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就你也配
這街上人來人往,不比從山上下來的時候。陳元卿覺得萬一被人認(rèn)出不妥,從街上雇了個車把式,自己也同樣進(jìn)了馬車內(nèi)。 就坐在幼金身側(cè),男人常年熏衣都用的同一種香,雖不難聞,但陶幼金哪里有心思去欣賞,她屁股試圖往邊上挪,但是腿使不上勁兒,無奈又坐回原地。 陳元卿眼見了卻沒出聲,不由地去摸自己下顎。 剛重活那會兒他心煩時總有這么個癖好,畢竟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后來他強(qiáng)迫自己許久才戒掉,畢竟還未到蓄須的年紀(jì)。 這婦人對自己避猶不及,他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其實(shí)有些惦念著她。 他死時叁皇子已當(dāng)了皇帝,要不是他年紀(jì)尚輕,宰相之位早便是囊中之物。就算朝中有政見不合,他同樣威重令行,說權(quán)傾朝野也不為過。 然而便是這么個人,叁十六了發(fā)妻歿后唯有房中納了一妾,卻無子嗣。旁人都嘆陳國公如此清心寡欲,這爵位最后怕是要落到長房身上,連陳元衛(wèi)自己都這般認(rèn)為。 誰知道陳國公數(shù)年如一日,親去茶湯巷中,只那遠(yuǎn)遠(yuǎn)地瞥一眼便夠。 他如履薄冰,那些齷齪而陰暗的心思,在永不見天日的環(huán)境里蟄伏著。 這想法有了便就是失了氣節(jié),陳元卿連想都沒想過的,仿若這念頭動半下都是罪孽。 幼金手背一暖讓人握住,她手不聽使喚地僵硬了瞬,卻沒有掙脫。 幼金又不是傻子,這男女間的事情最說不清。他如今還肯屈尊紆貴來,難道就為了說那句話,怕心里還是想納自己為妾的,說白就是想睡自己。 上輩子那一覺睡上癮了不成。 陳元卿掌心讓這小婦人勾了勾,她輕聲道:“大人,你是不是還想睡我?便知道我曾做過娼妓?” 她倒是葷素不忌,總歸兩人都在下瓦坊里成過事。 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蠱。 陳元卿沒有說話。 便是默認(rèn)。 “呵呵,能叫您這樣的人物反復(fù)惦記上,當(dāng)真該是我陶幼金的福氣,畢竟您付過銀子的,還不少呢?”她歪著頭看他,一臉無知的模樣。 他未料錯,她便是給他施了迷障故意來折騰他的。 陳元卿很少笑,此時聽她的話,卻硬生生叫她氣笑了,嘴角莫名扯出抹淡淡的弧度,男人俯身將她抱來“嗯”聲。 如今已是春日,兩人衣衫漸薄,幼金跨坐在他腿上明顯覺得陳元卿腿上那東西硌著她了。小娘子別開眼,伸手去夠簾布,露了條縫來大聲道:“丈人,還有多久到通宣巷?” 車把式聞言答道:“娘子,今日車馬不少,不過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也該到?!?/br> “那你駛慢些,人多避開,我們不急的?!?/br> 陳元卿幾乎很快明白她的意思,這樣有傷風(fēng)化的事且太過逾矩了,當(dāng)街yin亂如何使得? 他該松開她,轉(zhuǎn)身離去。 然而身子卻不聽使喚,他單手扣在她腰際,鬼使神差地低頭湊在她耳邊:“簾后還有道木門?!?/br> 這是陳國公府的馬車,為了方便主人,自萬事做到極致。 幼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側(cè)車門已被人闔起,馬車內(nèi)瞬時陷入黑暗,她一時不能適應(yīng),徑自往前撲去。 火折子濺出火花,馬車角落里托著的蓮花盤青瓷燈被人點(diǎn)燃。 兩人身上衣物都沒有褪盡,如同在下瓦坊那日般,他掌托住她的屁股,陽物撐開xue口,慢吞吞往里面擠。 小娘子腿縫那處與男人胯間猙獰探出頭的roubang連在一起,痙攣的嫩壁裹住guitou,她咬著唇輕道:“大人。” 陳元卿松開手,xue道讓人捅開,yinjing完全沉了進(jìn)去。 幼金最不大喜歡這姿勢,可偏偏與他幾次,這人都愛抱她在懷里,他那根粗物生來就本錢不小,入得又深又脹,將她身體內(nèi)都給填滿。 “唔?!庇捉鸷呗?,在他腿上扭了扭身。 她還吞含著他的陽物,這樣動陳元卿如何還忍得住,嬌艷的小娘子讓男人攥著,男人忍不住喟嘆,把她臀部往下壓。 幼金坐姿怪異,一腿伸展開懸在榻上,另一腿則蜷曲著。她腳踝疼動彈不了,陳元卿重重拽著她往自己rou棍上套,隨著男人的力道,幼金身子上下起伏著。 他低頭隔著薄衫去啃她的乳兒,胸前奶兒稍一逗弄便立了身子,漸硬起來。 可男人還不饜足,索性將她衣都扒開,裹胸也讓他蹭到脖頸,他俯下身,唇舌叼含住她右側(cè)乳尖。 陳元卿喉結(jié)滾動,顫巍巍立著的蕊珠讓他吞咽下去,裹著卷進(jìn)自己唇舌間。 任憑這人平時再如何端著、慎獨(dú),遇到這床笫間男女的事兒,也免不了成了俗人一個。這樣的他,哪里還見半分自持。 他俯身咬著她的乳,胯下陽物卻在她rou縫內(nèi)不斷戳弄起來,那黑紫色碩物不斷在xue口進(jìn)出,抵得太深,已經(jīng)戳到最深處。 “脹,太脹,大人……你別弄了……”幼金終于受不住,櫻唇微啟,花rou抽搐攪?yán)p著他的兇器,那處讓他搗得酥麻。 幼金抱著他,如遇浮木般拽著男人的胳膊,十根腳趾不由地緊繃曲起,卻沒當(dāng)心撞到腳踝,她皺眉喊了聲“疼”。 她連哪兒疼都未說,陳元卿修長白皙的指尖已劃過她的腿,輕撫著略微紅腫的地方。 幼金面頰泛著紅暈,腿兒大張分在他腰兩側(cè),xiaoxue里還裹著他的孽物。 陳元卿正值年少,得了懷里這娘子如何都停不下,幼金坐在他身上,雙腿緊繃久了直打顫。 偏這馬車?yán)镏荒苓@樣,她難受至極,xuerou自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東西,就是里面的嫩rou也被捅得發(fā)疼,rou縫不斷擠出乳色的汁液。 陳元卿剛才在抵著她深處快速磨蹭,已在幼金身子里射了回。 他的掌探入她下身裙內(nèi),慢吞吞撥弄著嬌軟,這處正咬著他的堅(jiān)挺,男人忽道:“幼娘,那藥別吃了?!?/br> 她讓婆子給她熬過藥。 陳元卿不會一時沖動說出這話,他今日站在殿前聽著超度佛音的時候便又思慮了遍。 馬車內(nèi)氣氛頓時凝固了。 這人聽不懂話,瘋了不成。 幼金裙衫卷起,那處紅嫩的蚌rou被他cao弄狠,腫腫脹脹的,張著花唇咬住他,她眼一熱,仰頭望他。 淚自她眸中滑落,她在這人面前哭過多次,有時連她都分不清楚真假,可這一瞬卻是真的。 幼金似笑非笑咧唇道:“大人,您怎知這孩子能入得了您的眼?” 她肩臂處讓人死死攥緊,陳元卿僵硬著,盯著她似有發(fā)怒的跡象,幼金沒有呼痛,她就貼在他腹前。 “大人,您如此反復(fù),上月說會放了我,今兒卻又來。說不要孩子,如今只您一句話便要我替您生子。我知自己命如草芥,您出身高貴覺得我腌臜,可我也自有我的活法。我并不喜您,說句您不中聽的話,莫說您讓我當(dāng)您的妾,就您八抬大轎、鳴鑼開道將我迎回去,我也斷不會嫁你,同你一處。而且您若也做了那般怪異的夢,當(dāng)知我是齊圭的妻,您這與奪人妻室有何區(qū)別?!?/br> 陳元卿遽然變色,他掐著幼金的下顎,指間的力道幾欲捏碎她,男人面色微微煞白,他語氣詭譎冷冷道:“我的妻,就你也配?!?/br> 他腦里嗡嗡的,也不知是她說的那句“我并不喜您,斷不會同你一處”,還是那“奪人妻室”。男人自覺眼角發(fā)澀,哪里還端得住什么風(fēng)骨,終是失態(tài)了。 他退而再退,想了一月,還是忍不住今日出門來尋她,她數(shù)次耍他也權(quán)當(dāng)作瞧不見。 她果真好,好得很。 陳元卿猛地將她自腿上抱起。 兩人交媾處“啵”的一聲響,男人胯間陽具露了出來,因在她xuerou里埋著的緣故,棍身還沾著白濁。 車把式在外頭敲門。 幼金滿不在乎理著自己衣物,王婆子和鄭或早已經(jīng)回來,陳元卿下了馬車,打發(fā)走車把式,半句話都未多說便帶著鄭或走了。 - 幼金坐在榻上,王婆幫她把藥膏敷在腳踝處,先替她輕按著:“娘子,可能有些痛,把這堵塞揉開便好了。還有,您今兒可別熬夜畫了,這對身子可不好?!?/br> 王婆也不知幼金畫的什么,只曉得近幾日娘子到叁更天還點(diǎn)著燈。 “無妨,我清楚的,再兩日就差不多?!彼肓讼胗謱ν跗诺溃骸捌牌牛鲀何覀兺ナ猩险已雷影?。” “娘子想賣宅子?”王婆一怔。 這院子畢竟是大人送給娘子的,她貿(mào)然賣了得罪大人該如何是好。 幼金搖頭:“不是,我們另尋個住的地方?!?/br> “可是大人那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馬車上又被磕到的緣故,幼金疼得齜牙咧嘴:“婆婆輕點(diǎn)兒,他只叫我別離開京城,又沒說非呆在這處不可。況且,他哪里能記得我這么點(diǎn)事?!?/br> 王婆心說未必,這都過去一個月,人不還是找來了。且剛才離開那架勢,說出去就沒人敢信,怎么看都像是憋著氣,在等著娘子留他呢。 然而娘子權(quán)當(dāng)沒瞧見,自個兒扶著墻回了屋。 不過娘子既已決定,她聽著便是。 牙子很快帶了幼金上門去看房,京師價貴,京城內(nèi)外有大半人家是租賃的宅子,但凡能買得起的不是當(dāng)官的也是商賈。 幼金開始并不知曉,待牙子出了一千五百兩紋銀的價,幼金嚇了一跳,竟這般貴的!她以為頂多二叁百。 且這價錢還是不算人家屋里些東西的,那便要另算。 上輩子她與齊圭就住在鋪?zhàn)雍竺娴奈?,都是陳國公府的家業(yè),她對這真沒多大印象。 幼金給牙子封了半兩銀子的紅封,權(quán)作他這幾日來的辛苦費(fèi)。宅子她不打算買了,卻請他幫她另外賃個。 —————————————————————————————— 謝謝小可愛們,那個回復(fù)解釋一下,燈說“那孩子再也沒了”,指的是陳與李氏的那個孩兒噠,不是說陳這輩子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