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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沉默,兩人離開,經(jīng)過一家首飾店,靳北忽然頓住腳步。 是一家首飾店。 這家首飾店的門面非常寬敞,燈光一打,無論是銀白色項鏈、,顯得非常耀眼而漂亮,讓靳北想起來方才談合作的時候,他偶然見到的一些時尚飾品。 精美而珍貴。 靳北突然覺得,如果江向笛戴上這些,一定會更好看。 然后段巢就看著方才面容冷淡的靳北徑直走了進去,連助理鄧蕓也愣?。骸敖偅俊?/br> 靳北:“買點東西,我送人?!?/br> 這幾日江向笛一直在忙童老他們團隊的學(xué)術(shù)研究報告總結(jié),不過他不是核心團員,沒有那么的忙。 這一日,幾個人的討論結(jié)束,童老把他留了下來,問了幾句,說:“我最近有幾個國外深造的名額,正好是推薦美術(shù)學(xué)生,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江向笛一愣,國外深造,毫無疑問是個非常好的機會,更能讓他在這個領(lǐng)域走的更穩(wěn)更長遠。 童老看他猶豫,又想起江向笛的家庭背景,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學(xué)費的問題,我會向你母校B大申請專項補貼的。至于出國,也會有同伴,并不是孤獨一人。” 江向笛搖了搖頭,“這些我都不擔心。但是我近期確實不好出國?!?/br> 他還懷孕呢,即便有同伴,國外陌生,他無法一時適應(yīng)。 童老見他拒絕,便也沒有強求。 江向笛從大門口出來,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靳家的車、和旁邊的靳北。 靳北不說話的時候,還是非常帥氣高大的,引得身旁的小姑娘們紛紛回頭,甚至有好幾個站在旁邊一臉忐忑地看著他,大概想上前要聯(lián)系方式而不敢。 江向笛挑了挑眉。 靳北看到他的身影,目光一亮,還沒等江向笛走過來,便上前牽住對方的手,握著手心捏了捏:“怎么手這么冷?” 兩人貼的極近,因為靳北垂眸和牽手的動作而顯得極親密,周圍的人一看,頓時明白過來了。 江向笛任由他牽著:“你這么早就下班了?” 兩個人進了車,江向笛因為舒適的軟墊而放松了許多。 靳北拿了個禮盒出來,讓江向笛打開,里頭柔軟的布料上,是一個非常漂亮的戒指,點綴著星空的設(shè)計,讓它變得優(yōu)雅而奪目。 江向笛一愣,他記得結(jié)婚的時候靳北有給過他婚戒,讓助理給他送來的,只不過江向笛一般不帶,結(jié)婚都只是流程而已。之后三年里,靳北也沒送過什么東西,更別說這種挑選首飾的事兒了。 江向笛有些驚訝,問:“送我的?” 靳北怕他不收,便說:“答謝上次我胃疼你幫我給醫(yī)生打電話。” 有理有據(jù),靳北又道:“不許拒絕,不然我會生氣。” 頗有點強買強賣的味道,并且非常霸道,江向笛被他捏住手腕抬起來,然后靳北把戒指給他佩戴在了中指上。 江向笛的手指修長又白皙,戴上后剛剛好,手指根被圈了起來,讓人想要親吻。 靳北的意味相當不單純,江向笛問:“但是為什么要親自給我戴?這個是什么意思?!?/br> 靳北忽然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手指,帶來羽毛般的柔軟觸感,江向笛睜大眼睛,聽到他說:“是心有所屬。” 除了送東西外,靳北近日來都會不經(jīng)意出現(xiàn)在江向笛生活里,最不濟也是一起上下班吃個飯,而江向笛是越來越習(xí)慣身邊有了靳北的存在。 壽宴前一天,江向笛收到一封匿名信。靳北的人嚴格防護他的安全,無論是雜志社還是住戶,能突破靳北安排的眼線顯然非常不一般。 匿名信是江向笛在雜志社里的辦公桌上看到的,單純一張紙,很簡潔的一串地址信息,備注是:姚錦所在地。 姚錦因為做過的那些事,靳北早給朱家施壓,明面上平靜無波,實際上姚錦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按照司昌的請求,被靳北送去‘好好教育’了。 但是教育的地點很特殊,在他和江向笛曾一起生活過的福利院里。 第二天清晨。 江向笛準備了點東西,過來探望老院長。 老院長已經(jīng)不大記得江向笛了,問:“你是來看那位姚先生的嗎?他這幾日精神狀態(tài)還不錯。” 那日靳北狠心離開后,姚錦就在那科技公司的走廊上,大笑不止,仿佛聽到什么非常讓人開心的事。在那之后,精神狀態(tài)就有點不好了。 江向笛皺眉:“可以去看一眼嗎?” 照例早起給小孩子們讀故事的姚錦洗漱好后便坐在了房間里,等小孩子們過來,房子用玻璃各處封閉起來,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姚錦也沒注意到站在窗口望進來的江向笛。 沒什么異常,江向笛猜不透那封匿名信的含義,他問:“可以進去看看嗎?” 老院長同意了,姚錦看到他來了,有些吃驚:“江向笛,好久不見了?!?/br> 江向笛:“姚錦,你有沒有見過什么奇怪的人?” 姚錦道:“我每天都會見到很多人?!?/br> 他的語氣平靜極了,江向笛問不出什么,轉(zhuǎn)過身,注意到門口又來了一個面容蒼老的婦人,帶著一個小男孩。 那個婦人哀求說:“老院長,麻煩讓我進去看看我的兒子吧,這是他的孩子,也想看一眼他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