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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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見了陳令安,這巴掌從何來不言而喻。 陳元卿面無表情地任由著她拉扯著坐下,幼金剛要用冰幫他敷,他接過捂在頰邊道:“無妨,我自己來?!?/br> 他不說,幼金也未問他,膳食她出去端了來,也未要丫鬟婆子在屋里伺候。 直等到晚間,兩人已歇下,陳元卿才從后面摟住她喟嘆了口氣,這樣沉悶,讓人聽著心悸,這人何曾這樣過。 “夫君今日可是與jiejie起了爭執(zhí)?”幼金手覆住圈著自己的掌,輕聲道。 “你不懂。”陳元卿皺了皺眉頭。 幼金聞言“哦”聲,她確實(shí)搞不懂這姐弟兩個(gè)有什么齟齬要到動手的地步,原來這高門里的娘子也同她們一般,動輒鬧起來毫不留情面的。 自己夫君被打了,明知不該,幼金心中對陳令安的好感卻莫名升了升。 陳元卿有自己的考量,也少與他人解釋過,這會兒又將幼金攬到自己身前,面對著她道:“幼娘,并非我不信你,要瞞著,只是這事關(guān)長姐,連母親都不知,這事知曉的人越少越好些?!?/br> 陳令安想的終究太簡單,叁皇子日后注定要登上帝位,睿哥兒若不在京中也罷了,既在了,難不成一輩子藏著掖著不見人。 退一萬步說,睿哥兒如今姓陳,若哪日讓有心人利用,招來滅門之禍也不一定,這是陳元卿萬不能忍的。 在陳元卿看來,睿哥兒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瞞著叁皇子。 幼金暗忖,他既這么說,也不知道是何等大事。 好在幼金并不是那好奇心強(qiáng)的婦人,她看著他點(diǎn)頭道:“我清楚,只是夫君有事還是該與jiejie說開才好,畢竟同枝的骨rou,沒得因?yàn)檎`會生分?!?/br> 陳元卿摸著她背未說話,就因?yàn)槭怯H骨rou,他才這樣費(fèi)心費(fèi)力,否則依著陳令安捅出的簍子,他早直接讓人都解決了事,哪會這般為難。 陳元卿埋在她頸間應(yīng)了一聲,幼金能覺察到男人的煩躁,他日子似乎也并如想象般好過,府中這上上下下數(shù)百口人,可都指望著他。 “再過些日子,黃梅該開花,等來年正月花末的時(shí)候,我讓人把通宣巷的黃梅樹挪種到咱院子里來如何?”陳元卿說道。 幼金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gè),愣怔了片刻才回他:“不用費(fèi)事的?!?/br> “不麻煩,我看你不是喜歡得緊?!标愒洳恢肫鹗裁矗值?,“你剛到京城那會兒,我就見你爬著梯子去摘黃梅,還落了我一身雪?!?/br> 幼金聽見他這樣說,笑道:“當(dāng)時(shí)你幞頭上堆雪,我心想你為何不撣掉,非等融化,水都把我屋子里弄濕了?!?/br> 原來這人平日里是真不怎么會做事,走哪兒都是仆從跟著。 陳元卿心情不大好,生生讓她帶著笑了聲,他低頭去親她,小婦人乖覺地仰起頭回應(yīng)他,親著陳元卿呼吸亂了,手不覺往下去探,幼金抓著他的手:“別?!?/br> 兩人連弄幾日,自成婚那夜就沒有個(gè)歇息,雖然她也是舒服的,但下身那處rou長的,哪里遭得住。 “方才梳洗我看還腫著。”幼金不肯讓他繼續(xù),“歇一晚上罷?!?/br> 陳元卿壓低了音道:“我就摸摸,不做別的?!?/br> 幼金可不信他,但是不信又能有旁的什么法子。 他已摸到她腿縫中間,那處粉嫩柔滑,陳元卿忍不住拿指腹輕蹭了蹭xuerou,幼金揪著他的衣呻吟出聲:“唔……” “幼娘,別喚,你這樣我受不了。”陳元卿直接俯身堵住了她,手再不敢亂動,再一會兒才從她那處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