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換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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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皎白的外衣終于在翻騰的欲望中被撕裂了,月亮露出它藏匿已久的內(nèi)殼,漆黑而猙獰。 兇氣濃郁,驚心動魄。 安絨險些墜進去,心臟有瞬間的瑟縮之感。 當年那個踏雪而來的小公子望來的目光,和他現(xiàn)在眼底的冰凍色澤重迭在一起。 恍若隔世,又仿佛昨日夢中的場景。 魂牽夢縈數(shù)十載,從狐裘中小小的一團抽枝拔高為如今挺立如竹的男人。 他還是那個他。 唯一不同的是——他有了欲。 欲望可以覆滅一個人所有的理性,使他面目全非,甚至還可以讓他擺脫一些膚淺的束縛——比如手腕上的繩子。 水花倏地濺起來。 眼前天翻地覆,云泥倒轉(zhuǎn),只有幾顆晶瑩的露珠灑在空中折射出些微光芒。 隨即池水淹沒了她。 安絨的后背猛地磕在水池底部堅硬的石磚上,整個身體埋進溫熱的池中。 水流一瞬間漫過鬢角,覆蓋眉眼,沖入耳鼻,虹膜被刺得生疼,可意識卻比身體感知慢一拍,她呆愣地睜著眼,透過蕩漾的池面望見那個男人。 他在笑。 這一刻,形勢已然反轉(zhuǎn)。 壓在上面的人,成了厲青瀾。 猝不及防被按在了水下,熱流順著未閉合的口嗆進肺里,巨大的窒息感包裹了安絨。她回過神來,擰緊眉頭想要起身,身上的青年卻不由分說地俯下身子。 將她吻住。 兩具身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共同浸在水下,如瀑青絲隨著池波飄搖蕩漾,胡亂交纏在一起。 他的唇是微涼的,舌尖卻guntang得厲害,強硬地撬開安絨齒關(guān),一路翻覆不休,攻城略地。 安絨被嗆得難受,可唇舌被厲青瀾堵了個結(jié)實,窒息的痛苦愈發(fā)強烈。 她伸手去推他。 可手還沒有抬起來,埋在體內(nèi)的巨根便忽然往花心猛地沖撞了一下,她當即便失了力氣,五指撐在池底蜷縮起來。 厲青瀾不肯善罷甘休。 他是趁安絨晃神時前傾身軀將她壓下去的。 聰明人自然知道什么叫乘勝追擊。 雙手被縛,他便用身體制住她。 她很強,可是終究男女有別,她不知道他恢復了力氣,因而并未有任何防備,這幾口水嗆進去,更是一種無聲的打擊。 人在窒息的時候是分外脆弱的。 他用唇舌堵住她的出路,與她一同消磨肺里的氧氣。 然后緩緩抬起了腰。 什么端正修身,禮義廉恥……蕩然無存。 他腦子里就一個想法。 cao死她。 花xue里的yinjing猛然脹大了一些,緊接著的便是大開大合的蠻力沖撞。 xue口一下一下被撐開,包裹在熱棒上的兩瓣蜜唇摩擦得紅腫不堪,在抽出時被無情地翻開,插進去時又再度乖巧地貼合上去。 他力道大得驚人,律動時甚至黏著xue壁的嫩rou往外撕扯,然后再將其撞進xue里。 囊袋啪啪地擊打在少女的后庭上,撞得腿心的嫩rou泛起了淺淺的紅色,撞得池中水花四濺,波紋一圈又一圈地蕩漾開來。 他整根沒入,再整根插進。 腰身抬起時,緊窄的臀露出水面,白花花兩片,肌rou緊繃。 青綠色的衣衫在動作時完全滑落,背部線條流暢精美,肌rou并不發(fā)達卻勁瘦有力,脊背微微弓起來,如同捕獵的野獸。 獸類交合,毫無憐惜。 安絨被cao得頭暈眼花。 她喉頭緊縮,水花卡在嗓子眼嗆不出來,厲青瀾的吻霸道且猛烈,吻得她氣悶。窒息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包裹住,她痛苦地閉上了雙眼,胳膊軟軟地抬起來。 體內(nèi)孽根又硬又熱,直往花心里搗,她感覺她快被捅穿了,身體幾乎劈成兩半。 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喘息全被他吞咽進去,唇縫里只溜出兩顆水泡。 安絨終于摸到厲青瀾的脖頸,卻無意間劃過他的喉結(jié)。 野獸瞳色愈深,大力插入,破開軟rou直頂宮口。 尖叫消逝在纏磨的唇齒間。 她掐上去的動作立刻失了狠勁,軟軟地扶在他脖頸兩側(cè),這更像是摟抱的動作,仿佛無聲的邀請。 酸澀脹痛的感覺漸漸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快意,爽到安絨頭腦空白,連同窒息的感覺都壓制下去。 xuerou發(fā)麻,盆骨生疼,巨物不死不休地戳弄宮口,黏膩的花蜜涌出來,沾在yinjing上晶亮一片,在抽出時又融入池水里。 她xiele身子。 有了蜜汁的潤滑,他出入的動作愈發(fā)順暢,又猛又急,連分泌的花液都被cao成白沫沾在xue口,水聲激蕩,yin靡萬分。 安絨嬌軀劇烈顫抖,腳趾蜷縮成一團。 她感覺她今天要死在這兒。 意識瀕臨模糊,青年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唇齒,牙尖已然纏磨出血,鐵銹味在水中散開。 他抬起身子,深深吸了口新鮮空氣。 隨后埋在少女體內(nèi)的巨物跳了跳,灌進去微涼的jingye,幾乎將她平坦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起來。 他面無表情地垂下眸子,眼尾泛紅,無端顯露出病態(tài)的滿足感。 真爽。 還來不及享受一下高潮后的余韻,腦側(c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厲青瀾毫無防備地被敲暈了,身子往后倒下去,腦殼重重磕在水池邊緣的木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從水中直起身子的少女一只手還停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卻捂緊了嘴,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眼眶通紅,看上去幾乎快要把肺都給咳出來。 安絨呼吸紊亂,身子甚至還有些痙攣。 心臟狂跳不止,仿佛在慶祝劫后余生。 她咳了好久才停下來,臉色蒼白,兩頰卻暈染著詭異的紅色。 …… 她感覺她剛剛差點就死了。 不是被水淹死了,就是被一個人面獸心的狗逼cao死了。 ……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地平復了一下雜亂的心跳。 小心翼翼地將身子抽離,半軟的根莖擦過xue壁,引起酸脹感和癢意,使得她忍不住低低喘了幾聲。 粘稠的花蜜混合著白濁,汩汩地流出來,在水中化開,將池子染得渾濁一片。 安絨捂著小腹站起來,卻雙腿發(fā)軟,差點又跌坐回去。 …… 滔天的怒氣涌上心頭,她猛地伸手掐住厲青瀾的脖頸。 青年安然地昏睡著,狠意從白皙的俊臉上消失的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天真無害的模樣,眉眼如畫,兩片睫羽似漆,靜靜地覆蓋著琥珀色的雙瞳。 手下,是跳動的脈搏,血液在血管里翻涌,撞擊她的指尖。 她恨恨地咬緊下唇,灰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真想殺了這個混賬。 手指收緊卻只有瞬間,下一秒又驟然卸下力道。 安絨眉心擰成亂麻,恨自己不爭氣。 ——她舍不得。 最后,她湊過去,用利齒在他頸側(cè)恨恨咬了一口,留下兩道深深的牙印。 隨即拾起水中濕透的紅衣披上,氣沖沖地離開了凝神池。 一向肆意瀟灑的步履,此刻有些怪異地扭曲。 她媽的,下次一定要找機會整死這個狗逼。 厲青瀾在一片黑暗中下沉了很久。 終于有光亮透進來,他麻木地抬眼望過去。 迎接他的卻不是巷口紛飛的雪花。 吻在他面頰上的,是少女溫熱濡濕的唇瓣。 糾纏他十一年的夢魘消失了。 沒有斷腿的女孩纏上來。 少女的懷抱柔軟,兩只藕臂摟在他腰上,香氣像叁月里綻放的桃花。 他不可置信地捧住她的臉。 眼尾似狐,目泛霧嵐,唇色如焰,巧笑倩兮。 赫然是安絨的模樣。 他醒過來,只覺得腦袋嗡嗡響。 池水平靜無波,身側(cè)空無一人。 厲青瀾神情怔忪,后知后覺察覺到脖頸附近有些微刺痛感。 他抬臂摸上去,摸了一手的血。 指尖觸碰著凹凸不平的齒痕,方才瘋狂的性事便不受控制地涌入他空空蕩蕩的腦海里。 飛濺的池水,模糊的呻吟,糾纏的唇舌,cao干的快意…… 他瞳孔微縮,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他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