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嗦奶
可惜幼金太疼了,壓根沒聽清他的話。 她低低泣著臉蛋早哭花了,她學不會那些貴家女的隱忍,覺得疼了只一遍又一遍哼唧著:“您先拔出去好不好,我好疼?!?/br> 陳元卿哪里應得了她。 捅進她身體的堅硬碩物愣是又膨脹了幾分,撐至極限的花道被迫向外撕扯著,幼金微張著唇,這下連話都說不出口。 陶幼金身子不由地弓起,露出蔥白的脖頸和生嫩的rufang,上面奶尖兒悄然立著,男人稍低些身就能吃到。 陳元卿眸光微閃,只覺腦中那根弦驟然斷了,他循著本能將她左側乳吞咽了下去,幼金呻吟聲,緊閉的眼頓時睜開,不期然見到埋在她胸前的黑色頭顱,小女郎如受驚般又很快闔上。 陳大人出生世家,又握有實權,看著自持禁欲,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在床笫間是這般,趴在個比他小了近十歲的鄉(xiāng)野婦人身上嗦奶。 小女郎才剛剛及笄,就是以前那個成過親的幼娘都難吃下他,更別說她這剛長成的身子。 幼金腿掰開圈著他的腰身,花rou咬著比它龐大數(shù)倍的陽物,顫巍巍大張著口。 他相貌昳麗,褪去衣物,腰胯間那根東西卻看著丑陋而猙獰,整個rou身自結實的腰腹下冒出。 小女郎那點子啼哭反而適得其反,勾得他莫名心癢。 陳元卿再不勉強自己,放任自己在她身上沖撞起來。 炙熱guntang的硬物就這樣兇狠地戳擠進她深處,roubang拔出些又再次搗入,無數(shù)次直接頂入zigong頸,探進本不該容納他的地方。 陳元卿為人迂腐固執(zhí),哪里懂得什么叫閨房情趣,就是上輩子與李氏也是例行公事,為了子嗣同房的多。 而她太小了又太過緊張,男人連點前戲都未做,甬道里的濕潤大半都是她的血,陳元卿抽插得艱難。 xiaoxue里頭層層迭迭的壁rou推搡抗拒著入侵者,然而男人力道比她大得多,他索性托起她的臀,腰間盡數(shù)往她腿心撞去。 幼金逾矩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指尖掐入他背后,她上半身完全從床間抬起,面幾乎貼著他的。 這永安縣,最不缺的便是船只了,她便就像是躺在那船上,外頭狂風暴雨,她只能隨波逐流,任由男人戳擠cao弄。 陳元卿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咬住她的唇,不像剛才那樣敷衍,男人將她唇都卷吞下去,這樣還不夠,他伸出舌撬開她的貝齒鉆進去。 身下的動作卻沒停過,roubang在嫩xue里不停地來回抽插,花rou緊箍著硬物,幼金還沒享受到魚水之歡的快感,就被迫在男人不間斷的刺激下xiele身。 她渾身哆嗦著,死死攀住陳元卿的肩膀,絞著陽物的xuerou痙攣幾下,花心深處涌了股愛液出來,全淋在男人的roubang上。 陳元卿悶哼聲,忽身下動作變得越發(fā)肆意和狂暴,他一把攬住幼金的腰身,接連沖刺數(shù)十下,再也抑制不住地傾瀉而出。 幼金感到自己身體里讓人給灌滿了,她壯著膽子推了推陳元卿:“脹,您退出去啊……” 陳元卿深深看了她眼,從她身體里抽離。 剛才自己許是過火了些,原本細膩白嫩的肌膚上此刻隨處可見指印,尤其她腿心,仍不斷往外吐著混著血絲的濁白。 陳元卿已裹了件袍子下床,他蹙起眉,站在那兒睥睨著床間怏怏的小女郎,似在權衡什么。 隔了許久他方開口道:“一會兒我讓婆子來伺候你穿衣,齊圭那兒你不用擔心,還有避子藥我讓人備著。” 他盯著幼金蒼白幾乎沒有血色的臉,似又覺得自己話太過不近人情,遂又如施舍般出聲道:“子嗣你以后總會有的,只庶子先出生終歸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