲憊,起身時忍不住地捂嘴重重地打出來一個噴嚏。 許知遠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頭發(fā)和衣服似乎是濕的。 他忙打開房門,將陶小蕓迎了進去,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身上被體溫蒸干了的衣服,“你怎么出門沒打傘?” 陶小蕓拉著他手,低頭不說話。 許知遠又將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很快發(fā)現(xiàn)她不僅沒帶傘,甚至手邊還沒有任何看起來像行李一樣的東西。 “你又離家出走了?” 許知遠看著濕漉漉的陶小蕓,嘴角忍不住地泛起一絲無奈的笑意。 陶小蕓鼻子一酸,委屈道,“許醫(yī)生……這次我真的無家可歸了?!?/br> 許知遠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他笑著上去抱抱她,察覺她身體冷得厲害,又忙松開她道,“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我給你找身干爽衣服換上,再給你煮碗姜湯?!?/br> 陶小蕓乖巧地點點頭,熟門熟路地摸到浴室的位置,將濕衣服都放進洗衣機里,這才走進浴室打開了花灑。 許知遠心情不錯的在廚房切蔥洗姜。 一鍋驅(qū)寒的姜湯熬好,他又從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來一件襯衣來到虛掩著的浴室門口。 “衣服我給你放外面的洗衣機蓋上了。你今天吃晚飯了嗎?” 里頭傳來陶小蕓悶悶的聲音。 “沒有?!?/br> 許知遠的心情又好一點。 “那我去給你做。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