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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一笑,臉上的皮膚便裂開無數(shù)細(xì)小的裂縫,隨后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看上去毛骨悚然。 見付成洪顧不得理會自己,白小河悄悄摸到仙鶴和小綠身邊,拉著它們緩緩向門口的方向移動。 他早就發(fā)現(xiàn),沒有付成洪的命令,捉他們來的這些山賊都跟沒有生命的木偶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根本不理會他的小動作。 付成洪的雙眼一直盯著白江畔,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接下來,我的小美人兒也該回來了?!彼D難站起身,一步步向白江畔走來。 白江畔被他身上散發(fā)的臭味熏到,想躲開,卻動彈不得。他被困在金絲網(wǎng)和結(jié)界的雙重束縛下,又失去了如意環(huán)護體,處境堪憂。 付成洪收回金絲網(wǎng),破除結(jié)界,拎起白江畔的衣領(lǐng),將他舉至嘴邊,緩緩張開大口,似乎要將他生吞下去。 白江畔被他口中的惡臭熏得頭暈?zāi)X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借著片刻的清醒施展金蟬脫殼之術(shù),終于擺脫了付成洪的掌控。 就在此時,小綠也展開了攻擊,狠狠兩爪子踹在付成洪的下巴上,逼得他上下牙齒用力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趁此機會,白江畔奔到門口,把白小河和小綠丟到仙鶴背上,自己也跳上來,準(zhǔn)備逃走。 沒想到付成洪的身體看似龐大笨拙,動作倒是不慢,伸手扯住了仙鶴的一條大長腿,并沖著仙鶴背上的小綠咆哮,“原來是你這只蠢狗打過我,我會百倍千倍還回去,給我下來?!?/br> 付成洪時個睚眥必報之人,即便此刻變成這副模樣,也依然記得當(dāng)初小綠為了救白江畔教訓(xùn)過他一頓的事。 小綠呲牙咧嘴道:“就是小爺教訓(xùn)過你怎么樣,你這種惡人就是欠教訓(xùn)。” 說著,它又是一爪子踹向付成洪抓著仙鶴的大手,沒想到被付成洪的另一只手打飛出去,幸好化為煙霧又繞了回來,否則,還不知道要被打到哪里去。 仙鶴拼命拍打翅膀,努力向上飛去,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那只可怖的大手。 白江畔施展飛天術(shù),不停攻擊付成洪的幾處要害,可付成洪跟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就是不肯放手。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襲來,直奔付成洪的面門,劍光晃花了他的眼,令他有了片刻的分神。 仙鶴趁此機會抽出了自己的腳,一飛沖天。 眼見仙鶴越飛越高,到手的美人再次逃跑,付成洪惱羞成怒,揮舞著雙手,瞬間將整座山寨夷為平地,然后攻向害他分神的罪魁禍?zhǔn)住拚寡浴?/br> 如今的付成洪人不人鬼不鬼,成了一頭兇殘可怕的怪物,身為人類的宿展言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眼看付成洪將宿展言打倒在地,抬腳向他狠狠踩去,小綠丟下一句話,化身煙霧,向付成洪攻去。 小綠說:“小白,帝君他真心喜歡你?!?/br> 帝君真心喜歡他?白江畔大惑不解,小綠平白無故說什么“帝君”???哪個帝君?。魁埻劬??鳳翔帝君?他見都沒見過,怎么就真心喜歡他了? 他顧不得心頭疑慮,一看小綠被付成洪打傷,交代仙鶴護著白小河逃走,自己則跳了下去,繼續(xù)跟付成洪戰(zhàn)斗。 白江畔,宿展言,小綠,兩人一狗聯(lián)手,依然不是付成洪的對手,被他打得連連后退,直到退無可退。 就在白江畔覺得自己要死在這里之時,他看到一只金光閃耀的鳳凰護在面前。 昏迷前,白江畔用盡力氣扯出一抹淺笑,特別想做一件事——拔光這只鳳凰的毛。 真沒想到,一場意外,竟引來了這只膽小如鼠躲躲藏藏的鳳凰,該說是因禍得福,還是否極泰來? * “嘶——”白江畔扶著腦袋,緩緩坐起,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身邊圍著白小河和仙鶴。 “大哥,你終于醒了,渴了嗎?餓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白小河習(xí)慣性地用半個腳掌踩在床沿上,身體一搖一晃,嘰嘰喳喳問道。 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白江畔緩了片刻,這才抬頭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回到了王府自己的房間里。 他越過白小河的頭頂,一眼就看到了窗前站著的那只光燦奪目的金鳳凰。 “阿鳳”二字脫口而出。 金鳳凰扭頭看向他,眼神依舊跟從前一樣,透著幾分倨傲,“醒了。” “......”白江畔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嘁”一聲,重新躺好,直勾勾盯著隨風(fēng)而動的帳頂。 “......”金鳳凰向來話少,沒人跟它說話,它能一直不開口。 見屋里的氣氛有點不妙,機靈的白小河拉著不明所以的小仙鶴出去,還體貼地關(guān)上了門。 “對不起?!比齻€字如驚雷一般從窗邊一直傳到白江畔的耳朵里。 “???”白江畔被震得一座而起,扭頭看向窗邊,滿臉滿眼地難以置信。這只一貫傲嬌嘴硬的臭鳳凰,竟然跟他說對不起。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卑捉蟼?cè)著耳朵,做出一副認(rèn)真傾聽的樣子。 “......”金鳳凰的嘴又跟繡上了似的。 白江畔知道,這臭阿鳳又別扭上了,不可能再開口。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阿鳳,我們之間的交易還算數(shù)嗎?” “......”聽到“交易”二字,金鳳凰的眼皮跳了跳。