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蜜桃味的她(校園H)、【簡】勾引小姑姑(偽姑侄,1V1)、無敵殺手俏總裁、下一個狙、大魔王退役后[競技]、和死對頭先婚后愛了、薄荷襯衣、惡性依賴、聽說我不唱情歌[娛樂圈]、和渣攻離婚后我懷崽了
“老婆,你怎么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br> 邵濱海邊問邊夾了個蟹鉗,上面的硬殼已經(jīng)貼心地敲碎了,輕輕一剝就脫了殼,蟹rou沾了姜蔥汁,鮮甜美味。 紀靄擅長料理海鮮,就是今晚的炒蟹稍微咸了一點。 紀靄抬眸看了丈夫一眼,再低頭,繼續(xù)檢查瓷勺里的雪白魚rou有沒有帶刺。 她把無骨魚rou倒到兒子餐盤里,才“如實”托出:“我把戒指弄不見了?!?/br> “?。吭谀膩G的?” “可能是超市,我挑螃蟹的時候怕沾腥,拿下來了放在口袋里,回來卻沒找到了……”她越說越小聲,頭又埋了下去,桌上的蒸魚炒蟹她都沒吃,只扒拉著碗里的白米飯。 邵濱海哦了一聲,笑著打趣道:“你看,為了買打折的螃蟹,結(jié)果丟了戒指,這是不是因小失大了?” 紀靄看他一臉輕松,心里愈發(fā)難受,低聲問:“你不生氣嗎?” “丟了戒指而已,又不是丟了老婆?!?/br> 邵濱海將剝好的蟹鉗丟到紀靄碗里:“結(jié)婚的時候我沒什么錢,買的不是多貴的戒指,一早想給你再買一個。現(xiàn)在有機會了,回頭去逛逛有沒有你喜歡的,重新買一個吧?!?/br> 紀靄味如嚼蠟。 她多希望丈夫能埋怨她,甚至罵她一頓,這樣可能她心里還能更好過一些。 她咬著吃不出味道的蟹rou,悶聲道:“再找一找吧。我明天送完杉杉,去那超市問問看有沒有人撿到。” 邵濱海再給她夾了塊魚rou:“我明天下午約了客戶,早上沒事,陪你去吧?” 咕嚕一聲咽下蟹rou,紀靄急道:“不用了,難得你早上不用出門,睡晚一點吧?!?/br> 邵濱海笑笑:“那好吧,你也不用勉強,都是緣分。” 夜深,孩子睡得熟透,次臥只亮了盞小夜燈,顏色像發(fā)霉的檸檬皮。 紀靄內(nèi)心帶著愧疚,今夜在情事上格外主動,嘴、手、胸,輪番上陣,惹得邵濱海眼角通紅氣喘不停。 他撥開妻子的長發(fā),見自己留下的印痕此時依然紅得鮮艷,比早上更甚。 紀靄雙手托著胸乳裹住那根硬物,心里也隨著上下拋送的乳rou忐忑不安,怕邵濱海發(fā)現(xiàn)吻痕有什么異常。 邵濱海搓揉著那顆紅印,喘著氣沒說話。 “老公……這樣子做、你喜歡嗎?” 紀靄挑起眼角看向他,丈夫的眉眼融化在半明半暗中,令她有些看不清,抓不透。 等了一會,紀靄才聽見一聲“喜歡”。 邵濱海沒讓她弄太久,抱她起身推倒在床上,妻子赤裸的身子在深灰床單上白得發(fā)光,他咽著口水去摸枕頭下的保險套。 紀靄是剖腹產(chǎn),叁年內(nèi)都需要避孕,但邵杉杉4歲了,他們還是習慣性避孕。 只是今晚邵濱海不大想用套了,他想射進妻子的體內(nèi),喂?jié)M她深處的小嘴。 紀靄見他把手里的小塑料片丟開,微微一怔:“今晚不戴嗎?” 邵濱海分開她雙腿,扶著自己緩緩送進她體內(nèi),待她全部吃下自己,才低嘆著去吻她:“不戴了,這樣子好舒服?!?/br> “如果又有了怎么辦……啊……”紀靄配合著丈夫的抽送細聲嬌喘。 “有了就生,再來一個大胖娃娃也不怕?!?/br> 邵濱海不再說話,他是滿頭苦干類型,而紀靄怕吵醒兒子,也咬著唇,只有偶爾溢出幾聲哼哼唧唧。 層層濕滑軟rou密實包裹著自己蠕吸,邵濱海沒多久就繳械投降。 紀靄也顫著肩,細細嗚咽出聲。 突然一聲孩童大哭驚醒了床上兩人,紀靄急急忙忙起身,在床柜上抽了幾張紙匆忙擦去私處的白濁:“我去看看杉杉?!?/br> 她把睡裙套上,也來不及穿底褲,就跑回主臥。 小男孩嚎了那一聲后倒是沒繼續(xù)哭,許是做噩夢了,嘴里說著胡亂的夢話。 紀靄捂了下他的額頭,沒發(fā)燒,但發(fā)現(xiàn)小孩用嘴呼吸,鼻子呼哧呼哧,像是有鼻涕輕微堵住。 邵濱海躡手躡腳也走進來,把紀靄落下的底褲放到床邊,用氣音問:“仔仔怎么樣了?” “下午我接他的時候,老師說他今天打了幾個噴嚏,有些鼻水,可能是感冒了?!奔o靄把小孩踢開的被子拉回他身上蓋好,拍了拍,再對打哈欠的邵濱海說:“沒事,你先去休息吧,我看著他就行了?!?/br> “好,辛苦你啦?!鄙蹫I海摟住她,吻了吻她的唇。 紀靄先去洗了洗下身。 花灑噴出的水柱刺激著她還未紓解快感的rou珠,她探了手指進甬道內(nèi),將滑膩的液體摳出來。 她擦干下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的紅痕明顯刺眼。 她問自己,紀靄啊紀靄,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從浴室出來,紀靄走去廚房接水喝,經(jīng)過次臥時,里面已經(jīng)傳出細細鼾聲。 回臥室后她睡到兒子身邊,背著小孩按開手機。 有一條未讀,是半小時前黎彥發(fā)來的,問,杉杉媽睡了沒有。 紀靄沒回他,刪了聊天記錄。 后半夜,邵杉杉因鼻塞反復醒來,是很不舒服了,一醒來就嗚嗚嗯嗯地哭。 他一哭,紀靄就爬起身哄他,抱著他在小臥室里來回走。 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邵杉杉鼻水滴滴答,但精神還可以。 紀靄跟王老師請了假,煲了白粥,讓兒子吃一些之后再給他喂了藥。 九點多邵濱海醒了,他去親邵杉杉,說快點把感冒傳染給他,仔仔就會好起來啦。 紀靄一整天都在家里陪兒子,等丈夫下午離家時,她給黎彥小號發(fā)了短信,問他吃過飯沒有,過一會黎彥回她ok,她再打了電話過去。 “杉杉感冒了,可能這幾天都會請假?!彼卟蛔愕募o靄今天哈欠連連。 “好,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崩鑿┰谧约恨k公室里,手指間旋著鋼筆。 “對了,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嗯?說麻煩這么客氣?你說?!?/br> 紀靄回頭看看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小孩,才低聲說:“我的戒指不見了,不知道是落在公寓,還是在超市丟了……如果你這兩天有空,能不能抽空去公寓幫我找找看?” 鋼筆停住兩叁秒,又轉(zhuǎn)起來。 “……行,我今晚下班有時間了就過去看看。” “嗯,謝謝。你忙吧,過幾天見。” “好?!?/br> 掛了電話,黎彥把鋼筆放下。 拉開辦公桌右手邊第二個抽屜。 抽屜的邊角躺著一枚素金色戒指,上面鑲嵌的小鉆在抽屜里顯得黯淡無光。 昨天紀靄先走,他晚十分鐘準備離開,在門口墻角處拾到了她的婚戒。 黎彥捻起戒指,翻來覆去看了看。 再丟回抽屜里,把抽屜關(guā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